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衣服,她抬起腿正欲跨进浴缸,一丝难以忽略的异样感觉从腿间传来

她羞涩又疑惑地将手伸向腿心,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意的刺激感猛然传来,往昔隐秘在穴缝内的花瓣肿胀地向外翻出,花瓣前端一粒小小的珠核正俏然挺立。

平日她清洗私密部位的时候哪里摸到过这奇怪的珠核,她有些惊骇地轻触那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意袭来

她蓦地惊叫,而后迅速止住,颤巍巍地再次触碰,仍是那般令人崩溃的快感传来。

紧接着,甬道不自觉地收缩,一股水液溢了出来,她用手指勾了那水液,清清稀稀,完全不似平时的分泌物。

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脸上有一丝病态的惶恐,接着她打开了花洒,闭眼洗去一切莫名的烦恼。

沐浴完毕,花怜换上校服,在花葳的注视下,谨小慎微地坐在餐桌前。

花葳准备好了一些简单的早餐,煎蛋、火腿、牛奶,都是他在国外的饮食习惯,花怜看着面前的食物,手心是出了一手又一手的汗,直到花葳不耐烦地催促,她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吃下。

坐在椅子上,娇嫩的私处还传来阵阵不适,花怜忍受着下身的异样,又惶恐于这莫名的早餐,当真是很不好受。

直到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完,收到了花葳满意的眼神,她才匆匆出门,逃一样地去了学校。

我在一旁看着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种种,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无语,我努力地回忆记忆里缺失的内容,却抓不着一丝印象

我愤怒花葳的妄为更恼恨自己的无知,那时的我,毫无性常识以及性经验,对于身体的异样,更多的是不解和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这是被他人侵犯留下的痕迹,就连腿间流出的精液,也误以为是生病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因为害怕、因为羞耻、也因为不太疼痛,我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一天后,下身的些微异样也恢复了正常,我便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的变化,从那日开始,隔三岔五便会在身上出现,甚至连经期也偶尔会有,有时是双乳发胀,乳尖疼痛,有时是花核异常肿大,清液长流不止。

可悲的是,这两处明显的不适都被懵懂胆怯的我归结为身体发育的反应,的确,胸乳日渐饱满,腰臀愈发起伏,只是我完全没有那样的自觉,十五岁的自己,尽管带着些许忧郁,却已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似初绽的玫瑰,又似亭亭的白鸢,不愿让人采颉的,努力绽放的美丽。

第一百八十章蒙太奇之旅:难以做的选择

突然,我的腰间传来一阵疼痛,从昨晚花葳迷辱了花怜后,便怒火三丈离去的湿婆,已经回来。

花葳从隐秘的自渎变为付诸于行动的妄为,昨晚的湿婆可以用暴怒来形容,他不断使出神力,却无法影响周遭的任何事物。

这是已发生的过去,我与他都受时空扭曲的影响,形体虚实交错,似游魂旁观,又似造物者俯览,任其使尽各种神通都难以介入其中改变。

此时,湿婆从身后紧掐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不置一词。

我知道他心里定不好受,但此时,我的心情更是复杂难言。

被他看见了我与亲弟如此不堪的一幕,我不知应该辩解自己并不知情,还是应该承认,我与花葳的不正常关系……

毕竟,那时的我虽是被迷辱,但不久后发生的事情,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

而且,尽管这段让我不愿面对的过去再次重演,但也不能改变后来异世的相护相怜,以及,我已接受了花葳的事实。

“我和……罗睺,很早便就如此。”我垂着眼,低低地开口。

“你……并不知情。放心,我会杀了他。”他的声音带着不甘的恨意,听得我背脊发凉。

我握住湿婆的手拉开,转身面对着他

愤怒、不甘、嫉妒,这种种情绪在毁灭之神的眼中赤裸浮现。

我有些胆寒,又有些悲哀地看了他半晌,终是摇了摇头道:“起初我是不知情,但后来……”

我抿了抿唇,有些说不出后来发生的种种不堪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与亲弟堕落乱伦,精神虽然痛苦,但肉体却异常愉悦。

湿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神情,面容浮现一丝扭曲。

“你喜欢他?他如此待你,你竟然喜欢他?”

喜欢?

我再次垂眼,掩住了矛盾的情绪,我与花葳,已在两世中纠葛得太深太深,对他,我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喜爱憎恶,而是这种种感情死死地纠缠在一起,腐烂地发酵。

如附骨的藤蔓紧锁着心脏,不能抽离、不能拔去,只能任由它锁死,窒息。

“也许吧……”

我沉默地叹息,在湿婆面前承认了对花葳的感情,是否也就意味着将失去他?

突然,湿婆扣住我的肩,将我微微提起面对着他,第一次,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但很快他便敛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道:“我和他,你选谁?”

眼中蓦然蓄泪,我似乎看见了他几不可见的脆弱。

在冈仁波齐的日夜相处,从恐惧变为依赖,最后成为我不能逃避的感情。

可是,我如何能与他在一起?

“选择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平静地开口,胸口却闷痛不已。

湿婆的眼神闪了闪,不解皱眉。

轻扯嘴角,我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偏过头去,视线落在他扣住的肩头,湿濡的鲜血已在他不自觉的手劲下潺潺流出,再次染红了衣袖。

“你还不明白吗?我本应该已经死去,因为五玄玉才留了下来,我见过梵天,他并不能救我性命,所以,我时日无多,就算你不取走神钥,恐怕我也命不久矣。”

直面自己的死亡,并没有多少恐惧,反而看见湿婆眼中压抑不住的痛苦,我心中竟生出一丝喜悦。

他立刻放开我的肩,拉开我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

不多时,血便止住,但那狰狞的伤口依然如新。

我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尽管手心已上了最珍贵的药材,却没有丝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