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真稍微留意就会发现男人眼底的暗涌,可惜此刻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

问题上:“为什么它硬不起来呢?”明明这样对罗绍成,这玩意儿马上就会竖起来,

又热又硬跟她打招呼。沈真大感光火,像是泄愤般继续大力地撸动。

“别白忙活了。”罗绍成早就看出来,男人这是喝断片儿了,连意识都没有,哪里还

能硬的起来。

沈真正要低头用唇舌帮忙,却被罗绍成一把推倒在周宇齐身上,抬眼就见男人缓缓

对着她解起了腰带。待她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时,不由惊恐出声:“罗绍成你疯了?!”

罗绍成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一边缓缓地撸硬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掀开她的裙

子,没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扯开内裤捅了进去,粗暴地插了起来。

还没做好准备的花穴顿时一阵生疼,沈真痛叫出声,心底更多的是害怕,“不要在

这……周宇齐要是醒过来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当着男朋友的面出轨他的兄弟,对你而言应该更刺激吧?”

听着男人这样的话语,沈真内心明明极为恐惧,但身体却可怕地自动分泌出爱液来

迎接他的深入。

就像他的动作一样,罗绍成一字一句缓慢但残忍地凌迟着她的心:“不要装得这么无

辜,你明明也得到了偷情的快乐,不是吗?什么被迫,什么负疚感,这都是你自己

在骗自己,越是这样给自己洗脑,其实你内心得到的快感越强烈,我说的对吗?”

视野中的一切都在剧烈地晃动着,沈真只能牢牢地抱住身下的周宇齐,男人一声声

的质问逐渐激起了她的一股心火,却仍然咬着牙没有吭声。

“沈真,你有想过要怎么和你的男朋友坦白吗?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友,到了床上

忽然变成了求着男人用鸡巴操死自己的骚货,这样的转变,他不会觉得害怕吗?这

样风骚饥渴的你,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呢?”

眼前这个男人正在向她伸来罪恶的手,要拖着她一同堕入背德扭曲的无尽深渊。既

然如此,那便一同堕落吧……

沈真眯起眼,忽然扭过头望向男人,眼底尽是疯狂,“对,你说的没错,什么清

纯,什么正经,都他妈是我装的,都是假的,我就是个只想被操的婊子,哪怕路上

遇到一个陌生男人也想吃他的鸡巴,和他滚上床,所以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的人。”

“是个男人都可以吗?沈真,你还真是下贱得让我大开眼界。”

当罗绍成看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放荡求欢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于是许多羞辱的话语就那么脱口而出,可乍然听到沈真不仅承认了,还说出这样低

贱的话,他还是感到异常愤怒。

沈真缓缓撑起上身,“那又如何,我下贱,操着兄弟女朋友的你又好得到哪儿去?

我们没有差别,都不过是追求欲望和刺激的畜生罢了。”

两人互不相让地怒视着彼此,明明身体紧密相连,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举动,说出来

的话却比寒冰还要刺骨。

罗绍成赤红了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内心明明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句又一句残忍的话语,不仅是在羞辱他们两个人,更是在贬低他们之间畸形的感

情。是的,感情。在这样的恶语碰撞中,罗绍成忽然一点一点看清楚了自己的内

心,他要的不只是偷情的刺激,更想把她牢牢占据,想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他

想,既然她第一次都给了自己,为什么不能这辈子的每一次都给他呢?

可是她却对自己说,谁都可以。

罗绍成忽然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趣。这场原本是想惩罚她的性爱,最后惩罚的也

不知道是谁。他失望地看了女人一眼,决然地将还没软下去的性器从她体内拔了出

来。

就在他准备穿上裤子离开时,沈真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向后一起往床上倒去。事

出突然,怕自己的身体压伤她,罗绍成最后关头还拿胳膊撑住了床,然后他就被人

吻住了。

一想到她刚刚可能才吻过别人,罗绍成突然就嫌恶地推开了她。

沈真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但还是继续去吻他的下巴。罗绍成

想用力把她掀下去,她却死死地扒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