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卫若兰被男人操弄亲吻得整个人有些慌乱了,那白皙的脸儿布满红晕那柔软的腰肢又不住扭了起来。男人的大掌不停地蹂躏着美妇人的奶子,言语又变得轻薄起来:“你瞧瞧你,还让我喊你大嫂,你见过哪家大嫂像你这么淫荡的?天天勾引我这个做姑老爷的。”说着,男人又往里头深深顶了一记,龟头直戳在她的子宫口,一时间深入得叫卫若兰整个人都晕眩起来。
“不是……不是……啊啊哈嗯……”美妇人想为自己争辩,说自己并非那种淫荡下贱的女子,可她现在才被男人从后面干入这穴儿,男人的大肉棒才这么顶弄一番自己便忍不住淫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才好,尤其是现在奶子也被男子拿捏住,实在叫人臊得慌!
听着身下美妇人这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男人却是十分满意,只觉得心里头十分畅快,又托着那肥硕的臀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听着那肉体交合拍打的啪啪声,男人更是恣意地挺动自己的腰部,渐渐加快了抽插得速度,这般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的肉棒入得十分深,听着卫若兰那难耐的淫叫,夏荣只轻笑着将她的臀儿往下压,一手抚着她的后颈让她的脸儿扭过来,自己则低头凑上那红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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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操尿了
这个名叫夏荣的男人,总是能够用各种办法各种手段,在任何时候将她勾引得淫荡起来,本来被这么操干着折辱着,已经叫她很羞耻了,可当男人靠近来含着她的红唇亲吻时,当男人的大舌滑进她的口腔之中时,卫若兰却忍不住动情地夹紧了自己的穴儿。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撩拨着自己的肉体和心弦。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却比之男人肉棒的攻势更加叫她防不胜防,美妇人竟忍不住眯起眼睛怯怯地含着男人的大舌回吻,很快地,原本只是男人打算抚慰她,安定她情绪的轻吻变成了这对淫荡的男女彼此间勾引对方的饥渴深吻。有些疯狂地争夺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随着男人操穴动作不断加深的吻让两人再度红透了脸。
鼻息间深嗅着对方的味道,不知夏荣,连卫若兰自己都有些迷乱了。一吻过后,男人更加餍足地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送着,深深地插入,再缓缓地抽出,那又暖又紧的甬道总叫他为之疯狂,而卫若兰也渐渐迷失在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自己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忘记了她是林家的媳妇,忘记了自己同林老爷还有儿有女,忘记了这个男人曾经深深地伤害过她。她发现不止男人热衷于操干她的穴儿,自己似乎也很是迷恋男人的肉棒,这种糟糕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很是矛盾,又让她觉着心悸不已。
男人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憋了那么多年,他一见到她就想狠狠地操她,干她,如今终于做到了,他就是要疯狂地占有她,什么伦理道德都先抛到一边不是吗?想到这儿,男人又加快了操干的动作,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感觉自己好似快要射出来了,男人才按下她的身子趴伏在她那光滑细腻的背上,而卫若兰整个人伏在草丛上却觉得浑身被扎得酥酥麻麻的,令她忍不住想扭动身子,结果男人却疯狂地顶弄起来,扎人的青草不停地磨着两人结合的下体,卫若兰只嘶哑地媚叫着,结果在男人终于射出来的同时自己竟也憋不住尿了出来……
