第185章(1 / 1)

燕鸣歌被他亲的气息不稳,只得攀着他□□精瘦的腰身来,冷不丁听见他发狠的声音时,这才知道他竟还念着先前自己随口答应的那句话。

先前自己在他面前胡搅蛮缠,逼着他承认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妹妹,谁知他当真是应了。

心满意足的同时,燕鸣歌也不忘回道:“那哥哥你也是唯一的哥哥。”

只是这样哄人的好话说多了,一时间她竟还不曾想起来。

他疯了般的狠狠亲她,吻得她娇喘连连,却是半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燕鸣歌总算是不敢再招惹他,迷离着双眼将人环抱住,好声好气的说着软和话,“昀郎,我已然知错了,可满意方才的赔礼?”

知道她一贯是个没心没肺的,陆昀将人拥住,有几分落寞道:“你的哥哥那般多,想来少我一个也是无碍的。”

虽说到底只是一个称呼,可燕鸣歌也知道他这人贯爱钻牛角尖,是以只好在此作保,轻声在他耳畔道:“那日后我便常唤你昀郎可好?”

闻言,陆昀险些按捺不住微微翘起的嘴角,怕她瞧见,这才稍稍抿唇,淡声正色道:“可以,但还有一个条件。”

答应就好,燕鸣歌点了点头洗耳恭听,哪知就听他道了句,“方才只是赔礼,却没有好好向我道歉。”

燕鸣歌抬眼便瞧见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来,如此哪里不晓得他还存着什么心思。

偏偏他目光如炬大大剌剌地盯着丰腴酥雪,鬼使神差的,燕鸣歌愈加领会到他目光之中的深意,只好羞红着张脸,点了点头。

就这么一耽搁,等二人穿戴齐整去青庐观礼时,燕鸣歌这才传来罗衣,让她将方才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与自己听。

身着喜服的陆昭则是瞠目结舌的盯着燕鸣歌细看。

尽管方才山叔已然将内里详情长话短说,可当他亲眼瞧着表妹与兄长亲昵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还是察觉出来一丝不同寻常来。

见他不盯着新妇子瞧,目光却是落在燕鸣歌身上,陆昀抬头睨他一眼,这才叫他匆匆低下头没再看。

有些时候不曾见过四表哥了,燕鸣歌心里却如翻江倒海,如今在蒲城见到了山叔,又确定了四表哥尚在人间。

那父亲他会否有那么一丝可能依旧生还?

▍作者有话说:

那就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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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花烛??

▍就算是改口唤嫂嫂也为时尚早吧

业已余晖照墙, 暮色四合间,身着喜服的一对璧人入青庐,行撒帐礼。

手执却扇的岳湘莲偷偷抬眼去瞧身旁之人, 不仅黑了, 更是瘦了, 甚至就连耳后也新添了一道疤。

想来这些时日她念着盼着, 如今这人当真站在自个面前,湘莲一霎露出了个笑模样,与先前的惴惴不安全然不同。

想来因为她知道,今日嫁的不是旁人,是她日思夜想念着的情郎。

湘莲目光如炬, 即便只是用余光去偷觑他, 却也怎么也看不腻。

她想得入神,再一抬眼却是对上了公主那双揶揄的眼神来。

时间仿佛就在此刻静止了, 任凭世间如何喧阗,岳湘莲满心满眼都叫面前这人盛满。

思绪回笼间, 她脸上臊得慌, 不由得低垂着头,当真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

许是察觉出她的羞赧,陆昭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挡住她的视线, 此后岳湘莲整个人宛如跌进缭绕云雾里, 她的神魂游丝都叫他牵引。

她紧紧握住红绸,跟随着他的脚步进了喜房, 却是整颗心都跟着发颤。

这么些时日不见,第一句话该与他说什么呢?

就在岳湘莲踌躇之际, 便听得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却又在离她有几步远的距离站定, 道了句,“我还有事,你……你不必等,歇息就是。”

言讫,他头也不回生怕后头有人追似的,腾着脚步往外走,须臾间那半点声响都叫婢女们的笑声隐没。

服侍岳湘莲的婢女藕花今日也吃了几盅娘子和新姑爷的喜酒,正与外头的婢女说说笑笑,抬眼便瞧见新姑爷走了出来。

嬉闹声戛然而止,众人还来不及上前向他行礼,便见他踱步而去,徒留一阙清冷孑然的背影。

忽逢这般变故,藕花面上敛了笑,急急忙忙推门入内,便瞧见内流满面的自家娘子。

岳湘莲手中却扇还不曾放下,听到动静她抬眼去瞧,见来人不是她等的那人,只得沉默苦笑。

这说来也巧,方才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来,好端端的新姑爷怎生的丢下新妇子独自一人出门去?

藕花将那新姑爷埋怨一通,面上却只做担忧神色,劝问道:“娘子可要先行梳洗?这宝冠凤钗戴了一天怪沉的。”

原先在廊庑下围簇一团的婢女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却也没有藕花那样在娘子面前得脸,故而只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劝。

见娘子面色不虞,藕花起身关上了门,这才听得娘子暗叹了句,“ 终究是我太过心急了。”

却说这厢儿陆昭将如花似玉的新妇子留在喜房中,自个则是轻车熟路的去寻兄长。

先前因他足够谨慎,托人弄了副岳府的地图来,故而也知道兄长与公主毗邻而居。

白日里他以为自己万无一失,正准备瞧上一眼那扮作他的贼人是何人时,却被一阵浓烈香风迷晕。

等再清醒时,他正要偷听,以备挣脱时,便听人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陆昭,别装了。”

倏然听见兄长的声音让他又惊又喜,陆昭冷不丁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细问,便见兄长丢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踅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