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婆婆性子就那样……可委屈你了……”怕儿媳妇又要偷哭,李恽只安慰她。
若君却怕人多口杂忙让乳娘带着孩子们离开,又装出一副弱质芊芊的模样。“爹爹
多心了,若君已经改了这糟糕性子了,哪里还会哭哭啼啼……”嘴上说着,嘴儿却抿
着如水的眸子有些红。只把李恽看得心猿意马。
“媳妇真不委屈?”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儿媳妇那半露出来的奶子,李恽只这么问道。
“委屈又如何,也怪自己肚子不争气,生女儿的命,哪像爹爹生得伟岸,都是儿子
命……”话一出口却收不住了,若君忙捂住嘴,“媳妇说错话了……”她故意装作委屈的
模样,又羞羞答答的。
李恽却听得发愣,又见儿媳妇生得一对桃花眼,鼻尖直挺小巧,唇儿好生可爱,身
子玲珑有致不禁十分动心,直趁着四下无人把若君搂进怀里!“如此,媳妇是说要
爹爹才能有生儿子的精了?”
PO18深宅乱伦(NP)贤妻欲孽 (2) 偷赠发簪若君勾引公爹 花房偷情叔嫂夜话私语
贤妻欲孽 (2) 偷赠发簪若君勾引公爹 花房偷情叔嫂夜话私语
“爹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搂着,若君满是羞怯,又故意娇滴滴地说着,“婆婆好生彪悍,要是瞧见爹爹这般还不活剥我的皮?”
“那咱们去别人瞧不见的地方怎么样?”李恽一直对这貌美倾城的儿媳妇有意,自从意外得知儿媳妇竟是叔嫂乱伦所生的之后更是色心大动,不禁想尝尝这小娇娘的滋味,奈何夫人看得紧,竟无法偷香。
“不要……爹爹,人家要年轻的汉子……”故意这么说,若君只把头上的一只小发簪放到他手心便扭着腰肢离开了,瞧着儿媳妇那娇软的背影,李恽只觉得心荡神驰,握紧了那发簪。
用过晚膳,若君把大女儿渺儿哄睡了,又把二女儿可儿交代给乳母,自己只假装睡下了,半夜里又爬起来,披着斗篷到花房里,见四下无人以为淳安失约,气的直跺脚,不想男人却把她圈在怀里一阵厮磨。“嫂子叫人好等……”
“该死!你吓着我了……”转身锤着男人的心口,若君只埋怨他。男人却一下吻住她的嫩唇,抱怨的话语被男人的吻吞没了,若君只得由着他亲吻揉搓,不多时那骚浪的媚穴已经流水了。男人只伸出手指搅弄着她的肉穴儿,又一边含着她的嫩唇,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已经生了两个娃娃,又和淳安偷情了大半年,若君对男女情事熟悉得很,也不计较,只大胆地呻吟,承欢,她想要个儿子,那个外室已经怀孕了,少安最近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儿,自己对他很厌烦但又想着好歹得生个嫡子稳固自己的位子才是,淳安虽好,可大半年来仍是肚子空空,若君未免心急。于是放浪地勾引他,男人毕竟年轻气盛,被她撩拨几下就上头,只紧抱着她抽插。
射了一回又将她抵在墙壁,抓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一阵卖力狠操,若君则勾着他的脖颈不住呻吟。“别……别那么快……”
“你不是要儿子吗?我在帮你撒种呢嫂子……”若君本就生得容颜倾城,骨子里媚态横生,若不是出自大家族里只怕这等绝色早不知被什么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可惜这么个美人大哥竟然不爱……真是不明白!
两人直交媾到了凌晨才歇下,若君浑身赤裸地倚在男人怀里。“你也是不争气,我肚子怎么就大不起来?”若君埋怨着男人。
淳安却轻笑,“要那么快怀孕做甚?”其实每回交媾前他都涂了避子的药物在阴茎上,故意不让她有孕,毕竟若是怀上了大着肚子偷欢可怕她不舒服。
“你大哥外头那个也不知道怀的男女,婆婆也知道那事万一生了个儿子接回来……我哪还有位置坐……”想到这儿就伤心,若君不住轻叹一声。
男人却紧搂着她,“你若爱大哥自然包容,你若不爱便舍了他单和我过……待我出去了我带你一起走,可好?”摩挲着她的脸儿,淳安只这么说着。
若君只是苦笑,以前她是懦弱,现在嘛,那对狗男女她便是要舍了那丈夫也得治治他们两个才是。
一番温存过后,若君便披着斗篷回房了,不料刚到房里却见李少安正坐在榻上喝着茶似乎在等着自己。
PO18深宅乱伦(NP)贤妻欲孽(3)违心同房若君怨恨丈夫 大哥撒泼公爹挽留儿媳
贤妻欲孽(3)违心同房若君怨恨丈夫 大哥撒泼公爹挽留儿媳
“你去哪儿了?”这几日丽娘几乎天天和自己闹别扭,李少安也失了性致便想着回来瞧瞧妻子,毕竟她从前好生娇矜爱哭,前些天一听到丽娘怀孕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倒是冷落她了,于是回来瞧瞧,谁知道大半夜的她竟然不在,等了半天才见若君披着斗篷回来不禁奇怪。
