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沈砚青严严把气息堵住,晓得鸾枝这样的女人,你但且随她,她便会和你犟一辈子,怎么也不肯松口……总须得将她逼一逼,否则任由他如何弥补,她总不肯看清他的心。

“呃呜~”元宝在睡梦中吐着泡泡,小嘴儿无意识地把娘亲红果儿吃将起来。

沈砚青吃醋,便从鸾枝怀里把他夺过,小心放至桌边的车子里头。

“这么久了,难道你都不想我吗?…就留我一个晚上,让我抱着你就好,天一亮我就走……听话……”气息灼灼地啃着鸾枝的唇瓣,把她的身子扳正过来,顺势摁坐在桌面之上。

他今夜不似从前急迫,只是一点一点的把她温柔攻势,大手沿着她丰软的腰肢儿徐徐往上揉捏,猛一个用力,便把背上两条细细的胸带扯断。

俯□子,想要吃鸾枝的雪茹儿。

“啊……混蛋,想你做什么…恨你都来不及!这就是你说的‘抱着就好’吗?放开我…”鸾枝竭力兜着胸口,不允沈砚青将衣裳剥去。奈何女人最受不得的便是这般柔情似水,他只需将她唇瓣含住,深深浅浅地进出几回,她的力气被他吃尽了。

一娓红裳沿着香肩滑落,他剥下她高耸的胸兜,露出两座异常圆润的雪物,白颤颤的,顶端的嫩果儿早已经被汁浆儿盈满,在黑暗中闪着荧光……是她溢出的奶水。

她还说她不想要?她连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并非是我逼迫你!阿桃,你可否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因何总是不肯将我原谅?若是因着邓佩雯,我已经对你解释清楚,我的身心依旧是只属于你一人……若是祖母,我已为你置办了新宅,你若不愿意,可以一辈子都不回去;若是凤萧,他一个待决重犯,你又如何与他再续前缘……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在你身上种上我的毒,让你记起我的味道…”黑暗中,沈砚青挑起鸾枝尖俏的下颌,清俊面庞上几分痛楚、几分霸气……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娇妻,为何一见她就失了分寸,他真是对她束手无策!

“忽”炉子里的火苗升腾起来,鸾枝便看到黑暗中沈砚青明亮发光的眼睛,还有两片微微轻启的精致薄唇。太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他,他真是憔悴了许多,她竟忽然一瞬间挣扎不起。

时间久了,其实她也忘了究竟是为着什么,只记得原因有很多很多,每一件都是那般的不甘不愿。总之就是心里怨着他,难释怀。

鸾枝执拗着不肯应话,只忿忿呢喃道:“嗯……我是疯了才会留你进来用饭,疯了才信你已经放过我……”

一边说,眼泪却留下来。

还是不肯松口!

“你既是不肯说,那便不怪我今夜要了你!要了你,你就忘不掉我的好…”沈砚青便再不容她胡闹,合起眼帘,把鸾枝的红果儿吃进嘴里。捻着粉晕儿吃,划着大圈儿吃,整个儿吮咬着她吃……一边又用大手在她的臀瓣上若有似无地揉弄,沿着那软沟儿划下去,探上她隐秘的丛林。

“出水儿了,阿桃……你明明就有反应,为何还要骗自己不爱我?”沈砚青缱绻吸啄着鸾枝的红果儿,想要听到她更加酥媚无骨的喘息。

“嗯……沈砚青你混蛋…啊……”终于听到她抑制不知的嘤咛娇唤……

孕过孩子的她,那里竟还似初次一般紧实,一根修长手指才探入,那幽径儿竟反将他用力一吸……太久没有弄过她,她想了!

只觉得下复一瞬间蓬勃灼烧起来,沈砚青一袭青黑长裤下的青龙顿然破势而起。猛地褪下腰间玉带,把鸾枝两腿儿掰开,严严地抵在自己那里:“阿桃,让我好好的补偿你!”

