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娇矜 封水衿封玄慎 2553 字 6个月前

在玄水院待了几日,封水衿拿着哥哥给的传物令,抽空去玉衡将自己的一些杂物传了过来。封玄慎很忙,每日都早早地离开了寝居,去议事殿处理事务。

封水衿不高兴,闹着要跟他一起去,封玄慎挑了个稍微清闲的午后,将人带了过去。

本来在封玄慎的座椅旁是特意多添了把椅子的,但封水衿不老实,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便拱进了兄长怀中,贴着男人的胸膛。

“怎么了?”封玄慎执笔的手被他挤开了,一滴墨汁滴落在桌面。

封水衿忸怩道:“抱着嘛,我不乱动的。”

垂下的裙摆露出一小截脚踝,上面还留着锁链的痕迹,被封水衿用两串赤金连趾踝链遮了一遮。

他说是不乱动,其实一会理一理头发,一会摸摸眼前的喉结,一会还抓起一缕封玄慎的发丝同自己的打结在一起。

封玄慎被他闹得不安生,忽然将笔丢去一旁,将人按在了桌上。

封水衿摔在了桌面,层层叠叠的幻紫色纱裙披散开来,接着屁股便被不轻不重抽了一掌:“啊!”

男人硬起的东西顶着腿心,他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下意识夹紧了腿:“又打我!!”

封玄慎的呼吸粗重,手径直从裙底钻进去,像个急色的登徒子,一把将他的里裤扯了下来。

纱裙被撩开到腰间,封水衿连忙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慌乱道:“哥哥?!”

这可是议事殿,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前来上报的议事殿!哥哥莫不是疯了吧?

小而肥的女穴被男人一手盖住,在掌心里揉弄,敏感的小穴被揉得翕张不止,湿热黏稠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白腻的大腿发着颤,封水衿呜咽道:“哥哥……啊……不要揉了……嗯,放我下来……”

封玄慎抽回手,将被淫水完全沾湿的手掌递到封水衿眼前:“才碰了几下,便湿成这样?”

封水衿羞得要钻进地缝里,摇着屁股逃开:“别说了……别说了……”

肥白柔软的肉臀在男人眼前晃动,中间那口嫩屄被揉红了,昨晚才被哥哥操过,阴唇有些红肿外翻,像沾着露水的娇嫩小花。

看着这晃眼的一幕,封玄慎在椅上坐下,鬼使神差地凑近了。

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女穴传来,细细舔遍整个屄口,直到阴唇被男人含住轻轻啃咬,封水衿才意识到这是什么。

“哥哥?!哥哥你在……唔……别舔了……别舔了呜呜……脏……”

大掌卡住他的大腿,箍紧到挤出一圈白肉来。男人穿着七星泽象征地位与威严的宗主长袍,坐在恢宏高耸的议事殿中央,那张冷肃不近人情的脸却被白花花的肉屁股挡住了,下颌微微绷紧,专心致志舔着弟弟的肥屄。

封水衿被舔得身体发软,几乎是完全趴躺在了桌面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玉桌,眼前忽然掉出来一封折子,折子滚落开来,在颤抖的视线中,封水衿只能看清这是天权峰主上报的宗门诸多事宜,最后由封玄慎以朱笔批了个“准”字。

这是哥哥处理政事之地,是峰主议事之地,他却翘着穴被哥哥舔,将折子都弄散了。意识到这一切的封水衿哭着捂住脸:“哥哥……哥哥……啊……不要把舌头……啊……”

灵活炙热的舌挤入穴内,像在操他似的抽插,封水衿抓紧了纱裙裙摆,悬空的小腿不停乱蹬,将鞋子都踹掉了。

露出的雪白小足上,连着脚趾的赤金足链在晃动中发出细碎声响,数不清的水滴状的坠饰挂在链子上,在脚踝处缠了三圈,此刻全都不停摇晃着。

封水衿耳畔似有阵阵轰鸣闪过,快感冲刷着一切感官,小穴流出来的水在桌上汇聚了一小捧,他蜷紧了脚趾,哭叫出声:“不!不!啊!哥哥!”