与此同时,宁县夏家老宅内却是一幅平静的景象,夏家老太爷上了年纪后便同自己夫人回到这儿住,再没有去过江州,不过夏荣年间总会带着儿女过来看望他们或者逗留月余。毕竟老太爷年纪大了,半月前受过一次风寒,调养一番才转好又因着贪吃凉糕卧床,只惹得老太夫人不快,夏荣怕祖母见祖父病着心内不痛快就亲自服侍了些天,又管事把两个庶出女儿接来,如今夏家二姑娘同三姑娘陪着两位祖宗用过午饭便到走廊上散散心,打发打发时间。
“我说二姐,你不觉着咱们爹有古怪么?平日里他可是最孝顺咱们太公跟安人的,今儿怎么巴巴地赶来瞧了一眼就走了?连你也没机会同他说上一二句。”有些懒散地坐在走廊的栏杆边上,夏家三姑娘夏紫茵只取了半吊钱叫侍女吩咐小厨房给自己加上午后的甜品,便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从来在父亲跟前得宠如今却颇有“失宠”态势的二姐夏兰茵。
“长辈的心思,父亲的心思岂是咱们这等庶女可猜度的?你若想着自己能随手就拿出来半吊钱吃甜汤便不要胡言乱语。”年方十五的夏兰茵还未完全长开的姣好面庞透着一股子沉静的气质,那生得含笑的嘴角却噙着冷冽之感,叫人难以亲近。
“庶女又如何?大姐同大哥江州那边老太太给订了亲,咱们年纪也不小了,父亲却一点儿消息也不透出来,你却已经及笄了,难道就不担心?”将丫鬟端来的桑葚糖水递了一大杯给夏兰茵,夏紫茵同样低头抿了一口甜水才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父亲又拨了一些丫鬟去别院,只怕里头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番外: 出墙红杏 咬肉穴
“哦?原是要紧人物……那你更不该窥探了。”夏兰茵自小便因着自己这张脸时时被嫡母林氏打压折磨,加上父亲夏荣总不让她见外人,渐渐养成了孤僻的个性,不过对于同样庶出的妹妹,她虽没有多大的好感却也没有害人之心,只关照了她这么一句。
“诶,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紧张?若又多出来个姨娘可怎么好?你姨娘因为生你没了,算是给你挡灾,父亲也偏疼你一些,可我不同,我姨娘还在,可父亲不疼她更不疼我,咱们夫人又是个摆设,万一来个狐媚子给父亲生一两个女儿也就罢了,可这糖水本来就稀,再来点儿水可就没味儿了。”夏紫茵虽生得貌美,个头也随了夏荣,但这人总受生母挑唆,喜欢钻研旁门左道的,这一二日便找了原先就被她收买了的妈子打探消息,只隐约听得多年寡欲的父亲竟然好似在别院里藏了个美娇娘,不禁让她担忧起来。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她从来不信自己的生母是为了生自己难产而死的,也知道父亲是因为什么而偏疼自己,不过她到底是知道父亲满心里只有谁很快便调整了心态,见这三姑娘听不进劝告她只轻笑一声:“罢了,你听不进去我也不多嘴多舌,我只同你说金簪子掉井里,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鸭子到嘴边也会飞了。”说完便起身准备午休去了,难得可以在老宅住些时日,不该被琐事打搅到自己才对。
“哈啊……别舔了,别……我,我要出来了……”自那日在小花园里被夏荣奸了一番之后,卫若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他教坏了,对于男人的无度需索竟然觉着并不怎么排斥,可心里头还是颇为讨厌这个男人,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时也脱不得身,只得勉强在男人身下承欢了,偏偏男人还想了许许多多昏招来蹂躏折磨自己,美妇人在床上总是要被他折磨得死过去似的他才能放过自己。就像现在,明明昨夜已经被他射了三回,一早起身沐浴完她正想穿上衣裳又被男人摁在长榻上戏弄,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分得开开的,男人的大脑袋贴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大舌伸进去十分淫秽地舔舐着她的娇穴只勾得她不住浪叫。
男人却对她的求饶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听着那娇媚的淫叫声越发舔得卖力,很不住要将她的媚穴吃下去似的,嘴唇用力地吮着那娇艳的媚肉,舌头在那窄小的肉壁间剐蹭着,几乎刺激得她腰肢再也挺不起来,男人的大掌还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腿,害得她连蹬腿扭腰来缓解一下都做不到!
