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进去摸到她湿软的里面,附耳关心她,“还是有点肿,晚上给你舔舔。”
“不要…”温琪一点也不想被他关心,踮着脚推他,想脱离他的指尖,可是那是他的手,又不是固定的木头架子,她往前他也往前,她往上他更往上,推来推去反而变成调情,他掌心都渐渐湿濡,舔舐起她耳廓,摆明了要和她在厨房大干一场。
温琪才不想在做过饭杀过鱼的厨房里做爱!
好在座机突然响起来,她得以提起裤子去接电话,接起来听到对面声音,又害她怔住。
何良宇在剧组,周围声音嘈杂,“kiki,是我,我看到你的短信,怎么那么突然?可否等我回来再面谈?”
她好想说可以,手都在抖,“理由我都在短信说明了,好聚好散,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其实就是没感觉了,别来找我,我不会见你的。”
客厅安静,座机漏音足够另一人听清所有对话。
温琪猛然把电话挂断,身后男人贴上来搂她,醋意横生地学舌,“‘可否等我回来再面谈’?”然后点烟冷嗤,“装模作样。这种男的靠不住,我死了你也不许吃回头草。”
0060 60. 姓何的来过?
那天那顿饭后,谢仲安就早出晚归、夜不归宿几乎不见人影。她联系不到他,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何良宇找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温琪一个人在家,他打电话问她可不可以见面,温琪当然说不可以。
她说不出伤人的话,将在心里演练许多遍的分手宣言说给他听,一些现实问题的确存在,比如何良宇才二十七岁,在事业上升期,不可能公开和她的关系,甚至还会晚婚。
虽然她都可以理解,但这也都是她需要做出的牺牲不是吗?
因此挂断电话后,她郁闷了很久,抽了三支烟,抽到反胃干呕才去洗手间漱口。
她情绪来到低谷,好死不死当天晚上谢仲安毫无征兆地从外面回来,当时温琪好不容易睡着,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坐起来,以为家里进贼,刚要报警,想起谢仲安拿了一把她家的钥匙,可以随意进出她家。
温琪本来就因为白天的事耿耿于怀,听到他这样堂而皇之闯入她家,困意全无,起来开门确认了一眼是他,就将卧室门锁上,不让他睡自己身边。
结果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她最开始用枕头捂住脑袋,过了会儿听到男人闷哼,她才打开一条门缝,发现谢仲安翻出了她家急救箱,正在客厅昏暗的光线下给手臂包扎。
空气中有浓重血腥味。
她惊呆了,走过去,看到一地染血的纱布,立即捂住眼睛不敢靠近,“…你干什么去了?这么多天不见人,回来就一身血,怎么弄得这么吓人?都这样了去医院不行吗?”
“血已经止住了。”谢仲安给手臂完成包扎,看向门口,“姓何的来过?”
温琪一愣。
他又说:“进来一股烟味,不是见过他,你会抽这么多烟?”他站起来把脏纱布塞进塑料袋扎紧,踢向一边,“感情这么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消失了十年。才十个月,他就比我好了?”
她好怕他身上的血味,皱眉捏鼻子不说话。
“我不嫌你家里烟味,你还嫌我臭。我去洗澡。”
“你有伤怎么洗?”不是温琪讲究,实在是他流太多血,她好怕他今晚出事,她没办法一个人搞定。
“那怎么办?你帮我洗?帮我洗吧,不然我伤口发炎还是要你照顾我。”
温琪咬牙看着他,觉得他真可恶。
浴室里水汽蒸腾,谢仲安站在浴缸里,抬高手臂,温琪不情愿地用自己的粉红色浴球揉搓出细密泡沫,往他身上洗刷。
她“上下其手”地摸他,男人的性器即刻起了反应,在她眼皮底下缓缓起立。
“色魔。”她骂。
“是你在摸我,温小姐。”他举着手,像是在对她投降,“手感如何?是不是很结实性感?”
温琪懒得理,倔强地穿着底裤帮他洗澡,殊不知湿透的全棉内裤比不穿还诱人。要不是刚刚失血,他大概已经充分勃起和她在浴缸酣战。
女人手掌推动绵密泡沫,触感细腻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躯体,谢仲安皮肤很好,具有弹性,是那种健康体魄所带来的平滑肌肤,可是再健康,也都因为疤痕遍布显得残缺。
肩上的枪伤很新,她摸过去,试探问:“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自首?”
“自首?这么狠心,叫我去坐牢?”
“自首可以减刑啊。我不信你手上没有掌握梁绍棠的证据,交给警察你一样可以送他进去,那样你就是污点证人,说不定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出来。”
他哼笑,垂眸看向她,“我去坐牢,那你呢?”
温琪说:“…我会好好生活。”
谢仲安哼了声,“可惜我没有梁绍棠的犯罪证据,我又不是警察在骥新的卧底,收集那些干什么?”他从她手中拿过花洒,将身上泡沫冲洗干净,“姓何的来见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着急想把我送进监狱。”
温琪觉得他说话好难听,“不是我想把你送到监狱,是你自己现在要去送死。”
“哦~你不想我死。”
废话。一年时间,养条狗都有感情。何况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现在还在一起洗澡。
温琪别开脸不看他,他抬起她下巴,不知是喜是忧地注视她片刻,“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明天报纸就会报道龙盛老大被人杀死在他的私家车里,梁绍棠看到我活着回来,同伙被杀,一定魂都没了。”
温琪惊愕,帮他擦身的手顿住,“你今晚…去杀人了?”
他挑眉,“明天我回骥新,当然要送梁绍棠一份大礼。”
难怪他失血这么多还勃起!肾上腺素飙升不兴奋就有鬼了!
天快亮了,他按温琪下蹲,握着湿漉漉的粗硬阴茎上下撸动,“六点我约了人见面,现在大概五点半,只剩半小时,琪琪,帮我口出来。”
温琪扶着浴缸,脸前就是他粗硕的性器,洗完澡热气升腾,顶端赤红,棒身青筋虬结,带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她错开眼仰头看向他,看到他杀完人后即使负伤,也仍处于亢奋的眼神。
手刃仇人是什么感觉,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可是此刻不知为何她心脏也跟着狂跳……
鬼使神差地,她张开嘴,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