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脱外套,解开袖扣,说:“提早给你礼物。”

“我才不要你的礼物!”秦宝滑下床,往门口跑。

秦岩一把搂住他的腰,重新甩回床上,自己覆上去:“不要也得要。”

秦宝要反驳,话被堵住,父亲特有的烟草味道充斥他的口腔,吻势凶猛。

不是第一次和父亲亲密舌吻,但这次,似乎特别激烈,秦宝不一会儿就有些透不过气,使劲推拒,双手立刻被抓住,固定在头顶。

秦岩松口,支起身看他,眼里的情欲混合着淡淡怒意。

秦宝大口喘气,争吵和缺氧使他面颊潮热,看着父亲瞳仁里自己的倒影,他突然有种要被这个男人困在眼里一辈子的感觉。

秦岩沙哑开口:“宝宝,爸爸很爱你。”

秦宝说:“你这是沙文主义!暴政!”

秦岩笑,说:“应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暴政,你就知道我平时对你有多纵容。”

秦宝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岩已经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水晶扣散落一地,无声落在地毯上。

秦宝还没调整好呼吸,嘴唇被俘获,强势的吻卷土重来,父亲的舌头不断舔舐他的上腭牙关,卷着他的舌头逗弄,秦宝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火辣的吻,没一会儿便迷失了神志。

秦岩吻着他,一手悄悄解他的制服裤扣,脱掉他的长裤,大手抚摸他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虎口擒住一侧腹股沟,用了些力道按摩,秦宝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亲吻暂停,秦宝张大嘴哈哈透气,无暇顾及秦岩的吻蔓延到他的脖颈,辗转喉结,火热的气息扫至颈侧,耳垂被含住轻咬,微微刺痛让他保护性的抬高肩膀偏头夹住耳朵,秦岩微笑,转战另一侧,连耳廓一起舔吻,舌头卷起,袭击耳内。秦宝嗯地一声,寒毛倒竖。

秦岩重新支起身看他,单薄的身躯散发着他无法抵抗的诱惑力,忍得多辛苦才等到他十六岁生日这一天,他要给他一份独特的礼物,让他长大成人。

秦宝无意识地呢喃:“爸爸……”

秦岩埋头吻他的锁骨:“嗯?”湿润的舌头往下,徘徊在乳/头边缘,覆住内陷的乳/头,以舌尖挑逗,使那小东西慢慢有反应。一手扯弄另一侧。

秦宝细细抽气,抱住秦岩的头:“爸爸……”

秦岩使力咬了一口,秦宝叫出声,声音颤抖,不单是因为疼痛。父亲腿间坚硬的勃起缓缓摩擦他的会阴,这样嚣张,才让他有了危险的感觉,尽管他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父亲表达出来的种种,让他有错觉,好像会被掠夺,会失去什么。

秦岩对于情事的熟练,使他可以轻易挑起秦宝的情欲,原本不想伤害,但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他的吸引力。耐性消磨殆尽,秦岩大手抚过秦宝的脊背,手指在尾骶部打转,温热有力的手掌包住整个会阴,轻轻用鱼际磨着阴囊,唇舌游走下腹部,触碰秦宝半硬的阴茎,张嘴含住,吞没至根部。

强烈的刺激使秦宝揪紧了父亲的头发,臀部想往后躲,却被大手固定了无处可逃,他带着哭音呻吟。秦岩更卖力,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稚嫩的秦宝完全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在秦岩的一记深喉后射精。

秦宝的眼角湿润,看着秦岩吞下自己的精液,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边遗漏的白色一滴,某种侵犯意味直直传达到他心里,这不是他的一贯温柔的父亲,这是个力量雄厚的男人,他想逃。但他领悟得太晚,秦岩抬高他的臀部,身体嵌入他的腿间,一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润滑剂。

臀间冰凉的触感使秦宝反射性想要夹紧双腿,秦岩压下身,鼻尖碰鼻尖,亲吻安抚:“嘘――宝宝不怕,爸爸什么都不做。”

但手上的动作完全相反,指腹按压肛周,一个指节强势没入,一寸寸往里探,柔滑紧致的内壁潮湿温暖,他完全可以想象它将带给他的愉悦和享受。

秦宝的排斥是在他放入第三根手指时,即使是肛口肌肉放松的状态,秦岩的三根粗长手指进入再想做扩张,也一样困难。

秦宝开始往床头退,秦岩逼上去,秦宝的头很快顶到了床板,秦岩挑眉笑问:“还想往哪儿躲?嗯?”

秦宝从没想过,父亲可以这样危险,射精后的眩晕更厉害,他使不上力气推他,出声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秦岩活动那三根被包裹的手指,低头更轻柔的吻他的眼睑,汗湿的额头蹭他的脸颊,他也忍得不轻松。秦宝的呻吟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甜腻,他很想放任自己。

秦宝的状态还不算太糟,只是从尾骶传来的撩拨,好像有什么在挠心,手指抽插的粗糙触感那么清晰,擦过前列腺,奇妙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秦岩已忍无可忍,抽出手指,拉过秦宝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

异物入侵,被迫扩张带来的钝痛让秦宝不敢大口呼吸,他手中握着的硕大阴茎正在进入他的身体,连接处密实,像本来就是一体一样亲密不可分。秦宝无意识的握紧手,秦岩低低咆哮,封住他的嘴,潜下身使力整根没入。

秦宝从喉咙里被逼出来的尖叫闷声在口中,秦岩不断抚摩他的背部,一动不动。僵持了几秒,松开口,秦宝的声音破碎:“……那,那是什么?”

秦岩的汗滴落在他的脸上,被吸附包裹的痛苦和极乐并存,他在等秦宝的适应,却不料秦宝的探索精神在这一刻居然发作,那双柔软的手试探抚摩两具身体的连接处,无可避免的擦过秦岩的阴囊和会阴。

“宝宝。”秦岩失笑,声音已完全暗哑无声:“你在找死……”

手掌扶起他的背,使他半靠在床板上,秦岩压下他的头,咬他的耳朵:“呐,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

极缓慢的抽出阴茎,再用同等速度插入,秦岩没有这样虐待过自己,但秦宝迷离的眼神和重新勃起的阴茎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这是甜蜜的折磨。

可怜的秦宝,一切都不是对手,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逗弄。几次抽插下来,他早已啜泣着紧紧勒住父亲的颈背,他想要尽早结束,更想要得到,他也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岩求之不得,尽情放纵。

秦宝的呻吟哭喊声隐秘的从门板内泄露出来,在索求,在讨饶,在迎合,在推拒,由高亢渐渐小声,到最后,是叫不出来了。

管家在楼下听声音,看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远远超过秦岩往常的寻欢时间,只能说,初尝情事的秦宝太不幸,秦岩忍得足够久,厚积薄发,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只怕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楼上终于悄无声息,女佣红着脸请示:“饭菜可以下锅了吗?”

管家摇头,说:“再等等看。”

再等半小时,才接到主子的电话,听声音已是十分餍足,管家替少爷默哀,遵嘱咐,送热牛奶上楼。

敲门,听到主子的应门声,才推门入内。

整个房间弥漫着腥涩的体液味道,床上一片凌乱,秦岩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秦宝趴在他腰腹,被褥拉得很高,只露出一点头发。

管家面不改色,走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瞟了一眼秦宝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张侧脸,眼角泪痕明显,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秦岩从鼻腔发出轻声哼笑,说:“晚饭不吃了,准备宵夜吧。”

管家点头退出房间。

秦岩抱起秦宝固定在怀里,吻他的额头:“还好吗宝宝?”

秦宝皱眉嘤咛,似醒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