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水衿嘴馋,新鲜劲又短,总是吃几口便不想要了,只好逼着兄长替他解决。封玄慎辟谷多年,生生被封水衿塞得有些撑,见封水衿故意给他递沾满辣油的冷串,也是无奈笑笑,接过来吃掉了。
满足了口腹之欲,封水衿终于想起来要买新衣裳,从跌落魔界到现在,他竟然都没有买过一件衣服,简直不可思议封玄慎上次带回来的、被他生气全剪掉的除外。
来到云织坊,老板娘与封水衿熟识,远远看见他便走到了门口迎接,热情道:“封公子,好久不见!”
封水衿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封玄慎撒娇道:“哥哥,陪我选衣服。”
老板娘引两人进了贵客接待室,亲自推着满满一架子最高质精细的衣裳与配饰进来,任封水衿挑选。
封水衿拿起其中一件,问一旁的男人道:“哥哥,你觉得我穿这个会好看吗?”
“好看。”
“这个呢?绣了好多花的。”封水衿又拎起另一件。
“好看。”
“那……还有这个,如果穿这件裙子,外面再搭一件冰蓝色狐裘,会不会有点奇怪呀?”
“也好看。”
每一次封水衿问他的意见,他都说好看,好像都不会别的词了,听着封水衿的小脾气又要发作,将衣服一扔:“你敷衍我!”
封玄慎愣了愣,微微皱起眉:“为何这般觉得。”
封水衿控诉道:“就知道说好看好看好看!你根本就没有想陪我!没有在用心帮我选!”
“实话而已。”封玄慎认真道,他扫了一眼衣架,“我看这些都不错,你喜欢,便都包起来。”
老板娘听着心里都快开花了,封水衿一直是店里最优质的顾客之一,没想到今日带着哥哥来,更是个花钱不眨眼的主。
可封水衿不想一下子买那么多,届时还没全穿完一遍新款便已经出来了,他才不允许。最终选了六件,封水衿脱了外袍,跑进换衣间挨个试给阿兄看,这回封玄慎换了些词,大抵是趁他不在让老板娘偷偷教的。
在山下逗留至夜幕降临,封水衿玩累了,封玄慎便没再像下山时步行,直接抱着他瞬移来到玄水院门前。
封水衿有一个习惯,每一次买完新衣裳,都要亲自将它们挂进衣柜,整整齐齐摆在第一排。封玄慎替他将衣袋放在了衣柜前,封水衿提着衣摆盘坐在地上,将喷了香香的衣裳一件件捧出来,嘴里絮絮道:“老板娘不是说了送了我礼物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他的目光落在衣袋最底下的几片布料,愣住了表情。
封水衿眨了眨眼,用两根手指缓缓拎起一根系带,乳白色的肚兜在空气中旋转。肚兜最上面是一层透色薄纱,绣着牡丹的花样;薄纱底下才是起遮挡作用的绸布,好看是好看,可是,怎么会作为给他的赠品呢?
忽然,肚兜被一只手拿去。封水衿抬起头,封玄慎站在他身前,当着他的面,割掉了肚兜的那层绸布。
而后,男人拎着那薄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对封水衿道:“试试。”
36 白花花软绵绵
昏黄的烛火下,雪白裸露的肌肤像曲线袅娜的冰白细瓷,蒙上了一层淡淡釉光。
薄到几乎透明的纱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成了一团,雪乳中间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却正好露出了乳尖,在绷紧的薄纱上顶起两个凸起。
封水衿脱光了衣服,羞耻得浑身发抖,男人一靠近,他便像惊动的小鹿,立刻抱臂挡住前胸。
殊不知这样一拢,乳沟更是明显了,两团小乳被挤得外溢,像圆润的玉盘压在纤细手臂下。
“哥哥……”
明明都已穿上了,现在却又想反悔,双腿绞在一起,可怜地看着兄长:“不穿了罢,我不穿了罢,哥哥,这样太……”
他没能说完话,视线落在男人下身顶起的夸张的一团,讷讷咬住了唇。
“手拿开。”
封玄慎的声音哑得惊人,明明动手就能完成的事,却非要让封水衿“自愿”地交付给他。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封水衿犹豫了许久,颤巍巍放下了手臂。
他抱得太紧,松开时奶子甚至弹了弹,包在肚兜里乱颤。
封水衿被抓住了手腕,引向男人胯下那处。他红着脸将兄长的性器掏出来,那柄粗长骇人的凶器正对着他的脸,柱身狰狞怒张,捧在手心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
封水衿的呼吸带了几分颤抖,无助地看向上方,寻求下一步的信号。
封玄慎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伸手拨开遮挡了他眉眼的发丝,忽然靠近,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挤进了肚兜下的乳沟之间。
“啊……哥哥!”这完全超脱了封水衿的想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胸乳间挤出头的肉冠,抬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羞得不敢看,“哥哥,你出去,不要、不要放在这里面……”
粉白的手指抵在玄色衣袍上,没有几分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封玄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用力顶了下胯,囊袋拍在奶根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得惊人。
“啊!”
封水衿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被哥哥抬高了手操奶子,那么粗的一根肉棒挤进来,将原本肉乎乎的奶沟挤开,雪白的奶与粗红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那肚兜本就有点小,这样一弄,奶肉都紧紧绷在了纱面上,像两团肥雪球,在撑大了的薄纱里上下乱甩。
封水衿肋骨处的皮肤都被男人粗粝的毛发磨红了,他像是被欺负似的啜泣:“够了……够了哥哥……你抓得我好疼……呜……”
闻言,封玄慎替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这才松开钳制,改为按着他的背。封水衿抱住两团被撞得发麻的乳,不让它们再那样淫荡地在眼前甩动,可这样抱了一会,却反而更像是主动捧着奶给哥哥操。
本可以包住小乳侧面的肚兜在剧烈地撞击下几乎露出了半颗奶子,偶尔还会因乳肉的晃动连奶头都包不住,封水衿模糊听到了布料断裂之声,他惊慌道:“哥哥,哥哥停下……肚兜要坏了……啊……不要再干了……”
男人听着他的哀求,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眼神如饿狼锚定在那两颗嫩乳上,摆胯耸动抽插,激烈清脆的撞击声几乎充斥了封水衿的耳朵,他捧着乳的手都发着抖。
忽然,胸前一松,伴随着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封水衿低头看了一眼,那肚兜竟生生被操裂了:“哥哥,坏了……坏了!不要……啊!”
浓腥的精液一股股浇射在白花花的乳沟间,男人扶着根部,冷着脸全射在了那对娇乳上。
起伏的胸口,被薄纱半遮的手指,乳白色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流,一点点糊住了粉翘的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