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一切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依旧不可自拔的沦陷了。

真假少爷10.

枢钰第二天下午两三点才醒来的,也许是因为没睡好的原因,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也累的不行。

枢钰疲惫的爬起来,胸口跟布料摩擦,带来一丝刺痛感。

他动作一僵,掀起睡衣低头看过去,看到了微微红肿的两个胸口以及带着一片又一片红的腹部跟肚子还有腰侧,红的范围很大,有些夸张,看上去就跟严重过敏了一样。

枢钰把睡衣脱下来,那种摩擦产生的不适就没了。

他赤着脚往浴室里走,腿也莫名其妙有些酸,就跟运动过度或者长身体抽筋了一样,不疼,但就是不太舒服。

柔软的布料落在地上,枢钰拿起花洒正准备冲一下/身体,但目光不经意看到镜子,眼神忽然就定住了。

镜子里,他的左右大腿外侧,有两个若隐若现的,淤青的手掌印。

“……”

枢钰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目光死死盯着镜子,过了几分钟才收回视线。

这时候他也清楚了,他身上哪里是过敏产生的不适,根本就是被人不知节制弄出来的!

要不是枢钰觉得过敏了,打算冲一下然后涂药,恐怕他这会儿已经穿着衣服洗漱,然后等到晚上洗澡的时候,这些痕迹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枢钰握紧花洒,眼神有些阴沉。

可他想不出是谁做的这种事。

木家主?不可能,对方可是很爱木母的。

木岳,木席?

可这两位都是极为厌恶他的,而且身为木家公子,从小的教养不可能让他们做出这么猥琐的事。

木舒?

一个身为温柔受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狂放的痕迹,说这事儿是主角攻那条狗做的都比木舒更有可能性。

佣人?

可佣人里几乎都是女性,唯一几个男佣人还是厨房的帮工,晚上过了一定时间,根本不被允许靠近这栋别墅。

但看这手印,哪怕并不明显,也能看出这印子大的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

被不知名的人给弄了,那种恶心的感觉难以言喻,枢钰阴沉着脸把身上擦拭干净。

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抓住那个猥琐恶心的存在。

冲洗了两遍之后,他草草擦干换上衣服出去。

一出去就听到了门铃声,这是佣人在门外有事找他的时候会按的铃。

枢钰头顶着厚实柔软的毛巾走向门口,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头顶。

女佣人低着头,满头是汗,小心翼翼的说:“少爷,您的狗一直吵到现在还不停歇……木先生说如果再吵下去,就把狗丢出去…您看我们可以把狗抓起来吗?”

由于枢钰对这条狗毫不掩饰的护犊子,让佣人们对这条狗束手无策,这会儿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上来叫枢钰的。

枢钰眉头皱起,把毛巾随手放在旁边儿,打开门往电梯里去。

“那狗不是瘸了吗,能闹腾什么,怕不是有人故意找茬。”

枢钰声音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儿顾忌的说着木家主。

听的女佣人头更低了,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耳朵折起来不看不听。

坐着电梯下到一楼,电梯一打开,枢钰就听到了狗叫声,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木岳烦躁的怒呵声外带木家主声若洪钟的指挥声。

“从脖子套,赶紧的!木家养你们是来吃干饭的吗?!”

“啊!!!阿舒你没事儿吧?把它赶出去,把那条狗赶出去啊!”

“该死,这玩意儿不是他妈的瘸了吗,怎么还这么能动弹!艹!枢钰人呢?让他带着他的狗从木家滚出去!!”

枢钰:“…………”

他手插在裤兜里,在女高音的尖叫下,慢悠悠的晃出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下。

他对灵活走位,一次又一次躲开套子,把其他人耍的团团转的狗道:“腿都瘸了还不安分,赶紧回来。”

然后枢钰就看到那狗冲他“汪汪”两声,随后直冲被木母护在身后的木舒。

木母要出去,脚上穿着尖锐的高跟鞋,这会儿毫不犹豫的挡在小儿子面前,对冲过来的狗就是一脚。

这一脚要是真落实了,这狗不死也残。

没人想到一直尖叫的木母能有这反应速度,所以压根没有人阻止。

就连长岐也没想到这个只会害怕的女人会有这种速度,他的狗眼瞪大,后爪在地面刨了一下,试图改变方向。

但由于打了石膏的腿拖累,他虽然转动了一点方向,却是把狗的胸口以及柔软的腹部暴露了出来。

尖锐的鞋跟马上就要刺破狗的皮毛,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干净细长的手抓住狗的后脖颈往后一拉,而木母的脚也因此踹空了,踉跄一下,如果不是有木舒扶着,她已经倒下了。

“没事吧?”木舒低声问木母,眼睛看着两人相触的手,很快就松手了。

“没事,谢谢阿舒。”木母表情温柔的冲他道谢,随后冷眼看着把狗放在自己脚边儿的枢钰,“枢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