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网上那些骂她的话,也没有错。

沈非白抱着她,属于男人的温度,熨帖着她的肌肤,不仅舒服,还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或许是之前在浴室里的吻,给谢呦呦带来了一种身心轻飘飘的感觉,她忽然沉溺在了那个气氛里。

谢呦呦搂着男人的脖子,不同于刚才的老实,粉唇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男人的下巴,薄唇,耳朵,都是蜻蜓点水一般地轻点,也没有深入,像是在试探什么。

但落在沈非白眼里,这更像是一种勾引和诱惑,虽然很青涩,和他以前见过那些成熟女人相比,她只能算是一枚青涩的果子。

沈非白的目光暗沉了几分,打量她的小脸,刻意压低了声音,正儿八经地询问她,“想干什么?”

她看着他有些似笑非笑的样子,难免有些害羞,脸还是有些热了起来,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怪不好意思的。

都怪今晚的气氛有点好,也给她滋生了一点勇气。

谢呦呦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此时的沉默,是最好的暧昧发酵剂。

他下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茬儿,不扎人,反而蹭在脸上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的心跳又开始变得不正常,整个人软得更厉害了。

沈非白被女孩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心脏都痒痒的,但碍于抱着她还在走路,也只是用下巴去蹭她的脸,她会笑着逃开说痒,然后又凑上来,反复循环,把他撩得心火难耐。

这个时候,她就像一个青春活力又俏皮的坏女孩。

一路进了房间,他们齐齐倒在了那张大床上,两具肉体像有特殊的磁场一样,瞬间紧紧吸附在一起,在床上滚了几圈。

女孩对他玩的那点暧昧游戏,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事,也理所当然地发生了,本来他没打算再对谢呦呦做什么,只想单纯地睡觉,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些事情,也已经超出了他的预定范围。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情人(高干H)chapter28含羞草

chapter28含羞草

沈非白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陷入在了无尽的黑暗里,在这样的黑夜里,人的感官意识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了,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瞳孔在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后,沈非白看清楚了身下这具雪白的躯体,在黑暗下白得似乎发着光一样,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和每一根神经。

年轻女孩的肌肤,也是充满青春活力,细致光滑的。

他的大掌细致地爱抚摩挲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错过任何角落,让女孩在战栗中,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身下。

她哪里经过这种,只会呜咽地叫,眼睛慢慢变得湿润。

沈非白一早就知道,身下的女孩不是小妖精,更像是个小哭包,但她眼睛一流泪,湿漉漉的盛满水,他反而越想蹂躏她。

反正她下面的水,只会比上面多而不会少。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在床上把自己的女人肏哭,这大概也是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这样的前戏,让谢呦呦感受到了男人对自己的耐心和爱护,在心理上得到了一种满足。

谢呦呦就像一颗含羞草,被他爱抚过的地方会战栗不止,说不定还浮现了一层羞人的粉意。

可惜太黑了,他看不到。

“啊。”

谢呦呦轻轻叫了一声,抓住了沈非白的头发,男人俯身在咬她的乳房,胸口有微凉的感觉,那是沈非白的牙齿轻在咬她的乳晕和乳头,在刺激到乳蒂时,那对乳轻轻颤了一下,荡出了色情的乳波,很白,晃得沈非白眼睛都挪不开。

在男人的轮番玩弄下,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谢呦呦用力抓着身下的被子,被他撩拨得软到不可思议,骚穴里的水也流到了被单上,随着男人不断挑逗她挺立的乳房,呻吟声忽高忽低,身体在黑夜中轻轻颤抖。

两团白腻丰盈在男人的舌尖和牙齿下,沾染上了唾液的亮渍,显得格外色情。

“嗯……嗯,市长。”谢呦呦咬着粉嫩的唇,脸上露出舒服又难耐的表情,柳叶眉紧紧地拧着,身体早已酥麻了大半,纤腰微挺,情不自禁地想去蹭男人健硕的身体,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

温软香玉贴上来,沈非白喉咙轻滚紧绷,谢呦呦的屁股随后挨了一巴掌:“骚货。”

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个鲜红的霸占印,传来微微的火辣刺痛感,变成了一种身体上的刺激,谢呦呦喉咙的叫声终于抑制不住。

随后,谢呦呦的小穴也狠狠挨了一下,在这样的火辣刺激下,女孩肥肿勃起的阴蒂也被他轻佻地揉捏转圈,里面颤颤巍巍地吐出大片淫液,很快流了他一手,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呃。”

虽然她早知道沈非白在床上有粗暴的一面,但小穴挨的那一下,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在床上,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带感。

谢呦呦心里,奇异地升起了一种期待的感觉,想知道在床上完全放开的沈非白,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沈非白并没有放过这对奶子,对着女孩两个乳房又舔又弄,轮流掐弄,最后终于在玩够了以后,抬起女孩的双腿,一下凶狠地冲了进去。

情人(高干H)chapter29做贼心虚

chapter29做贼心虚

同时,沾着她液体的手指也塞进了她的嘴里,被他的大拇指暧昧地扣住了唇。

谢呦呦的唇柔软得像花瓣,也是湿的,他的手指在里面,被她娇嫩的舌尖舔了好几下,在黑暗中,看不清女孩脸上的神情,但想想也知道有多淫浪。

这次做完之后,两人汗涔涔地倒在床上抱在一起胡乱地亲吻对方的脸和唇,也都听到了胸腔里疯狂的心跳,不知道是谁的。

渐渐平复呼吸以后,他的鸡巴还塞在谢呦呦穴里,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这一晚,谢呦呦躺在沈非白怀里睡。

第二天早上谢呦呦先醒过来,房间里靡乱的气息,还没有散开。

她看到墙面上的钟,才早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