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俯下身覆在儿媳妇那香软的身子上,男人对她那率真可爱的言语真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憨的丫头?温柔地咬了咬儿媳妇的鼻尖,男人声音很是低哑,那满是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轻蹭着林初晚的脖颈,直蹭的她觉得痒痒的,不停地咯咯娇笑。“您别这样……我怕痒呵呵……”
第一次这样不用强的欢好结合,不止男人觉得新鲜,林初晚亦觉得要轻松好些,倒是不怎么拘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同男人做这种事,她也不是矫揉造作的娇娇女,而且若不是他,自己同母亲还有大姐那天都没法在钱万贤的别院脱身,回了林家周廷珅又一直护着她们,他还不顾自己身子正病着一直在忙前忙后,实在不该辜负他的好意,她算是把心结打开了一些,虽说还不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可对着他却要比对着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周逸阳好多了,林初晚也放宽心对待男人,咬着唇儿缓缓地张开自己双腿,她也不好再扭捏,男人却觉得她这般有些不习惯,只先捧着她的脸儿凑近前去吻她的唇儿。
热情地将舌头伸出来,男人有些饥渴地用舌尖描绘着她那好看的唇形,方将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之中,林初晚则有些调皮地含着男人的舌头,学着他往常的样子用力吮吸,这难得的主动倒是让男人很是意外,也让他加深了这个吻,有些狂暴地用自己的唇舌吮吸侵犯这个娇媚的小人儿。林初晚一时间涨红了脸,忽又羞臊起来,不停地扭着自己光裸的身子,不多时大腿无意识地蹭过男人那灼热硬挺的阴茎,那种滚烫的灼热感几乎烧到她心口去了,羞得她的脸绯红不已,忙想着把大腿收好,男人却不依了,扭着臀用自己的阴茎去蹭儿媳妇的大腿,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至大腿传至四肢百骸,林初晚不禁闷哼起来,一阵又一阵猫儿一般的低吟直她那被侵犯的檀口中缓缓流泻而出。
一吻过后,男人目光很是深沉地看着她,眼睛里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肉欲,只看得林初晚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她感觉周围是那么安静,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以及男人的心跳声一般,潮红的脸上满是娇憨之色,林初晚只檀口半张地喘息,男人似乎磨上瘾了,那根大肉棒一直在她的身上蹭着,接着,男人又饥渴难耐地抓着她的肩膀,抿着唇耸动着腰,大约这般快速地磨了一刻钟,一股粘稠灼热的精液便喷在了她的大腿上,一时间羞得她都抬不起头了,眼睛瞄过去看了一下,只见自己大腿根部都是男人的浊液,吓得她赶紧把目光躲回去,脸色潮红地对着男人道:“你都快把我的褥子弄脏了……”
“信不信我把你的身子也弄脏了?”说着,男人老实不客气地用自己的手抹了好些在林初晚的奶子上,小腹上,吓得她不住乱扭。
“别,别……我等下洗身子被瞧见了怎么办?”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知为何,男人便是喜欢戏弄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儿媳妇,总觉得这样有趣极了,干脆抹了一把阳精趁儿媳妇不注意抹到了她白白净净的小脸上,一时间潮红精致的小脸儿上多了这么些淫秽之物倒透出来一股子浓烈的欲望色彩,这副妖妖娇娇的模样,把男人都看得呆住了。
“你,你这……呃……”林初晚简直要被这个色眯眯的男人气坏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好色的男人?!面对儿媳妇的怒气,周廷珅却是毫不在意,而是捧着她那娇媚的脸儿胡乱地蹭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帮她把那浓烈的阳精舔干净,大掌又胡乱地抹着她那娇软的身子,这模样看起来邪恶又下流却也不给她一丁点儿反抗的机会!
