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
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
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me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
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me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
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me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
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me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
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me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
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何秉真不知道Ome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me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流了很多。”
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
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
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me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
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me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
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
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
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
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
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me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me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
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mega的腺体。
Ome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要振臂的天鹅,却没有天鹅的高洁优美,被情欲缠身糜烂到了骨子里。
何秉真抓着齐术的胳膊,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情冲刷着Omega的甬道,彼此体液混杂在一起,堵满到快要溢出。
何秉真小幅度痉挛,缓慢拔出了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Omega甬道内的东西在也没有了阻碍,白浊从粉嫩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恪頼愔葻
他想到什么,把Omega嵌入怀中,低声道:“都流出来了。”
齐术呆呆的愣住了半响,眼泪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10 | 精液涂脸,Omega抽泣颤抖掰小嫩穴,临时标记被操晕过去
Omega哭的真挺惨的,身体随着抽泣在颤抖。一方面当然是爽的,另一方面才是羞耻,对比而言何秉真笑的倒是开心,颇有一种满足的意味。
这次齐术瘫倒在床上他没管,饶有兴趣再次撑开Omega的臀瓣,抹了一手指白浊,说:“把头抬起来。”
齐术头埋在被子里,一怔,还是把头抬起来了,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很好欺负的样子。
何秉真面无表情的,手指刮了一下Omega的嘴角和鼻子。
鼻尖痒痒的,齐术不知所以的擦了一下,才知道何秉真把什么涂他脸上了,他抿着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确实没什么意思,恶趣味罢了。
何秉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洗洗吗,还是直接开始。”
刚刚临时标记过,虽然会控制不住依赖何秉真,但此刻是没那么想要的。毕竟也挺耗费体力的,不过何秉真的问题明显不是问他想不想要,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慢悠悠说:“嗯……不洗了吧。”
其实Omega的神态很明显的清明,临时标记之后,性行为就不是必要的了,何秉真的「好心」似乎可以到此为止。
但是他又硬了,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可以放纵一次的,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这样劝说自己。
不过何秉真明显不擅长面对意识清醒齐术,这会让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别扭。
明明是这个Omega来引诱自己,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绪。虽然知道不该,他还是瞬间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再次进入意识模糊的情潮。
齐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裹挟着,腺体再次发烫,脚趾都无力的蜷缩着,迷离恍惚中,对着标记自己的Alpha,不太矜持的翘起了屁股。
而何秉真,矜持的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何秉真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
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
身旁的Ome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
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太阳穴,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
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
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