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崽崽小鸡啄米,“乖的乖的爹地。”
“是吗?那我有礼物给你。”谢仲安身后从后座变出一辆玩具挖掘机,“是你的了,好好保管,以后妈咪忙工作,你就安静在边上开挖掘机,不要给片场工作人员捣乱。”
“说thank ? you爹地。”温琪教他。
“三Q爹地!”
大掌搓搓男孩发顶,“不客气,爹地应该做的。”
“我有没有礼物啊?”温琪主动索要,笑意吟吟,因为今天是二人结婚纪念。
谢仲安笑着发动汽车,“有,你的稍等,先回家把儿子寄存。”
崽崽交给家里阿姨,温琪换上新裙子,和老公出门烛光晚餐约会,晚餐地点在游艇,因为温琪晕船,因此只是出去开了一圈,就靠岸海钓,享用晚餐。
她最近迷恋酸辣可口的泰国菜,谢仲安说他拿手,采购了食材在游艇为她大显身手。
温琪从身后环抱他,“好久没吃到亲亲老公给我做的饭,今天吃什么?”
谢仲安利索料理生鱼,大手三下五除二扯出整副鱼内脏,“打抛猪肉饭,香茅烤鱼,还有一个牛肉沙拉和冬阴功汤。”
她双手来回搓男人腹肌,“哇,听听都流口水,鱼还是刚才现钓,新鲜生猛!谢先生怎么这么厉害?”
“新鲜生猛?不知道你是在说鱼,还是在说我。”
“说鱼啊!”她小声问:“有没有带套子?”今晚必须戴套!
崽崽才刚刚三岁,她怕再弄出一个,没有精力带老大。三岁的bb太可爱,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怀老二,一定会错过很多和他玩耍的快乐时间。
谢仲安来不及回答,温琪就接起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崽崽研究出挖掘机新玩法,一定要和妈咪通话展示。
于是谢仲安预想中的二人世界再度泡汤,本该夫妻协作的美好备餐时间,成了他的个人秀。
切个菜回头三次,看老婆在外面和儿子通话。
臭小子拿到挖掘机都不忘记妈咪,将来恐怕变成粘人的男人,非常可怕。
看来带他下水冲浪刻不容缓,再长大可以教他泰拳,趁还小找回男子气概,把妈咪还给更需要她的老公。真正粘人的男人这样想道。
0094 94. 番外·烂我身体里
八点小屁孩入睡,属于他们的浪漫夜晚才刚刚来到。
烛光晚餐下肚,温琪在夜钓与贴身舞之间,选择了跳舞。音乐轻缓柔和,她抱着男人的腰在甲板随节奏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身体,天黑以后整条海岸线都融入天际,世界一望无际,不去看身后万家灯火,好像全天下只剩他们两个。
温琪抬头看向谢仲安,告诉他,“崽崽刚电话里和我说,很感谢爹地妈咪,白天带他吃蛋糕,晚上还能开挖土车。”
“崽崽越来越聪明,才三岁就那么懂事,不愧是我们的儿子。不过琪琪,今晚只说和我们两个有关的,好吗?”谢仲安弯腰抱住她,让她的面颊紧贴在自己颈窝,“自从崽崽出生,你眼里就只有bb。”
他占有欲有多强,温琪深有体会,只是想不到连儿子都抢不过。
“好啊,本来就是我们的夜晚,不提崽崽了,说点别的。”
“还要说?用嘴做点别的事…”男人的吻细细密密从眉眼落下,温琪连睁开眼的时间都没有,只一味承受他不加掩饰的生理性喜爱。
他爱人有动物习性,习惯霸占,囚困,然后在只有他们两个的小小洞窟里,用尽心思舔舐、爱抚他的战利品。
结婚三年,别人都说男人爱与不爱已经非常明显,好多人熬不过第三年就原形毕露。是啊,很明显,温琪明显感觉到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有担当,有责任心,有能力给她和bb最好的生活和最多的爱。
游艇上床垫是水床,躺在上面人好晃。温琪一时分不清是床垫在晃还是船在晃,喝了一杯香槟,微醺地笑着拿脚蹭他皮带和胯间高耸的那处。
“喝醉了?”谢仲安脱上衣,身材精壮,看得已婚的温女士血脉喷张,他笑,“帮我脱,琪琪。”
温琪爬起来,解他皮带,脱他裤子。脱一半转身翻包找套,被他拉回来,亲亲她嘴巴,“先帮我舔,别那么着急让我穿胶皮衣,很难受。”
“好。”温琪弯下腰去帮他口,熟稔地伸舌头绕大龟头打圈,听到男人久违地轻叹,她就知道舔得很到位。
吞吞吐吐,嘴里那根已经硬得让她迫不及待,和他说,“戴着难受也要戴,谁叫你长那么大一根,套子都难买。”还记得第一次被他逮到他家,摸出提前准备好的保命套子,结果一个都戴不上。
他点烟调笑,“你嘴张大,套上不是正好?”
“唔!你好坏啊!”温琪皱眉咬他。
他躬身向后躲,抬起她下巴,“来真的?咬断了谁让你爽?”他伸手拉起女人,将她按在身下,眼看要吻她,却又越过她去拿套来戴。
太坏了!太坏了!
“嗯…”不过插进来,一切好说。
胶皮套阻隔两人之间的确难受,如同隔靴搔痒,爽都爽不到点上。可是为了以后更多的性福生活,她的肚子不能再轻易大起来,一大就是九个月的禁欲,之后bb诞生,温琪也会性冷淡很长时间,眼里只有bb。
不过戴套男人敏感度会降低,本就延时哪怕五分钟对温琪都是一种“折磨”,被迫变成一只被做坏的奶油泡芙,奶油充到最满,感觉得到体内被撑大的形状。全身都酥,全身都麻,好像被老虎反反复复用大舌头舔,皮都褪下好几层。
晃晃悠悠,小船一样游荡,挺过不知多少次巨浪,怎么也到不了港……
事后两人湿粘粘抱在一起,温琪在软弹的水床上撒娇,使劲往他怀里钻,铜墙铁壁,好有安全感。
胸前传出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仲安哥,三周年快乐。”
“温小姐三周年快乐。”
“还要和我有很多很多个三年。”
“三年?怎么够,三十年,三百年都不够。”
她挣出来,笑看他,“三百年人都烂了!”
他将人重新抱好,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沉沉,“烂一起咯,我烂一点在你身体里,你烂一点在我身体里,烂都烂得密不可分,三千年后我的烂骨头还在说‘温小姐…我好爱你…我是你的f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