“小东西,喜欢爹这样疼你么?”一面舔着儿媳妇的脸,男人一面用自己重又硬挺的肉棒蹭着她的嫩穴儿,终于一挺身从容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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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操哭儿媳妇
肉棒就这么肆意地插进儿媳妇那娇嫩的穴儿里,不一会儿那紧小的甬道便将他裹得紧紧的,和她那倔强的脾气不同,儿媳妇下身那张小嘴儿总是贪心又诚实,似乎认准了自己的肉棒似的,有时候只是一个龟头在外头顶而已,她的肉穴已经饥渴地流水了,那些蜜液黏黏腻腻的,方便自己将那紧窄的甬道拓宽在里面恣意地展开攻势。那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弄引得身下的美娇娘不住轻颤低吟,那婉转动听的娇吟声好似黄莺一般清脆动人叫男人都听酥了。
两条修长的腿被自家公爹抬在他的肩头,敞开的媚穴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顶弄抽插着,林初晚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绵绵软软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又将她的大腿分的更开,跪在床上狠狠地操干,那沉重的阴囊结结实实地拍打着她的穴口,将她整个人操得透透的,随着阴囊不断地拍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遍布她全身,林初晚觉得自己窒息得死过去一般,又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浪潮中活了过来。那有些娇小的脚掌弯曲成新月一般的弧度,林初晚的脚趾头蜷缩得特别厉害,在男人的强烈攻势之下,很快便将自己的阴精泄了好些出来,那透明澄澈的阴精就这么喷在两人身上,羞得林初晚难受地捂着脸儿,男人却不让她这么做,而是把她的手臂抓得紧紧的,低头在她那粉粉嫩嫩的乳尖上轻咬着。
“不要,不要这样……呃嗯呃……爹……”林初晚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整个人香汗淋漓,眼中噙着属于情欲纠缠的珠泪,那对奶子随着男人放缓的抽插动作而一抖一抖的,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只被蹂躏坏的娃娃一般。男人却并没有停止对她的亵弄,越发兴意盎然地深入浅出。
“骚丫头,嘴上说不要不要还不是到处喷水,我这会子要离了你,你还不得哭着求我操你!”压在儿媳妇身上,深深地顶了一记,男人伸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脸颊同那越发红艳的唇儿。
“才不会……嗯嗯……”难耐地抓挠着男人的背,林初晚浑身舒爽得直不起身子,可她不想被男人小瞧了,只别过脸不理会他。男人听见这话越发来了狂性,干脆坐起来操她,用那粗糙的拇指拨弄起儿媳妇那娇娇嫩嫩的花核。一时间,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花核好似被蚂蚁啃噬一般,一种又酥又痒又麻的快感自那小小的花核蔓延至全身上下,这样陌生而可怕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竟忍不住簌簌落泪。
“怎么了?”见儿媳妇忽然哭了,男人忙停下来捧着她的脸儿。“怎么了?”
“我,我快要死过去了……”竟然被一个男人折腾得哭了,林初晚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绵绵软软地抓着男人的背好似撒娇一般地说着,“我身子坏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傻丫头。”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儿,男人又是一阵疯狂地操干,终于在两刻钟后将自己浓稠的阳精全数射入了她的娇穴里。
“小姐,这儿有一封书信,管家说是给您的。”好容易钱大官人逼婚的事儿解决了,虽说这也把林老爷气坏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了,不过听说钱万贤已经到夏家提亲下聘,准备带夏家二姑娘回京城成亲,而那夏家二姑娘似乎也中意钱万贤,这事也算是完满了。大家都觉得松了口气,接下来二小姐也打算启程回云州了后院都在给她准备些宁县的特产好让她带回去,虽说林家不富裕到底不能失了礼数,林初暖也不知道拿什么好只得把自己从前收着的一盏玉牌围成的花灯拆了,打了各式络子准备让妹妹拿去到时候给妹妹的叔子还有姑子都分去。
林初暖正打完最后一个络子想歇歇不想却见青柳拿了一封信封进来,不免好奇起来。“我认识的人不多,怎么会有人写书信来呢?”
