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尾端是光滑的,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却雕刻着螺旋。抽出来时,上面的纹路研磨过穴里的嫩肉,磨得里面阵阵抽搐,深处舒服得不停地往外渗出淫水儿。玉势全部拔出来时,上面已经被滑腻的淫水浸了一层。
沈沦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刻,西炷的嗓音便在旁边响起:“师尊,您最好把这根玉势插回去。”西炷笑眯眯的,“不然,我怕你受不了。”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没了玉势的雌穴内腾起一种灼热麻痒,越来越强烈。沈沦不做声地忍着,可是越来越难挨。雌穴不受控地抽搐,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扭动双腿,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上一块布也没有,所有的动作都落在了西炷眼里。
西炷悠闲地看着师尊绞紧雪白的大腿,仿佛一只猫在看爪子底下的鱼。
穴里实在太难受了,不管怎么做都不能忽视那股痒。沈沦下意识握紧了那根玉势,如果把它插进去的话……
“师尊的穴里肿的厉害,我刚才为您涂过药,药效很好,只是有点催情作用。您含的那根玉势上也涂着药,可以让您轻松一些。”
西炷故意说道。
他想看看,接下来沈沦会怎么做呢?他期待师尊把玉势插进自己体内的景象!
沈沦双唇微启,白皙的脸上泛起情欲的红色。他的手微微颤抖,握紧了玉势,狠狠摔在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玉势摔得粉碎,西炷脸上的笑僵住了。
接着,沈沦咬紧牙齿,曲起双腿打开,手指对着娇嫩的雌穴,深深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低的呻吟。
手指摩擦过敏感的内壁,饥渴地吮吸着手指,但是习惯了被阳具插入的雌穴不满足,手指太细了。
沈沦皱着眉,把手往里推进,突然触到了某个点,腰腹间瞬时爆发出一波快感。
他颤了一下腰,把手抽出了点,刮挠穴里的内壁。
“嗯……嗯……啊……”
雌穴里的痒意得到缓解,他舒服得忍不住蹬着身下的床单,似乎完全不在意被西炷看着。
西炷眼中情绪复杂,他盯着师尊不停扭动的雪白的胴体,无声地舔了下嘴唇。
穴里逐渐渗出更多的淫水,随着沈沦的抽插流出来,弄湿了手,再滴落到床单上。快感不断累积,可是始终不够,他被吊在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始终高潮不了。
“嗯……”
沈沦有点着急,手上加重了,指尖粗暴地划过内壁,用力抠挖深处让他舒服的点,快感中混杂着些微的疼痛。
可还是不能高潮。
一丝惊惧划过心底。炉鼎之体的人会慢慢沉沦在男人的胯下,同时还会变得无法凭自己高潮,他现在已经开始了吗?
一旁的西炷忽然翻身上床压在沈沦身上,他脱掉裤子,将沈沦的双腿撑开,把早已经昂扬的性器狠狠刺入沈沦的穴里。
沈沦:“……”
西炷的举动突然,沈沦完全没有准备。小穴被迫吞入巨大的肉棍,还在狠狠往里面挤。甬道被撑开,毫无防备地被插到最深处。
沈沦失神地睁大眼睛,片刻后才叫出来,他身体往上卷起下压,被带动得激烈起伏,
雌穴迎来仿佛被鞭挞般的抽插,反而欣喜。肉棍顺利地撞击到穴内的骚点,里面激动地喷出水来。
在自己昔日徒弟的胯下,沈沦很快达到了高潮。他听到自己变了调的尖叫,眼前的视线被西炷的身躯挡住,沈沦衣服上的黑色成为他眼中全部的颜色。
这场性事以西炷把沈沦干晕过去告终。西炷没为沈沦清理,他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根比刚才略粗的玉势,剥开沈沦下边合不拢的两片软肉,插进了缓缓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里。
在被关了不知道多少天以后,西炷突然说要带他出去。
是真出门。
西炷为沈沦换上衣服,把他包的严严实实,身上的痕迹都遮了起来,连领口都是高的。
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穿上衣物,身上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动一下,宽松的衣料就摩擦过皮肤,带来一种微弱难言的触感,挑得沈沦心底不大舒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他没法视而不见。
沈沦随西炷来到前殿,他注意到,一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西炷走在前,幽幽道:“我不想别人看到您,让他们都躲起来了。”
沈沦神色不变,心中暗暗在这条路上打了个叉。
前殿中央跪着一个人,穿了一身灰色的衣服,手被锁链捆在后面,有两名魔族押着他。
那人一脸无聊,待沈沦和西炷过去,才打起精神朝他们看,像找到了解闷的玩具。
这一望,沈沦微微一愣。那人是江遥的徒弟,华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华佑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沈师伯?”那人不可思议地说,“您竟然真的在这里?掌门得知你应了这魔物的邀之后失踪,快要急疯了!这一个月以来千仞门一直在找你!”
原来他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沈沦问。
“找东西,没打过被抓来了。”华佑答得轻快,显然不打算说找什么。
“叙完旧了?”旁边西炷低声开口,声音中的冷意仿佛扩散到了殿内。
他一把搂住沈沦的腰,像宣示主权似的,把下巴搁在沈沦肩膀上。面对西炷暧昧的举动,沈沦眼中掠过一丝抗拒,但并没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