穴肉疯狂抽搐,女穴哆嗦着喷出透明的水液,封水衿在崩溃的高潮中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喷的水竟是被哥哥咽了下去。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塌软的身体被男人搂住,一根更热更硬的东西换了上来,拨了拨被舔得肥软的阴唇,便按捺不住地插了进去。

哥哥的肉棒再次插到了最深处,将他钉在庄严的殿宇内干穴,干得他新买的纱裙都被推到了肋骨处,皱皱巴巴全压在了身下。

封水衿被干得晕头转向,他想起自己今日没裹裹胸,两团乳沉甸甸地吊在胸口乱晃,差点要跳出领口,把整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了。

高阔的殿堂,一时只余肉体撞击声。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天璇峰主谢鼎元,求见宗主。”

38 【完结】

明媚的日光随着推开的门倾泻入殿,谢鼎元抚了抚胡须,抬脚走进,沉缓的脚步踏在汉白玉砖之上,发出清脆回荡的声响。

他走到正殿中央,见宗主怀中竟抱着一个娇小人儿,梦幻俏丽的淡紫纱裙铺散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便能将她纤细的腰肢完全揽住。

宗主何曾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过?还将人带到议事殿来,这更是前所未有之事,除了,除了

谢鼎元走近了,终于看清了将脸埋在封玄慎颈窝处的究竟是何人。

封水衿闭着眼,侧躺在兄长怀中像是睡着了,只是身体难以察觉地发着颤。看到是封水衿,谢鼎元心中的疑惑稍解,他算是看着两人长大的,宗主为小峰主破例的次数数不胜数,哪怕是抱着人处理政事,好像也不算稀奇了。

他回过神,行了个礼,向封玄慎禀告天璇峰所掌之联络事宜。

封玄慎听着,接过谢鼎元递来的详细情报。他一动,怀中人便像惊弓之鸟一般痉挛了一下,喉中溢出一声极短的呜咽。

封玄慎的嘴角似乎勾了勾,大掌拍了拍他的肩,不知是向谁解释:“被梦魇着了。”

直到谢鼎元离开,殿门重新合上后,封玄慎重新低头,扯下封水衿被草草遮了遮的领口,将已经布满牙印的小乳再次含住。

封水衿猛地睁开眼,看到桌前的一片空才放下心来,红润嘴唇哆嗦着张开,发出甜腻的呻吟。

层层叠叠的纱裙下,小穴被完完全全贯穿在了男人的粗长阴茎上,深得屄口都微微凹陷,与男人粗粝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

封水衿心有余悸,他竟然在德高望重的谢峰主面前含着哥哥的阴茎,白白的奶肉在他进门的前一刻才胡乱挡住,方才动的那一下,哪是梦魇,明明是被操得偷偷喷了水。

封玄慎捧着他的屁股,托着人上下起伏,封水衿无意碰到了男人的手臂,被硬得吓人的肌肉撞得手指都疼。

“哥哥……啊……哥哥,太深了……”没有被含住的那只乳在空气中不停跳着,像只淘气的白兔。

剧烈的颠簸中,绣着珍珠金线的衣领滑到了肩下,露出比珍珠还白的圆润肩头,封水衿揪紧了男人胸口处的布料,差点稳不住身子。

封玄慎从乳尖一路吻上来,灼热的吻成了皮肤上湿漉漉的痕迹。嫣红的小唇被一口攫取,封水衿被堵住了呼吸,发出一声低泣。

他的双腿像要散架了,子宫被男人一下子撞开,逼得又小又嫩的宫腔死死套在肉棒上,一动便抽搐着喷水。粗壮的肉棒将宫腔拓出形状,一下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封水衿的大腿和小腹不停痉挛着,像被操开了的泉眼,他尖叫着:“哥哥!啊!太、太舒服了!唔……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