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1)

她说着,就下了车。

她一下车,梁修白也急急的下车了,他拿着一条围巾,指了指黎宛的脖子,“小宛,围巾。”

黎宛这才感觉到脖子漏风,她出办公室匆匆,竟忘记带围巾了。

梁修白怎么会错过这个能和黎宛接触的机会,他温吞又细致的给她围好围巾,柔声道:“冻着了我会心疼的。”

黎宛被他有些暧昧却又极有分寸的举动弄的有点脸红,她低声道谢后就匆匆去等公交车。

正在马路边等着红绿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横穿了马路,霸道的停在了她面前。

黎宛一惊,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周谨言一脸阴翳下了车,她惊道:“你干什么……”

话都没说完,她就被周谨言抓小鸡一样,一把塞到了车里。

前后过程不超过十秒钟,黎宛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周谨言就欺身挤过来了,他愤恨道:“黎宛,我们谈谈!”

黎宛吓得拼命往车门那躲,她想开门,却发现车门锁死了,根本打不开。她只能拼命推搡着周谨言,带着哭腔道:“不谈,没有什么好谈的……你放开我!”

周谨言抓着她挣扎的手,死活不肯放开,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想亲她。

黎宛躲着,往日受到的欺骗和伤害,加上今天下午受到了所有屈辱和委屈一下子全部都冲上来了,疯狂的叫嚣着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恨,她顺从本能,竟然扬手给了周谨言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不算很重,打在脸上也并不太响,但让俩人顿时都愣住了。

黎宛愣住,就没想到自己手随心动,竟然真的敢打周谨言。

周谨言愣住,就没想到黎宛居然胆大到动手,他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敢打我!”

黎宛心里猛然一惊,大冬天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畏惧的看着周谨言,连动都不敢动了。

打人不打脸,况且是周谨言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几乎不敢想象,除了她,还会有谁敢胆大到打他。

周谨言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看着黎宛惊恐的神情,拼命忍住了。

他制住黎宛的手脚,强硬的把人压在身下,大手也紧紧的捂着她的口唇,恶狠狠的开口:“踏马的我不跟你计较这一巴掌!好好说话!”

黎宛猛然一松懈,可心头的惊惧不减反而增多,她奋力挣扎着,可周谨言就是不肯松手,眼看胸腔里的呼吸越来越稀薄,急情之下,她张口咬上周谨言的手。

周谨言吃痛,不由得就松开了手。

黎宛顾不得喘气,拼命缩着身体的把自己缩到角落,她惊恐的看着周谨言,一点都不怀疑他刚刚就是想捂死她!

周谨言被她明显拒绝的样子弄的火气直往脑门冲,他欺身而上,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掐住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干脆直接挑明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跟姓梁的狗男人没有关系吗?刚刚不是挺亲昵的吗?”

黎宛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周谨言看见了刚刚的事情,她上牙不打下牙,几乎是哆哆嗦嗦的说:“你、你监视我?”

周谨言冷笑一声,狠声道:“我踏马的干不出来这事!但要不是我今天来找你,怎么知道你早就给我戴绿帽子了?你个-贱-人,早就跟那狗男人好上了是吧?口口声声说什么结婚就分手,你早就迫不及待投入新欢的怀抱了吧!”

黎宛拼命的摇头,她忍着心慌和害怕,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你口中的事情!你放我下……”

话还没有说完,周谨言就阴翳着脸,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动作粗鲁又猝然,黎宛唇上立即又疼又麻,疼的她双手乱抓。

这压根就不是吻,分明就是想咬死她!

黎宛畏惧的不行,拼命的挣扎,可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之大,又加上这样的姿势,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周谨言早就想这样干了,他固定着黎宛的脑袋,舌尖挑动,唾液交融,肆意的发泄着所有的思念和怨气,恨不得把这阵子落下的吻全部都讨回来。

他承认,他想她已经想的快要疯了,身上每一个器官都叫嚣着想要她、占有她、不准她走。

第95章 我非把你关起来不可!

这些叫嚣让他失去理智, 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狠狠的做-上一次!或许只有水-乳-交-融,他才觉得黎宛是完完全全属于他!

黎宛根本推不开,也躲不掉, 她只能被动的、被迫的接受着周谨言带来的狂-风-暴-雨, 无能为力的任由他亲够放手。

这个吻终于结束, 黎宛整个人都软绵无力了, 大脑也因为这个窒息的吻阵阵发晕,她瘫倒在车座上, 极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待呼吸平稳后,她眼圈微红,声音难掩哭腔:“你放我下去。”

“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周谨言真恨不得把这张小嘴死死堵上, 最好永远都别再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他拼命忍着气,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胸口的戾气压下去, 他掐着黎宛的腰,总归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黎宛,你别跟我闹了行不行?我踏马的真受够了!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答应你, 我会平衡好一切,我们之间还会像以前那样相处,该怎样还怎样, 你也别再一而再再而三跟我闹了!你想要什么, 直接说吧!我尽量都答应你行不行。”

周谨言一向专制独裁习惯了, 此刻话里带了些难得的商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迫切的希望黎宛识趣点赶紧跟他回去。

黎宛被他的话说得心里又堵又闷, 什么叫做她闹,什么叫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闹?明明是他要结婚,是他带着新欢来刁难她,闹的人从来都不是她!难道她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她脸色苍白,颤声道:“周谨言,我说过了,你结婚,就……”分手两个字硬是在周谨言快要杀人的目光下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周谨言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冷的简直能把人冻死,“黎宛,我究竟哪里亏着你了?在一起那么久,你扪心自问我亏着你了吗?做人别这么没良心!就因为我结婚这个破事,你说走就走,说分手就分手,说冷暴力就冷暴力,前前后后闹那么久,有意思吗?至于吗?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感恩?我结婚怎么了?我说要赶你走了吗?我说不搭理你了吗?我说不要你了吗?我承诺你我会平衡好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踏马的能不能别认死理?玩冷暴力闹分手这一套有意思吗?非得我跟人结婚了你才肯低头?别的不说,我的心在你这不就行了吗?我喜欢你不就行了吗?你为什么那么死脑筋,非得贪心的什么都想要,什么都占了?你不过是没名分而已,别的什么都少不了你!你凭什么觉得天底下的便宜都得让你占了?”

黎宛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明明给不了正常情侣给她的一切,为什么要非要逼着她妥协,为什么明知道她不要当第三者,不要这种关系,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要求她、指责她?甚至因为她不答应就被扣上一个“没良心”“冷暴力”“认死理”“占便宜”这样的帽子?

为什么要拿捏着她的喜欢,希望她像没事人一样悉数接受他的要求?这根本不是没名没分的事情啊。

她拼命忍着泪,声音哽咽的不成语调,反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能结婚?是不是,也能一边有别的男人,一边跟你在一起?”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质问了,可周谨言给她的答案始终专制独裁,蛮横不讲理的让人绝望。

“你敢!踏马的你敢试试!我非把你关起来,把勾搭你的狗男人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