“许是从前您在京城认识的贵女呢?”一旁磕着瓜子的林初晚放下手中的话本说道,从前因着林初暖貌美温柔随和,因而结交的贵女贵妇都愿意同她往来,只是自回了宁县便没有再同她们联络了。在江州的时候还是有书信往来的。
“我瞧瞧。”将手中的玉牌放下,林初暖接过那封书信,只见外头信封上写着君乾二字。一时间看得她有些手儿发颤。君乾正是徐濋的字,他难道……
“那个软蛋还敢写信来祸祸你?!”眼尖的林初晚见着君乾二字顿时起了业火,一把将信件从大姐手中夺过来。扔进脚边刚熏完艾的火盆里。
“晚晚,你怎么直接把信扔了?咱们不收也该退回去才是……”看着书信在艾草的灰烬中燃烧起来,林初晚不禁幽幽一叹。虽说她放下了,原谅他了,可当年他的话她却还记着的,他说了要回来接自己,难道他真的要来了?
“退回去干什么?便是那软蛋王八三跪九叩地从京城跪到咱们家门口也不准你放他进来,我嫌脏了咱们的地儿,你难道忘记了是谁害得你得靠熏艾支撑身子的?那种眼里只有他老娘的男人,你惦记他做什么?”一想到大姐曾在徐家受过的折辱,林初晚总是愤愤不平,这时候娇杏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姐,大小姐,老爷又去夫人那儿吵架了,这次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你们快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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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徐大哥,您这次办完你们家的事,也该去见见我父王他们了吧?”骑着马陪着已经新任户部侍郎的徐濋在官道上走着,平阳王世子段渝南见昨儿被遣去送信的护卫回来了,只直率地问道,他这个人从来不会藏话,便直接问了,自家大姐很是中意他,却又不好过多纠缠他于是让自己抽个空儿跟着他,这次徐濋回云州迁祖坟自己也跟来了,不过看起来他好像有心事。
“平阳王向来厚待于我,回了京城自当去平阳王府谢恩。”毕竟这次迁祖坟那块地是平阳王让出来的,不过向来有些木讷的他却并不太清楚平阳王为什么要这般拉拢他。三年前暖儿从京城回到宁县是他这三年来最为痛苦的回忆,如今他已经靠着科举入仕,不论爹妈是否同意,他必须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妻接回来,对,虽然他们已经和离多年,可在自己心目中,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林初暖而已,昨天他已经给他的暖儿去信了,很快就会去宁县接她,也不知道她如何了,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还总会那么爱哭?可是她哭起来是那么美,叫人越发心生怜惜。
眯起眼看着陷入沉思的徐濋,段渝南想起了大姐交代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许任何女人染指徐濋,尤其是那个叫林初暖的女人。他一时倒是好奇起来了,自家大姐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一个小小县城出来的和离妇难道会比得上平阳王府嫡出的郡主么?
“母亲,这又是怎么了?”待林家两姐妹赶到的时候,林老爷已经回他自己的屋里了,母亲卫氏的卧房里很是狼藉,伺候她的丫鬟沁芳已经被吓坏了一直哭,卫氏则是心灰意冷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抹着眼泪。
“母亲,父亲他打你了么?”林初暖自来胆小,见母亲的脸上好似有些许血痕,直接吓得落泪了。
林初晚这才发现自己娘亲脸上果然有血痕,气得直跺脚,“他又发什么疯?钱万贤的银钱咱们不是一分没落都进他口袋里了没?怎么还闹不够?”想到这儿,她急的想去林老爷理论,卫氏却拦住了她。
“好话难劝该死鬼,我脸上的伤不是他打的,不过是方才他撒气的时候碰到的罢了。你姑父把咱们的大姑奶奶关起来了,说暂时不休妻过几天让管事嬷嬷把她带回江州叫他家老夫人看管起来,你爹肉疼大姑奶奶,又指着我骂说是咱们搅和了事才这般,我气不过拿鸡毛掸子打他才这般……乱。”说着说着,卫氏觉得自己终于松了口气,用手绢擦擦脸将一份和离书拿了出来,细细瞧着终于落了一滴泪。“终究啊,你们姑奶奶才是他的血他的肉,咱们什么也不是……”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嫁进来的,好歹也十几二十年夫妻了,男人嘛,没有哪个没有缺点的,这些天同夏荣的纠缠也让她倍感不安,可如今她确实看透了,错不在她,自己是嫁了个没良心,捂不热的男人。