若君见着他先是一惊,愣了一下强作镇定地把斗篷解开,挂在衣架上,坐到梳妆台前把钗环卸下,拿了个牛角梳梳头发,若君透过镜子瞧见男人缓缓朝自己走来。
“你最近脸儿总是红扑扑的,是用了新脂粉么?”大手搭在妻子的肩头,男人直勾勾地瞧着镜子里的她,一双多情的眸子,小巧坚挺的鼻子,嘴唇像是饱满待人采撷的樱桃一般。若不是有了丽娘,他也许会迷恋她的容貌,不过妻子似乎也渐渐厌烦自己了,两人貌合神离许久了。
“我从来不用脂粉,便是成婚那日也是素面……哦对了成婚那夜你急着出去应付赵丽娘,也无心看我吧?”男人永远是这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若君烦透他了。
“你以前并非如此……”摩挲着妻子的手指,男人只吻了吻她的发丝,刚嫁过来的她好生娴静,人也总是羞羞怯怯的,自从知道了他们之间有个丽娘,她便对自己淡淡的。
“女人总是善变的……并非个个像李大少爷你这般风流好色死性不改……专爱偷着吃……”冷冷地讽刺他,若君便走到屏风后面把衣裳脱了,只剩一件肚兜同小亵裤。
瞧着烛光下屏风后的影子,李少安不住眼睛发亮,不论样貌还是身材若君都比丽娘美上许多,他也想着收收心拿些银两给丽娘好做个了结,可每每到她那儿便开不了口,现在她又怀孕了,自然不能气她,久而久之,若君便恨自己了。她是恨的,不然每次脱完衣裳她总是叫青青进来把烛光全熄了才肯与自己交媾。
即便如此,借着月光打量着娇妻的脸儿揉搓着她的身子,男人还是一下子就硬了,她是个令人着迷的女人。据说她母亲年轻时便是个绝色女子,不过他见过几回神色中透着凌厉叫人望而生畏,若君也长着那模样,可五官柔和些,便是恼了也是娇滴滴的样子,叫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软了……
媚穴被男人插入,若君身上还有一种方才与淳安交媾后的悸动,只低低地呻吟她不愿伺候这男人,直躺着勉勉强强和他交媾,脑子里却不知为何想起了公爹的脸,若是爹爹……他必定会体贴自己,会搂着自己说好多情话,还会……还会不停地吻着自己……想到这儿,若君感觉到了男人强势的吻,只抗拒地推着他,躲闪着。一张嘴不知道亲过几个女人,叫她恶心!
被她躲开了,少安只吻到了她的眼睛,却发现她落泪了,一时心疼起来。“你哭了?别哭……”一面操干一面用拇指抹去若君的泪水,少安只低声道:“我,等丽娘把孩子生了我就把孩子抱给你养着,再不和她往来如何?”
若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听到男人这句话,忽地抽泣起来,这时外间却传来一阵响动,只听见少安的小厮大声地通报说方才赵姑娘早产生了个男孩。李少安一直盼着能早点有个儿子,听见这话立刻从若君身上起来,匆匆忙忙穿着衣裳恨不得立刻飞奔出去,若君也没有挽留他只无声冷笑着。
少安回头看着月光下她那姣好的面庞只对她道:“我去去就回来……”
李少安这一去便是十多日,再没有音讯,好容易有了孙子,李夫人也乐坏了,天天往赵丽娘那儿去。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李恽瞧不上那外室生的孙子,他这个做爷爷的只去过一回便和淳安一齐到庄上忙活生意好些天没回来。
这日大哥顾君却上门了,见李家只她这个弱女子在,只当是他们全家都顾着那个外室去了,气得七窍生烟。
“你同我回家去!反正你嫂子要生第三胎家里忙得很,就当帮大哥的忙!”抱着可儿,凌顾君从小到大脾气都这么燥,为人也干脆只让妹妹同自己走。
“公爹跟叔子他们是去庄上了……”
“你公爹跟你叔子倒是正人君子,可你又不和他们过日子,那个该管事的男人不理你有什么用。”拉着妹妹的手,顾君忙让青青收拾收拾,让李家人自己看家去。
这时李恽却急急忙忙地回来了。“哎呀,贤侄是我们怠慢了,这几日庄上事忙连累媳妇一人孤零零看家,是我们不对,贤侄且坐,我去派人叫少安过来。”满心疼着这儿媳妇,李恽见凌顾君来了生怕他要把儿媳妇带回他们凌家去忙拦着。
“李叔,咱们也是旧相识,我实话实说,要是知道你儿子这么个德行,我断不会同意我爹把她嫁过来!”越想越气,凌顾君只想着把妹妹带回去,李淳安也听说了凌顾君气势汹汹来要人,也赶了回来跟着父亲好说歹说陪着不是才说服大舅哥把若君留下了。
偏偏从头至尾少安都没有回来,若君心如死灰,只抱着可儿进了内室,淳安想进去安慰她,却被父亲拦下。“那是你嫂子,传出去不好看,你先去忙,我和你大嫂谈谈。”
听到爹这话淳安也有气,只低声道:“当初我不是说了吗?别耽误人正经姑娘早点跟亲家他们讲清楚,还不是爹你害的!”说着也负气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