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咬着嘴里的金属杆,他全身都在发抖。
弗洛伊德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突然将按摩棒的开关关掉,巨大的东西从被凿开了的身体里抽离,剧烈的情欲变成了突如其来的空虚。
艾德蒙在原地不停的喘息,他后穴张合,想要吞吃更多的东西。
注射改造剂之后的肠道已经异变成了女性的阴道,过去长达半年的时间内,他每天都插着按摩棒度日。
虽然不至于像一些低级的B级奴隶,按摩棒不插入不震动就过不下去,但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不允许。
被情欲催化了的身体,已经不受控的身体。
弗洛伊德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如同在等候着什么。
所有的死而复生不一定是未来喜乐,也有可能是被活埋一般的窒息。
“我喜欢被22厘米的大几把干。”艾德蒙说,他垂下眼睛,声音很小。
“所以,你会对所有的女性一视同仁,是因为自己也想被当成女人一样干,是吗?”
“是。”
“那天那个男孩,你看到他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能被他的几把操进去就好了,是吗?”
“是。”
艾德蒙回答,他没有看见弗洛伊德嘴角微微出现的笑意。
“重复一遍。”
“我对所有女人好,是因为我也想跟她们一样,被大几把按在床上干,我能记得那个人的阴茎有二十二厘米,是因为我希望被那么大的阴茎捅进去。”
他的声音僵硬,身体也僵硬,性器也僵硬。
“原来你根本就是个浪荡的婊子,只是原来不承认而已。“弗洛伊德的鞭子抬起来,他再继续评价着:“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当兵,毕竟那样你就会跟一群吃不着荤的男人在一起,兴许他们饥不择食就会选中你。”
“你的中尉军衔是你卖屁股换来的吗?每天幻想着被男人操的艾德蒙中尉?”弗洛伊德突然似乎很好奇的提问,他挑起了这个年轻人的下巴。
艾德蒙苍白的脸被抬起,红色头发下的面孔是撕裂般的哀痛:“你说什么?”
“我们把时间线往回倒一倒,回到你受衔的那个晚上,你来告诉告诉我,你是怎么通过卖屁股,说服你长官和同僚把中尉军衔给你的,怎么样?”弗洛伊德问他。
艾德蒙的瞳孔颤动,他挣扎起来。
大洋彼岸,西西里岛上。
金色头发,身形修长,看起来像少年一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用鞭子给了跪趴在地上的奴隶最后一鞭:“回答的不错,奴隶,你现在这儿反省,待会儿把你怎么勾引老师换得毕业的这个故事再给我重复一遍,我不喜欢再听到任何不一样的声音。”
他说完,踩着皮靴走出了房间,穿着黑西装,褐色头发梳在脑后的少爷看着他:“J先生,恕我冒昧,您的调教方式很有意思,您为什么要让他讲述自己过去的故事。”
“打破他的认知而已,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很常见的手段,奴隶这种东西,只有觉得自己是个垃圾,才会对你乖。”J风轻云淡的开口。
“看来您的确很熟练。”少爷对J微微点头:“不过这样他们好像会很伤心。”
“伤心不是应该的吗?”J回答:“然后你就可以去安慰他,当他的救世主了。”
少爷笑出了声,双手插在了口袋里:“好奇一问,您对自己的奴隶也用这个方法吗?”
“啊……那当然了。”J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眼睛:“我对我的狗比这凶多了,我不用管他伤心不伤心,是他伺候我,又不是我供着他。”
“优秀的调教师。”少爷由衷的敬佩:“那您的狗一定非常听话,非常忠诚于您。”
“那当然。”J点点头:“那当然了。”
第八章 每个人都有过去(1)
西西里岛,夜风沉静。
J从调教室走出来,他的身份谈不上高贵,但依旧受到了卡特亚家族的礼遇。
他住在上等客房里,家族中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司机和一个女仆用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漂亮的金发少年站在窗边系上自己的领结时,刚刚走出校园的女仆红了脸,只可惜她早已被告知这个纤瘦的男孩并不喜欢女人,便在心中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卡特亚家族出了名的重视礼仪,他们曾说过,只会冲人大呼小叫的是路上的暴徒,穿着深灰色西装,懂得如何品酒,如何将手表与手枪一同得体佩戴的,才能被称之为黑手党。
如今的卡特亚家族已经在整个意大利都声名鹊起,可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
十五年前,卡特亚家族与其他西西里岛的黑帮一样,是什么底线都没有的暴徒,这一点,在如今的家主恩斯特罗·卡特亚上台后才得以缓解。
“我出去一趟。”J对女仆开口:“司机就不用了。”
调教师并非奴隶,他有前往任何地方的自由,于是女仆点了点头,只告诫他务必在明早九点的调教课之前回来。
“放心,我会按时到。”J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给自己披上一件精致的西装外套,如今的他也懂得如何品酒,如何将镶有钻石的手表戴在手腕,如何穿最好的衣服。
他借了一辆车,开出卡特亚家族盘踞在山中的别墅,沿着蜿蜒的公路一点点往下走。
四周竖立着漂亮的路灯,街边有修剪整齐的灌木。不远处,是林立的高楼。
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但鬼使神差一般,他的车偏偏又开到了贫民窟那个狭窄的巷子里。
他看着街角的小楼楞了一下,打着方向盘想走,最后还是说服自己来都来了,就将车停在了街边的弯道上。
“J。”他的摸着方向盘上真皮的装饰,对着唯一没有变屋檐喃喃自语:“世界的变化好大啊。”
十五年前。
那时的J只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