“母亲……”扑在母亲的怀里悲恸的大哭,林初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一般疼,自己虽是和离妇可也还年轻,从前在徐家虽被磋磨可到底出来了还是个有家的人,她的母亲耽误了大半生却如此收场莫不叫人寒心。林初晚也被气哭了,却不似姐姐那般,只咬着唇儿隐忍着。“娘,你同我去云州去,我能养活您,大姐也去,叫那老头死一边去!”她很想去找林老爷吵一顿,但也知道无济于事,娘亲说得对,好话难劝该死鬼,就让他抱着他那个妹妹亲香去吧。
这时候,林家两个弟弟也进来了,听见母亲已经同父亲签了和离书亦是红了眼眶。怎么也不肯继续呆在林家了,决定同母亲一齐走。抹了抹眼泪看着这四个儿女,卫氏见大女儿哭得厉害只将她搂在怀里揉着。“你们都是好好的孩子,白白被爹妈带累了,若不是咱们家不好,小暖也不必和离。”再瞧瞧二女儿同两个儿子,又是幽幽一叹。
“娘,我去找他,我去打死他!没得咽不下这口气!”越想越气,林初晚将母亲方才丢在地上的鸡毛掸子捡了起来,急匆匆地往外跑,小弟才十一岁都被她那狠厉模样吓傻了,林初元也咽不下这口气跟着二姐一齐去了,家下人都拦不住,却在走廊上被周廷珅拦了下来。
“你们要去干嘛。”自来了这儿,没一天消停的,周廷珅对于自己这个蠢得要死的亲家公实在倍感无力,现下见儿媳妇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由拦住了她。
“我去找林老爷,问他妹妹是不是打算给他做填房,我娘还没死呢,更古至今,这么明目张胆违逆人伦我还是头一回见呢!”林初晚气得脸涨的红红,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身后的弟弟亦是十分气愤。周廷珅却一把将他们搂在怀里,无声地安抚他们,记得当年自己的父亲亦是个糊涂蛋,宠妾灭妻害死了自己的生母,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生母被妾室毒死,无声无息地从卧房抬出去,从此自己同两个弟弟都成了没妈的孩子,无根的野草一般,那时候他还十分小,直到十年后才报了仇,如今儿媳妇只是个弱女子,家里还有两个那样小的弟弟,这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能完事的。
男人抱紧了他们道:“我会帮你们,别冲动,咱们先把你娘亲还有姐姐弟弟安顿好这才是正经的。”
原本姐弟俩都急红了眼,听见周廷珅反而安静了下来,林初晚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爹,终于撑不住在他怀里哭了起来。从这一刻起他们就当自己的亲爹死了去了。
把屋子收拾了一通,卫氏很是镇静地把金银细软还有公中的钱物列出来单子,让人给林老爷拿去,第二日就带着孩子们走了。
那林老爷本就不喜欢自己那两个赔钱货,她们走了更好,可儿子到底不同,这是他家的香火,怎么能走呢?急的他不得了,结果才迈出门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在他房门口撒了油,脚一滑便摔断了一条腿,这回连蹦跶也不能够了。
夏家别院里,林家大姑奶奶正在佛堂里思过,其实内里十分不服气,恨不得找自己一双儿女诉苦,找自己大哥抱怨去,可恨那夏荣虽话不多,人却狠,她倒不敢再胡来,这时候春燕却进来端了吃食与她,又小声道:“夫人,昨日咱们舅老爷为了替您出气收拾了卫氏一顿,今早听见昨儿已经签了和离书了,那几个小贱种也被赶出去了。”
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不想却听见这等好事,乐的她忙把筷子放下。“这是真的?!大哥早该弃了那贱人,从年轻到老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贱样儿,生的几个贱种哪一个长得像他的?也不枉我在这儿受累了,只要卫氏不痛快……”
“是啊,只要卫氏不痛快你就痛快了不是,母亲,只要您不痛快,您在这儿受累,我便更加痛快了。”主仆俩正说着话儿,却见一身金丝软缎,满头珠翠,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夏兰茵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她的语气是那样深沉虽带着笑,脸上却带着阴狠之色。
林家大姑奶奶正乐着,不成想却见到她,一时吓得跌坐回椅子上。“你、你怎么来了?那钱万贤怎么肯放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