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不是好对付的人。”他先开口,看着艾德蒙那张脸他就觉得有点烦,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面前跪好。

艾德蒙跪在那里,抬头用蓝蓝的眼睛看着他的主人,露出一排白牙:“没事儿,有我呢。”

“你懂个屁。”J念叨着,他对于十年前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他心思很重,非常严谨,不像温蒂那样盲目自信。他多半会在我们待着的地方埋伏狙击手,还会带几个拿着枪的保镖我们两个人赤手空拳,见鬼了才能打过他。”

“赤手空拳?”艾德蒙不理解:“咱们肯定得带武器,我建议一个闪光弹一个催泪弹,再加上两把左轮手枪,只要能先发制人,我有把握至少干掉四个。”

“你做梦呢。”J翻了一个白眼:“他会检查你有没有带武器,别说枪了,一根针都带不进去。”

“他会搜身?”艾德蒙皱起了眉,他最烦这种戒备心强的人。

“多半会。”J双手交叉在胸前,撇了撇嘴。

艾德蒙的眼珠子转了转:“咱们可以把枪藏起来。”

“藏哪儿?”J问他:“吞下去吗?”

“咱们可以想想办法。”艾德蒙摸了摸下巴。

艾德蒙是在很认真的想办法,他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在部队里试过的种种策略,比如将枪拆成一大堆琐碎的零件、把它们放在一个随身带的小包里,或者可以今夜赶工一个缝在衬衫内侧的口袋。

而在这个时候。

J打了个响指。

“席勒有洁癖。”J说。

“所以呢?”艾德蒙这个时候还没猜到J的神来之笔。

J对他抬了抬下巴:“塞你屁股里。”

说实话,艾德蒙第一秒还没听懂J说的是什么意思,等J重复了第二遍,他的表情从错愕到恍然大悟再到惊恐,经历了一系列的情绪变化。

还能这样?好像是个不错的办法这能塞进去?

艾德蒙对他摆摆手:“是这样,我从战略的角度来说,这个办法绝妙,但主要的问题是,枪能塞进去?”

“能。”J信誓旦旦的开口:“操开了,什么都能塞进去。”

艾德蒙不是很想知道操开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J明显是想直接用实践教会他。

J命令他跪趴下来,艾德蒙无可奈何的跪趴在地上抬起了自己的臀,J将贞操裤往下一扯,一根两指宽的按摩棒正塞在里面,他将按摩棒抽了出来,艾德蒙还在想他要塞什么东西进去,然后就感觉一根熟悉的阴茎插了进来。

“喂……”

阴茎很快开始动,艾德蒙舒服的夹紧了屁股,开始发出一点点喘息:“你不是要把我后面弄开么?”

“操开的第一步是操,你有什么意见?”J理直气壮的问他,艾德蒙则识时务的闭了嘴。

在长期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随时随地发生的性爱,而J的性器则是能够点起他欲望火焰的最佳良品,他被J撞的轻轻晃着身体,用舌头舔着嘴唇,微妙的喘息。J比他更了解他的敏感点和快感所在地,他发出轻微的鼻音,像是喝醉了酒,或是在品尝美味佳肴。

J的性器虽然没有他尺寸那么夸张,但也不算小,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刚好能顶到他最舒服的地方,让他屁股哆哆嗦嗦下意识的夹紧当然这个因果顺序也可能是反向的,可能是J在无数次的调教中,让他性器所撞上的位置变成了艾德蒙最大的敏感点,也把艾德蒙训练成了一个会随时夹紧他肉棒的,完美的飞机杯。

在以前,艾德蒙对这件事多少有点意见。

他不能在与J性爱,或者被各种道具插入身体的时候深想,他竭力排空大脑,用多巴胺的快感麻痹自己,或者用茫然的东西将大脑塞满。

可现在,他的过去被放下了大部分,J满身狼狈的从宾馆里出现,一刀将阿杜拉比捅死的画面一直在他眼前出现。

那个场景虽然蠢得一批。

但他觉得不赖。

J哼哼唧唧的插在他身体里,一边插一边吹着口哨,似乎焦躁的情绪有所缓解。

艾德蒙则发出更大声的呻吟,伸手将自己的屁股掰开喊他:“主人,操进来,嗯……哼……”

J被他的主动弄得有些意外,用一种有些惊喜也有些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抬着手将他就这么转过来。

艾德蒙被J掰了过来当然事实上是就着他的力气自己转过的身,阴茎在体内打了个旋让他爽的直哆嗦,几把硬的像铁。他掰开自己的双腿,顶着屁股看J:“操狗,主人,操你的狗。”

“你他妈转了性了?”J对艾德蒙的变化很是意外,他想了想:“弗洛伊德教的这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不高兴的感觉。

“拉倒吧,那就是个养狗的。”艾德蒙对弗洛伊德的意见之大,目前上升为了正序第一:“我就是觉得这么喊有意思,你不喜欢?”

“喜欢。”J很满意:“婊子,再叫两声。”

“汪!!”艾德蒙学着狗叫,叫的J笑了出声,他把性器狠狠的塞进艾德蒙的后穴里:“他妈的,你的洞怎么这么骚。”

“被主人操的。”艾德蒙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出声:“主人,婊子被主人干的好舒服。”

“他妈的。”J扇了艾德蒙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下贱。”

艾德蒙指着自己小腹上的纹身,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因为艾德蒙是J的母狗。”

“永远是?”J挑着细长的眉毛问他。

“永远是。”艾德蒙回答。

J射在了艾德蒙的身体里,伸出手,把艾德蒙的尿道堵打开,让他跟自己一起射出来。

艾德蒙后穴哆嗦着高潮,精液也喷薄而出,过强的快感让他有些眩晕,躺在地上喘气。

J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艾德蒙这才爬起来,将他性器上的精液舔干净。

“不嫌难吃?”J还记得他在路灯下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