“不行了,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夏荣……啊……”卫若兰很是无助地同男人求饶,可这一声夏荣,却又让男人生气了,男人只抬眼看了看她,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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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骚水直流
那敏感的花核被男人这样蹂躏,一连被调教了将近半个月的美妇人哪里承受得住,本就已经被男人折腾得穴儿湿漉漉的,如今更是如同开了眼的山泉,一股子骚水全数喷了出来,只叫她腰肢不住轻颤,本就已经是成熟妇人加上连日来男人将她这旷了将近十年的身子开发得极致,那带着甜味儿的骚水好似一柱喷泉似的,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羞臊不已地看了一眼男人,卫若兰连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那对奶子一抖一抖的却叫男人看得眼睛有些发红,又再度低头将美妇人的骚水啧啧地吮进自己的嘴里。
“大嫂可觉着舒坦了?咱们大哥平日里可曾吃过你骚逼里头的骚水?”卫若兰一直不肯接纳他,总是让他喊自己大嫂,夏荣一时也来了兴头,故意拿‘大嫂’这个称谓来臊她。每每操穴操到高潮之时便用大嫂这个词儿刺激她,反而多了叫她一听便忍不住受刺激夹紧娇穴,反倒令两人更加受用了。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卫若兰那娇小的身板纳入怀里,男人只捏着美妇人的下颌低头逼着她仰着脑袋同自己接吻,大舌不停地搅弄着她那丁香小舌,叫她好好品尝一番自己那微甜的骚水味儿,这段时间他一直拿加了料的春酒喂她喝下,果然将她的身子养得不错,那处媚穴情动之时泌出来的骚水都带了些许甜味,着实勾人得很。
“你莫要逼迫得我太过,今儿,今儿我该去接小远回家了,你再不放人,我婆婆家知道了还不吃了我?”卫若兰知道对这个男人太过强硬反而适得其反,只得装作撒娇一般地求着男人。
男人闻言只笑笑抚了抚她的身子,将她又紧了一分,这时芊萝端着春酒走了进来,她们几个都已经见惯了自家老爷跟这个夫人腻腻歪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交媾的情状也不觉得哪里不好意思只笑着将酒拿到卫若兰跟前。“夫人您快喝了吧。”
眉头微皱地看着那闻起来味道有些怪的酒水,卫若兰虽然想拒绝却又怕男人想出什么来对付自己,只得接过那皱起那好看的柳叶眉将那男人说给她补身的春酒一饮而尽,那甜甜的带着些许腥味的酒水即便喝了十多天她还是不大习惯,只忍不住轻咳起来。男人见她有些呛咳忙帮她拍拍肩膀,卫若兰只奇怪地看着男人轻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酒,味儿好腥,每回吃完,我的心总是突突跳个不停。”
“自然是对你好的东西,大嫂难道怕我给你下毒?”男人知道她会问自己这些,只毫不心虚地这么回答她。又拿过放在一边的丝帕为她擦擦嘴,低头又想吻她的唇,却被美妇人捂住了嘴。
“我该去接孩子了,远儿他不好糊弄,脾气又大,闹起来可怎么办。”见男人还不肯照约定放自己离开,卫若兰有些不悦地质问他。
男人只捏了捏她的乳尖,对着外头候着的管事道:“去准备车马,先去书院接人。”
番外:出墙红杏 宛如父子
听见男人终于肯松口让自己去接小儿子,卫若兰才算松了口气,忙起身穿上衣裳,男人则有些懒散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梳妆打扮涂胭脂。见男人这般,美妇人想起什么似的,一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轻声道:“沁芳她们也得接回去了。”
“放心,我一早让她们回林家了,今天林则仕同他以前的同窗吃酒游湖去了,咱们一起去接孩子,嗯?”
“什、什么一起去接孩子?”卫若兰简直被他的话吓着了,拿起来的口脂盒子差点掉了下来!“不可以!”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走上前沾了些口脂在自己指尖便对着那娇软的唇儿淡淡地抹了一重。“那你继续呆在这儿好了。”
夏荣这个人卫若兰是自小便认识的,性格刁钻霸道,因着家境优渥有些大少爷的脾性,但对人还算温和,可对着自己却从来说一不二,霸道得很,他说了要一起接林初远便一定要一起,怎么也甩不掉,万般无奈之下,换了一身比较宽松的藕荷色襦裙加上宽袖的薄纱外套,戴上一方浅色的面纱,簪着两支长短不一的珠花步摇方跟着夏荣上了马车。让他一起去接林初远她也是提了条件的,不准在马车里轻薄自己,那日被男人威胁着给他舔肉棒的情境还历历在目,卫若兰可谓心有余悸,还好男人算是守约定只偷偷摸摸她的奶子,亲亲她的唇儿,让她的口脂又淡了些,却再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着实让她安心许多。
可到了书院把儿子接到马车上还是让早慧的林初远觉着有些奇怪:“诶?娘亲,你的嘴怎么红红肿肿的,是不是又偷吃泡椒了?”卫若兰喜欢辛辣的吃食,可当年为着生这个小儿子落下了病根,并不能多吃,是以在卫家只能偷偷吃泡椒,有时候还会吃到嘴巴都肿起来了。
卫若兰闻言只心虚地红了脸,一旁的夏荣却拿出来一包还热乎的梅干酥饼递给林初远“来,小远,吃烧饼。”夏荣钟爱卫若兰却并不喜欢卫若兰同林则仕生的儿女,可偏偏他却很喜欢林初远这个小男孩,或许是因为他吃食的喜好同自己一样,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很像卫若兰?不,这小家伙长得是最不像他的母亲的,鼻子那么高,个子也比同龄人高,脾气也有些大,自己还曾经见过他同林则仕争吵,不过他就是,莫名喜欢这个小男孩。
“姑父,你也来了!真好,我又有烧饼吃了。”说着林初远拿了一个给夏荣,又拿了一个递到母亲跟前,这梅干扣肉烧饼馅料多,贵得很,他却十分爱吃,可父亲母亲都舍不得买,他知道母亲是爱吃的,但为了省钱贴补家用只会在年节的时候做一些来吃,但姑父只要一来就会带给自己吃,却是让林初远乐得不行。
“我……我不爱吃了,你都拿去吃。”其实卫若兰也馋这梅干扣肉馋的不行,但一看到坐自己旁边的夏荣吃得跟个孩子似的,她却没了胃口,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呢?