隔着半旧的茶色木板,那暗夜下鹅毛大雪纷飞,长街上无人,只一道魁梧的身影滞滞地站在门前。许是站了许久,他清宽的肩膀上落满一片斑白。

四周太安静,只听见木桌儿咯吱咯吱在摇曳,大寒的天,却挡不住那屋内春光旖旎。

他垂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迅速又握紧……终究是没有把那一扇薄薄门板踹开。末了拎起地上的青布包裹,大步将将地闯入苍茫大雪之中。

几名随从连忙从巷道里闪身而出,压低了声儿随上前去:“二当家的也听见了,那沈二爷可不是省油的灯,您想从他手底下夺女人,不用点狠招儿哪有恁的容易……不如试试小的们这招儿,只怕还能一箭双雕……”

作者有话要说:想自残的心都有了……这章卡了我整整三天,周日到现在,每天码字到凌晨三四点,写了删,删了写,其实大纲都在,就是写不出来TT……让亲们空等了,葫芦好生自责则个,群抱住么么o(>﹏<)o

还要谢谢【苏紫酱和宝贝亲】的暖暖投雷……渣废葫芦表示好羞涩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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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新旧来

那铺子里嘤呜声作响,黑漆漆的,大冷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鼠在作祟。阿桃抱着元宝去了这一会儿也没回来;小如意身子滚烫烫的,似乎发烧了,咧着秀气的小嘴儿嘤嘤呀呀的哭。

朱秀不放心,拿了根擀面杖絮絮叨叨的走出来:“桃啊,人在哪儿呢,怎么去了这一会也不见人影?”

一边说,一边把一道粗布厚门帘子掀开

“嗯……轻点……都被你吃了,一会儿孩子们吃什么……”

“半年没碰你,怎生得又长大了这许多?每回见你给他们喂奶,天晓得有多么想弄你!…”

昏黑的铺子内,炉火在孳孳作响,只见自个闺女碎花小袄儿半退在腰枝,一对白粉粉的胸脯正被她丈夫吃弄着。那男人将她双腿在长裙下分开,她便被娇娇小小的挂在他身上,轻喘着捶他拳头……

打小只见闺女与人疏离,但同男子说话就脸红,哪里见过她这般氤氲媚相?

“呱当”慌得朱秀一根擀面杖顿地掉在了地上。一忽而尴尬,一忽而却又欢喜起来,瞧这,死丫头嘴硬心软,这不是就好上了吗?小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合,都有孩子了,哪里还经得起你闹离?

“吓,瞧我,冒冒失失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朱秀打着脸儿,满面自责地要退身出去。

“阿娘?!”鸾枝才迷沉沉地把手儿搭上沈砚青的肩膀,见一道黑影杵在门边,吓得整个儿清醒过来。

低头看,看到黑暗中自个几近寸缕不着的上身,这才恍然一忽而的功夫,差点就又被他吃干抹净了。

“…沈砚青你个混蛋,羞煞死个人了。”连忙把沈砚青推开,背过身子揩着盘扣。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不爱被阿娘看去刚才那一番娇妩媚浪。

沈砚青一杆硬大才热热地抵近鸾枝温湿的穴口儿,分明只差了最后一步就能整根儿埋入,此刻却生生地她那里挪移开来……太残忍,胀得快要抽筋了!

忍着下腹的抽痛,长袍将鸾枝裹护在身后,扭头对朱秀凉凉笑道:“岳母大人如何还未休息?”

那声音喑哑,显见得是万分难受的……哎,都怪自己冒失,多难得的一场好事被破坏了!

瞅着姑爷清俊面庞上的隐忍,朱秀很尴尬,舌头都打了结巴:“呃,如意、如意烧得红红的,我怕是病着了,过来找鸾枝……这不,你们俩好着就好,我自个去请大夫来看看!”一边说,一边往门外退,想要挽回局面。

竟然是如意病了,那丫头平日里乖静少语,鸾枝从来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只这样的风雪寒夜,大夫如何好请?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哪里还有心思再作弄欢情,鸾枝羞忿地推开沈砚青:“早知你依旧这样坏,下回连铺子你也再不要来了。”

揩着帕子,低头绕过又喜又自责的阿娘,连忙往后院跑。

却是沈砚青出去叫的马车。天寒地冻,车轮子轱辘轱辘,冒着风雪来了又去,好容易才将大夫请来。夫妻俩炖药的炖药,烧水的烧水,等到把烧降下来,都已经是深夜戌时末了了。

“咕吱咕吱”,如意蠕着小手儿,安安静静在娘亲怀里吃奶。元宝也不肯睡觉,只是蹬着腿儿乖觉的看着,小嘴里‘呃呃呜呜’地讨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