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副驾驶的Alpha声音懒洋洋的,“刚才没保护好你,还谢我们呢。”

本来觉得照看一个Omega,多简单的事,还是在监控之下,不会有器械一类的东西出现,结果转头那个疯子冷不丁就冲上来了,跟牛一样,害得他们也要跟着遭殃。

齐术尴尬的笑笑,没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能猜出来,应该是周枯派人跟踪他,悄悄听着前面的动静。

没他想得严重,没多大会,副驾驶的Alpha,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他松了一口气,又躺回靠背上。

这一天,终于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齐术回去后,找陈姨要了药膏,再怎么说,腺体都是那么脆弱的一个地方,在刚刚标记完,就遭受那么粗暴的对待,现在热辣辣的疼,肿胀的感觉越发明显。

这个地方,他也不好意思让陈姨帮忙,自己涂又不方便,一抬胳膊就疼,伤口没怎么抹匀,还把自己弄得眼泪汪汪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术都没敢平躺着,趴着就睡了,好像又回到之前被周枯虐待后的时候。

何秉真在凌晨两点多下飞机,回来时已经三点了,他很少熬夜,此刻眼眶已经有了轻微的血丝,看上去,竟有种风尘仆仆的错觉。

齐术的房间,一盏小夜灯亮起,昏暗的灯光下,何秉真的剪影庞大而黑暗。

齐术还在睡梦中,因为眼前突如其来的光,皱了皱眉,嘴唇微微翘着,侧脸圆鼓鼓的,像是在生什么气。

何秉真弯腰,掀开一小截被子,热乎乎的暖气散开,睡衣也裹满了热气,往下拉,腺体露了出来。

直到冰冰凉凉的药膏,再次抹在肿胀闷热的腺体上,齐术才迷迷糊糊的转醒,眼皮强撑着张开。

声音像在嘤咛,轻轻的,“你怎么回来了。”

何秉真没说话,指腹在腺体上打转。

齐术嘶了一声,瓮声瓮气:“有点疼。”

何秉真拧好药膏,放置在床头,两手掐住齐术的腋下,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把柔软温热的Omega,塞到自己怀里。

在不紧不慢的,放到自己的床上。

齐术对这个充满何秉真信息素的房间并不排斥,他不知道何秉真为什么执着于让他睡他的房间,他已经很困了,迫不可待又阖上了眼睛。

这个房间也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何秉真去洗漱,循着光看过去,齐术的黑发被照得暖洋洋的,一小半侧脸看不到什么瑕疵,就那么安静趴在枕头上。

又睡着了。

房间里开始出现橙香,清爽的化解了烟草的苦涩,还是太少了,每次出现一点,就被分食殆尽。

何秉真上了床,但没关灯,俯下身去亲齐术的侧脸,很软又长了些肉,他的嘴唇像要陷进去。

他曾严令禁止过齐术舔他的脸,因此,自己想那么做的时候有些犹豫。但又没犹豫太久,齐术知道也不会怎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笃定,齐术不会拒绝他,做任何事情。

35 | 白日宣淫,alpha玩弄粉嫩的软头,Omega羞耻不已

齐术又醒了,眼前有黑暗的东西在挡住视线,脸上的触感湿润还黏黏的,他呆滞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也不用他反应,何秉真好像感受到他醒了,没什么顾忌的去堵他的唇,丝毫没有打断别人睡觉的愧疚。

在昏黄灯光下,这个吻格外缠绵,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鼻尖碰在一起,脑袋抵在一起。

口腔中的信息素含量很高,齐术咽下一口,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何秉真的唾液,从喉咙到胃里,就到处都是烟草味,苦涩还有些呛人。

齐术侧着头,脑袋斜的有些累,嘴角流出来的透亮唾液沿着脸颊,流到枕头上,还湿了一小块,凉凉的有些不舒服。

就往后退了退,两个人嘴角拉出的细丝还没断,何秉真又压了上来,几乎把齐术的唇整个含住,舌头在探进去搅弄。

齐术的脖子还要断了,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话虽然被堵在嗓子眼里,好歹让何秉真知道了他的意图。

又含着吮了一会儿,何秉真松开他,离开一个手掌的距离,齐术嘴巴已经红肿,像涂了一层唇膏一样透亮,脑袋又掉回枕头上。

“侧躺着会压到吗。”何秉真问。

齐术没立刻说话,慢吞吞的调整睡姿,侧身弓着腰,像窝在何秉真怀里,抬头是何秉真的下巴。

“这样…不会压到。”齐术说话时的鼻息,喷洒在何秉真的锁骨处,声音软趴趴的,“压到也不是很疼了。”

何秉真不走心的嗯了一声,检查似的从齐术侧腰往下探,齐术身上没有锻炼的痕迹,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屁股上的肉又多,轻轻捏一下揉一下,就变成其他形状。

他明显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肉紧绷了一些,垂下眼皮,一颗脑袋在往他身上埋,耳朵是红的,像要滴血。

何秉真手指探入臀缝,摸到滑腻的体液,对着菊穴的褶皱按了下,齐术的屁股抖了一下,夹紧了些,像是在挽留什么。

何秉真的手拿出来,把指尖透明的体液抹在齐术的耳垂,怀里的人瑟缩了几下,埋的更深,都看不见脸,呼吸不过来了,还在往里藏。

“内裤湿了很多。”何秉真说。

齐术僵了一下,也不说话。

“脱了吧。”何秉真一只手把齐术的睡裤内裤全褪下,齐术的腿弯着,忍着羞耻在配合,衣服被扔到地上,他的手顺带扫过齐术的性器,哪里半勃着,顶端也冒出来一些体液。

何秉真的呼吸也不平稳,但现在是个很尴尬的时间,凌晨三点,两个人都不怎么有精神。

但让等到明天晚上,他也并不情愿,而后反应过来,谁规定白天不能做。

那种急切的燥意才松缓下来,不紧不慢的剥掉齐术的上衣。直到齐术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光溜溜、不着寸缕的躺在他怀里,连体温都靠他来维系。

他拉下夜灯,对着齐术的耳廓低语,“明天做。”齐术还是没说话,好像是点头了。何秉真没理,大掌捏着丰满的臀肉,闭上了眼睛。

早上是齐术先醒的,他只是中途被弄醒一阵,算不上熬夜,醒的也就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