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连一只手都能美到如斯地步。

这种存在,应该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吧?

他也想更为君子,可……他抬眼看着那张脸,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的想法了。

他可从来不是……君子啊。

男人缓缓勾起唇,露出一个谁见了都会称一声温雅的笑,声音磁性而充满魅力,听到人耳朵里只让人觉得耳朵发麻,“姑娘有命,小的莫敢不从。”

枢钰听到这带着笑意的话,手指蜷缩了一下,瞬间收回来了,他不用摸也能感觉到自己耳朵烧红的厉害。

他心跳如擂鼓,第一次被人这么友好的对待。

“走,我给你找一个藏身的地方。”

枢钰红着耳朵,脸皮发热小心翼翼的跟上去了。

他跟在那个人身后走了好一会儿,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说话声,还看到了火光。

枢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仓惶的退后两步朝男人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皱着眉的脸,他听见对方低声说:“这里怎么突然有人了……”

不是故意带他来自投罗网的,枢钰松了口气,腿有些发软。

紧接着他听到“咔”的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掰断的声音,而这声音惊动了远处的那些人,明亮的国光渐渐过来。

枢钰手脚冰凉,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到那个男人背对国光翻身上马,纵马朝他而来,紧接着,他被那人一把捞到了马上胸前。他贴着对方炙热的胸口,双手,身体都被强壮的手臂紧紧勒着。

以往只会让他觉得恐惧的手臂再这时让他充满了安全感,他忍不住用手攀附着那只修长有力,肌肉鼓起的手臂。

他的腿被拉开,跨坐到了马上,而他的背后则镶嵌进了男人的怀里,红棕色的马奔跑着向远处而去,他们在马上颠簸。

……

“嗯?那好像是老大的马?”穿着藏蓝色侍卫服的男人拨开灌木丛看了眼奔驰而去的骏马,“老大不是去那边儿巡逻了吗?怎么跑我们这儿来了?”

“不知道。不过……”另一个男人举着火把仔细的看了眼树上的记好,“老大让我们分出个人去帮他巡逻。”

“我去!”个子比较高的男人凑上来,“老大巡逻那块儿地老安静了也没人过去,我要去!”

“行,那你就去吧,这儿世家子多,你待这儿也容易得罪人。”拨开灌木丛的男人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要去赶紧去,别在这儿耽搁了。”

几人商量完,分出了两个人去帮老大巡逻,人刚走,就有另一队的侍卫过来,看他们不顺眼的开口,“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拉屎!”男人呸的一声吐掉嘴里已经嚼不出甜味儿的草根茎,“怎么,要来尝尝吗?”

“你!粗鄙!”侍卫脸色铁青,可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就这么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

马奔跑的速度渐渐慢下来了,但依旧是一颠一颠的,而枢钰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定在自己屁股上。

他茫然的想了一下没想出是什么东西,就松开抓着男人手臂的左手,茫然的往后摸索着,手指轻轻的,想不劳动男人就把那东西挪开。

他摸到了定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可那东西是包裹在对方裤兜里的,枢钰试着往旁边儿推了一下,紧接着他就听到身后人抽了一口气,勒在他身上的手松开,转而抓住了他的左手。

“姑娘。”男人声音低哑,仿佛能在人的心上点燃一丛火,他缓缓把枢钰的手拉出来放到马脖子上,“别乱摸。”

枢钰眨了下眼睛,解释道:“我不是乱摸”他说到一半儿猛地想起自己在装女人,于是音调就变轻了,“……有东西硌,我想拿开……”

他说完,感觉男人贴着他大腿的两条腿猛地紧绷了,然后男人叹息一声,充满歉意道:“抱歉,这个你挪不开的。”

枢钰:“?”

他茫然的想了一下为什么,紧接着就想到了一个自己没有,平时也下意识避免去想的东西。

那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枢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好……好的。”

他抓着红马脖子上的长毛毛,试图把自己跟身后的人离远一点,可马在奔跑,马背颠簸。

每当他以为他终于远离对方的时候,对方又会结结实实的撞上来。他的屁股也被那东西一下一下的顶着。

枢钰是很小的时候被割了那东西的,对那东西唯一的印象就是很疼,疼的要死。

他听过其他太监描述自己偷看到的男人的命根子的样子,可他自己没看过,没摸过,平时连想都不敢想。更是连看一眼侍卫都不敢。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能够跟这东西这么接近的一天。

枢钰小心翼翼的尽量远离着对方,生怕对方把命根子在他屁股上撞坏了。

那他就是罪无可恕的大恶人了。

抓住马鬃毛的左手微微收紧,原来……那就是命根子吗?摸起来是那样的啊……那么大,如果他的没有割掉,是不是也会长这么大啊?

枢钰这么想着,有些激动,又有些遗憾。

4.

又被顶了几次之后,枢钰放轻嗓音,又开了口,“……小心些。”他有些担心,“再撞下去,坏了怎么办?”

虽然他被割掉时那物件儿并未长多大,但他还是记得那是一个十分脆弱的地方,小时候布料粗糙了都会觉得磨的疼的东西。

后面那人一直顶碰他,不会觉得疼吗?

话音未落,男人抓着缰绳的两只手就往里头收,两只手的大拇指跟小半个手掌贴到了枢钰的腹部,他高大的身体微微往下一弓,嘴巴来到身前这位单纯的有点过分的小姐耳朵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