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饱满硬实,不像她的柔软可以捏成团又能叼在嘴里,她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小嘴学着他的方式舔吻男人的胸膛,所经之处皆残留下濡湿的痕迹,把周边都舔弄完以后,终于轮到那颗殷红的小豆,她先轻柔地吻了吻才张嘴含住,放在嘴里用力地嘬吸,苏淮揉弄着她的臀忍耐,实际三魂七魄都快给她那张嘴吸走了。
直到舔完他的胸口,她抬起脸来怯怯地问他:“接下来呢?”
“脱裤子,掰开你的小洞给老公看。”
喝醉了的郑尔此刻像只温顺的兔子,完全不假思索地说脱就脱,轮到掰穴给他看时还是难为情地缩了缩脚趾,羞赧小声地问:“看好了吗……”
她两腿岔开坐在他胸口,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此刻近距离对着他的脸,小手把穴口往两侧掰扯给他看,葱白的细指跟娇艳的媚肉形成强烈的对比,暗红的阴唇一开一合地蠕动吸引观者一探究竟,苏淮咽了咽口水,张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唇舌配合热情地舔吸,叼住凸出的小珠轻咬,舌头插进洞里小心地试探。
她张着嘴呻吟,含春的双眸沁着水光,哀哀地低泣:“好痒…嗯…阿淮…哈…痒……”
他的舌头依然插在她的穴里,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手指搓磨女人敏感的阴蒂头,使劲地搓,舌头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无限地快,她细声地尖叫,身子骨打颤泄出一波春水,他张大嘴巴快速地吮吞,没来得及咽下的涂得他嘴巴鼻子上都是,女人的蜜汁混杂着男人的唾液,她的阴部也湿得彻底。
他继续往上,舌尖逗弄随时可能喷尿的阴珠,目视上方的人儿,嗓音低柔:“宝贝,像老公亲你的小妹妹这样,亲老公的小小苏。”
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也得让她给自己口一回。
她本能地拒绝:“不要…好脏的……”
“礼尚往来,老公都亲你了。”
说完又伸舌尖戳她的阴道口,目光淫邪,她一时不做声,面露犹豫,他追问她:“还想不想干倒老公了?”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想。”
他坏死了,总欺负她,郑尔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欺负回来。
他勾唇坏笑,循循善诱:“先用上面的小嘴干,再用下面的小嘴干,好不好?可以干两次呢,宝贝好厉害的。”
话说完后,苏淮等她考量,后者把他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嘴角上扬,温柔地夸了句宝贝真乖,脸上虚伪的镇定已经快撑不住。
她笨拙地爬到他两腿间,暼了他鼓囊囊的裤裆一眼,羞涩地垂下脑袋,小手怯怯地摸到他的裤腰缓缓往下拉扯,没了束缚的擎天柱忽地蹦跳出来,直挺挺屹立在男人毛发旺盛的胯间。
苏淮上半身背靠床头,将她羞怯的模样瞧在眼里,想到自己趁人之危哄着人给自己口交,心里难得升起了一丝罪恶感,下一秒又被满腔亟需宣泄的情欲盖过。
骗就骗了,大不了回头也多给她口几次。
啧,乐意至极。
自己坐下去(女上位!)
苏淮在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负罪感瞬间消散无踪,掌心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诱哄:“宝贝,快舔上去,舔了就是干老公了。”
郑尔一手握着他性器的低端,愣愣地望着似在犹豫,缓缓伸出一指戳了戳顶端冒出点点前精的小孔,她的瞳仁里盛满了好奇,苏淮被她这天真无邪的轻戳弄得腰眼发麻,似痛苦似愉悦地闷哼出声,几乎就要失了定力,咬着牙指挥她:“宝贝…快用你的嘴装进去…老公撑不住…要断了……”
几乎是话说出口的同时,握住男根的小手忽然使劲狠狠一捏,男人顿时真情实感地嗷嗷惨叫,脸色煞白地痛呼:“宝贝,你在干嘛!”
谋杀亲夫也不能用这么惨绝人寰的手段啊!
郑尔被他的惨叫声吓得缩了缩脖子,手却还紧紧握着他的分身,淡淡地回答:“捏断它。”
“卧槽!使不得使不得!宝贝你快松手!”
郑尔摇头:“不松,要把它拔了。”
就是这根坏东西老欺负她,拔了就没得欺负了。
他两手改为制住她手腕,俊脸皱成一团濒临崩溃,忙不迭求饶:“耳朵,我错了错了,你饶了我这次,这宝贝拔不得啊,老公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苏淮对天发誓,逃过这一劫,他以后再也不敢灌她酒了。
她摇头否定他:“不会死,太监都能活着呢。”
“……”
卧槽。
苏淮暗骂了句最毒妇人心,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脸要死过去的虚弱样,柔声徐徐地说道:“耳朵,我很痛,你要把它捏断了,我会更痛的……”
“真的,你看我,冷汗都冒出来了,你不心疼吗?我是你的阿淮啊。”
他咬紧了后槽牙声情并茂地说了一番话,虽然有夸张作戏的成分,但此时的苏淮的的确确很痛苦,命根子掌握在她手上,随时都有没命的风险,惨白的脸色是装不出来的。
事实证明,她终究是爱他的,目光定定地盯着他瞧片刻,何曾见他痛成这副模样,慌忙松开了抓着他分身的手,见他还是苦着脸皱眉,两手环抱住他脖子细声安慰:“不痛不痛,阿淮不痛了。”
危机解除,苏淮抓紧时间调息,顺势卖惨:“痛…还是痛……”
“要涂药吗?”
郑尔有点慌了,急忙就要下床给他找药箱来,苏淮及时出手把她困在身前,挺胯戳她大腿内侧,惨兮兮的语气:“宝贝,快干它,快,把它干趴下我就不疼了。”
苏淮真没说谎,他现在憋得难受,必须想个办法射出来。
郑尔盯着他下腹那根红得吓人的东西,正像一只怪物一样凶猛地矗立头对着她,嘴唇嗫嚅弱弱地问:“真的吗……”
他无比肯定地点头:“嗯…宝贝…快用你的小洞把它吸进去……”
她脸颊红扑扑的,傻愣愣问他:“怎,怎么吸?”
苏淮手摸到枕下取了个套戴上,然后自己手扶性器,喘着粗气告诉她:“用你的嫩逼口对准它,慢慢坐下去。”
他今晚牟足了耐心哄她,非要她主动坐上去搞一回。
她两手撑在他胸口,分开腿膝盖弯曲跨坐在他腰上,移动小屁股缓缓往下,直到圆硕的龟头跟她的穴口契合,停顿了一下问他:“是这样吗?”
“嗯…慢慢坐下去…乖…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