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冬天来得很快,两人分开不到三个月,却像是已经度过了一个十分漫长的冬天。司岍和连城分别后回到公寓匆匆洗漱一番,时钟已走向了十一点。他打给沈繁枝的视频无响应,他思忖一番才想起来,这几天她要去洛杉矶演出,看时间飞机应该还没有落地。
两人用通讯软件文字交流不多,偶尔司岍刷到她在国外社交软件上发布的动态,会评论一些仅她可见的骚话,因为会显示已读,沈繁枝有几次故意不回复他,晚上视频的时候还会被他捉弄取笑。
既然今夜隔着荧幕也看不到老婆了,司岍只好打开她的主页,开始在她的精选动态里回忆往昔那些与他有关,与他无关的点点滴滴。
沈繁枝有三个社交账号,一个是公开的,两个是私密的,其中一个私密账号的唯一关注者和被关注者,有且仅有司岍。这是他们俩谈恋爱时幼稚的小情趣,发了很多耍宝鬼脸的丑照和视频,幸好这辈子他俩分手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不然删这些黑历史都得删半个月。
司岍滑着恋爱小号里的那些精选动态,看着看着,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凌晨快四点的时候,司岍隐约听到松软的鹅绒被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一具冰凉的娇躯蜷缩进他怀中。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梦到了在Vix和沈繁枝谈恋爱的时候,心里还在迷迷瞪瞪地想,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前看太多沈繁枝,梦里都是她……等会儿!
司岍一个激灵,睁开沉重的眼皮,黑夜中,一双含着笑意的星眸静静注视着他
“吱吱?!”
沈繁枝随舞团在欧洲的首次巡演正式告一段落,原先舞团将这一年的海外压轴演出安排在美国,再在圣诞节前夜回到巴黎,然而一切不尽如意。美国爆发大型流感,剧院的演出被临时取消,这时法国国内自12月初开始的反对养老金改革的罢工愈演愈烈,大罢工导致舞团平安夜和圣诞节也被接连取消,四十来岁就能退休的舞者们为了受损的权益和退休金,亦然走上街头罢工,甚至在剧院门口开始了《天鹅湖》的义演。
团内唯一外籍首席沈繁枝也因此得以空闲,买了机票打算回家过年。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她打算给司岍一个惊喜。
她披星戴月地赶回来,看到司岍清俊英挺的睡颜时,藏匿在心中所有的思念,好像都从一个破口宣泄而出。
见司岍有所感应地睁开眼,沈繁枝嗲声嗲气地撒娇:“我好想你啊,老公!”
“老婆,我也想你!”司岍生怕这是做梦,直到把沈繁枝抱了个满怀,才松了口气她是真的提前回来了!
“舞团的演出因为罢工再次取消了,我就订机票回来了,本来想偷偷回来找你,结果先被老爸知道了!因为时间太晚了他和妈妈先接我回家了,但我实在是忍住,就又偷溜出来找你了!”
竟然是被岳父岳母大人半路截胡了。
司岍皱了下鼻子,表情有点无奈又有点可爱。
沈繁枝被他逗笑,俯身亲吻住才从梦中惊醒的司岍,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有迷瞪,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是她常在家里用的沐浴乳味道。她伸出软软的舌尖,去勾勒他的唇形,他等不及这斯文温吞的节奏,启唇含住她的小舌,品尝她甜美的味道。
以吻封缄大概就是对“小别胜新婚”最起码的尊重。
来自广坤的留言:
咳咳,法国大罢工,美国大流感,随着时间线,接下来的事你们应该能猜到一些了。(之前一直没有写年份,也算是为了这里做铺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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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ukou号~2.30.20.69.43.0/梦中星推文95.谁家好妹妹
95.谁家好妹妹
拥挤的单人床,地暖将两人烘烤得炙热难耐,他的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揉捏,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凸起的骨骼,他知悉她哪一处是最柔软最水润的。
温热的指节拨开那片丝滑的布料,指腹才贴上肉鼓鼓的小丘,便触及湿濡滑腻的花蜜。司岍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下子,气血上涌,将理智统统席卷而去。他毫不客气地找到花唇中的细缝,倏忽将整根手指没入。
“啊!”沈繁枝被他猝不及防插入一指,吓得两腿一哆嗦,下意识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些,“司岍……嗯、我已经很湿了,不要用手指!”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快三个月没做了,上来就想要他用底下那根东西,也不怕杵疼她。司岍轻晃在她体内的指头,“为什么这么湿了?嗯?”
“一路上都在想你~”沈繁枝也不矫情,“想被你压在你的单人床上,狠狠地操干,好想好想,看到你的脸都差点要高潮了!”
司岍听到这句,明知她是在哄他,但虚荣心和占有欲攀升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长臂一扬,她两条光洁的腿就被架在了他肩上,他褪下自己的居家裤,隔着内裤先狠狠撞了她的肉丘一记。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她再次娇吟出声,勾唇笑得开怀,“这是哪来的狐狸精?趁别人老婆不在,偷偷爬上人家老公的床?”
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高潮的沈繁枝反应过来,媚眼如丝地瞋视司岍,“哥哥,你忘了人家这个好妹妹了吗?”
“哦?你是哪家来的好妹妹?”司岍并了两指探入身下那娇软可欺的“妹妹”,自顾自接话,“是隔壁银杏树下老沈家的那个妹妹吗?”
入戏可真快啊!沈繁枝简直怀疑司岍比自己更有表演天赋。
“不是的呀!”她故作生气地撅起小嘴,“哥哥你怎么能连我是哪个都能弄错?”
哪怕光线熹微,司岍也能窥见沈繁枝那滴溜转的无黑眼珠,一看便知这个贼丫头又在起什么小心思。
“对不起嘛宝贝儿!哥哥最近有太多妹妹要招待了,实在记不清你是哪家的了!不如……”他微微一停顿,手上抽插试探的动作却未曾有片刻止歇,“哥哥换底下那根大东西,妹妹吃几口,哥哥就知道你是哪个了,好不好?”
他问“好不好”的时候,手劲刻意加重,半是填塞半是虚空的滋味并不好受,沈繁枝瑟缩着内壁,涟漪越漾越大,她难耐地曲指递到唇边,咬住自己的食指第二指节,让嘤咛声抵着指节溢出。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嗯、啊啊……好,要哥哥,快进来!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哪家的好妹妹!”
“乖宝,哥哥这就进来了!”
“呀!”沈繁枝久未感受司岍那根火热,才被头部破开一个小口,就被顶得一颤,“好硬啊!”
“不硬怎么进得去?”司岍的骚话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腿架好,不准缩回去!”
两人眼下的体位是司岍架着沈繁枝两腿,跪坐在床上弓着身撑在她上方,而沈繁枝因为和他的身高差,臀部也悬在半空,两人性器堪堪结合,这种直上直下的进入方式会插得极深,沈繁枝只能靠腰部力量和在他肩背上借力的两腿,来维持姿势。
“哥哥,我乖,不缩回去!”
有了她的保证,司岍才慢慢沉腰,纵情顶入。
“啊!”
“妹妹好乖,居然全都吃进去了!”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穴内所有剩余的空间,也像是瞬间填满了两人远隔千里的时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贴近的肌肤相亲,再也没有这更直接的陈述思念的方式。
性爱,交合,男欢女爱。在这件事面前,再露骨的文字和语言,都显得太过委婉含蓄。
司岍的攻入探索是种表达,而沈繁枝的接纳承受是种应和。
“慢点、啊!要去了……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