林初远却不依,一手抱着油纸袋,一手将梅干烧饼递到母亲嘴边。“娘亲,你看看你都瘦了,要多吃些东西。”
听见这话,卫若兰腾地一下 脸红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十几天一直被男人纠缠着交媾亲热,不论醒着还是睡着那根大肉棒都要插在自己的穴儿里,不论在房间还是花厅还是小花园都会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操干,卫若兰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回,自然会清减了许多,连小儿子都看出来了,不免叫她害臊起来。偏偏那男人还不知检点还补了一句:“是啊,大嫂看着确实瘦了好多必定是日夜操……劳,累着了,快多吃点,咳咳。”
“你!”卫若兰真真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愤懑地揉着自己的心口,男人却只盯着她正揉着奶子的手儿,不免又有些心动了,不过现在有个小家伙在,他得忍忍。
原以为男人会直接带他们回林家,谁知道这个男人仗着姑父的名头,又有个小孩子做陪衬竟毫不顾忌地拉着他们母子两个一起逛街去了。一路上在书院里住宿念书闷了半个月的林初远看什么都新鲜,又加上他向来跟自己那个古板的老爹不对盘跟着夏荣这个姑老爷反而亲近,只拉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却是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卫若兰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尴尬的情绪,可是跟在他们一大一小身边看着他们捞金鱼玩俨然一对慈父孝子的模样却叫她心头一滞,是啊,为什么她会同林则仕一直过得不安生呢?不正是因为林老爷总是对自己,对孩子们板着脸么?夏荣却是不同,他对他自己庶出的女儿都那么疼爱,教养出来个那么会侍弄牡丹的灵巧姑娘,远儿只是他的侄儿,他都那么慈爱,如若他们真是一对父子,恐怕更为溺爱吧?
想到这儿,卫若兰见儿子头上都出汗了便上前为他擦擦汗水,林初远也知道自己是娘亲最为疼爱的小儿子不免得意地对着母亲笑了,又见姑父也流了好多汗,于是对着母亲道:“娘亲,您给姑父也擦一下。”
~( ̄▽ ̄~)~好久没写温馨场面了(><)☆
番外:出墙红杏 紧张起来
“你又乱说什么话。”向来疼爱这个小儿子的卫若兰听见他竟然要自己给夏荣擦汗,一时间羞红了脸,不过她又细心一想,这孩子可能只是小孩子心性,还不懂男女有别,只别扭了看了夏荣一眼才对着儿子道:“姑父他是大人了……”
“可是姑父那么好,为了带我玩都流汗了,您给他擦擦汗又怎么了?”林初远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旁的夏荣却笑得有些得意,心想这小子可比林则仕那糊涂蛋机灵多了。
这话却让卫若兰恼了,想着他前几日一直拉着自己交媾胡乱欺负自己,现在儿子还向着这个混蛋,难免让她生气,于是不悦地道:“到底他是你爹爹,还是我娘亲,你那么向着他。”
夏荣听她这么说有些愣住了,又从上至下扫了这小家伙一遍,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林则仕的。而卫若兰见他这模样更是生气,“你看什么呢?”他不会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