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望着何秉真的眉眼,问的很没有底气:“我可以坐吗。”

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

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

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

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

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

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

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

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

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

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

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你刚刚勒到了……就很疼。”

何秉真疑惑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

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已经很听话了,可他就是要打我……”

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

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

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

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

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

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

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

何秉真推开他,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

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身,只是往在上看,Omega单薄的脊背上,有两道格外明显青紫的痕迹,上面一条贯穿整个肩胛骨,下面一条就是刚才何秉真碰到,Omega说疼的位置。

但那两道伤痕不是唯一,周围几乎布满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一片烫伤格外醒目,在肋骨的位置,在白皙上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尽管已经愈合结疤,难以想象,本就娇弱的Omega怎么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背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长期无止境的折磨之下,才成了现在的模样。

何秉真没有问谁做的,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齐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衣服拽下来。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背上的东西是丑陋的,不能被别人看到。

他如愿以偿的放下衣服,转过身,朝何秉真靠近,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几乎在地上站不稳了,期待看着何秉真,希望他可以主导什么。

何秉真压抑着一些情绪,弯下腰,手臂托住Omega的丰满臀部,往床上的位置去。

齐术被迫悬空,只慌张了一小会儿,就顺从下来,双手围着何秉真的脖颈,同时脑袋垂下来,伏在何秉真的肩膀,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

他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松开了放在何秉真后颈的双手,可何秉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靠近。反而重新站直,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他有些茫然,所以分辨不出那眼神中蕴含着怎样的情绪,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

何秉真:“你在这里等着。”

何秉真转身的瞬间,被轻轻抓住了手,Omega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我不想…你走。”

何秉真回头,沉默了半响,推开Omega的手,才承诺道:“我等下会回来。”

Omega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松了手。

知道有道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何秉真迈开步子,就没有在回头。

何秉真离开后,这个房间对于齐术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了,过于明亮的宽阔凭没有让他有安全感。

他不安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身体窜出来的火热像是把他烧掉,他又冷又热,对何秉真回来的时间也没有概念,坐了一会儿,就掀开了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躺平的过程,无疑会碰到伤口,一瞬间的刺痛,他不由得惊呼出声,恢复了一些不断被加深过的记忆,脑海中蹦出了要勾引何秉真这个概念。可是怎么勾引呢,又是一场艰难的思考。

半响,他慢吞吞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脱的很干净,从头到脚,干净到腺体上的阻隔贴也没忘记扯掉,脱上衣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过他只皱了下眉,没有流眼泪,他的内裤湿了很大一片,甚至外裤裆的位置都有些潮,他知道害羞,所以把衣服全藏在被子下了。

被褥很大,把齐术全然覆盖住,被紧紧包裹着,他才有一些安全感,他原本无精打采的躺着,一动不动。

可又一股情潮猛然将他席卷,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浑身带起鸡皮疙瘩,他扭动着身体,夹起了腿。

后穴更是极度空虚,一股透明的体液流出,沿着臀缝滑落到床上,他尊循身体的本能,张开细长的双腿,穴口也随之微微打开一个小孔,让更多的体液流出来,把穴口染的粉嫩透亮。

往常这个时候,齐术早就打上了抑制剂,拿出自慰棒插进去,聊以慰藉,可发情到现在,都没有打抑制剂,被一阵一阵的情潮折磨的不像样,唯一能让他好受点的人,现在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伸到下面,脚指紧紧扣住了床单,准确找到穴口的位置,在上面抚慰揉捏,另一只手抓住了阴茎,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动作没什么章法,把后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

肠道里面湿润温暖,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

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

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后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