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眼了,可是那条舌没有放过她,舌尖勾着阴蒂弹弄,从前到后深埋进蜜缝清扫一通,将淫水尽数搜刮,连顺腿根往下淌的水珠都被舌尖带走。
他又喝她水!
“好脏。”温琪红着脸扭头看他,被他拉起来,面对面分腿坐上他昂扬的性器。
“不脏,很解渴,要不要喝我的?椰浆来的。”
“不要啊!好恶心啊你。”
他笑着掐住温琪的腰套弄自己,看着她眼睛说,“不喝那我就射给你咯,上面嘴不喝,下面嘴好爱喝。”
温琪已无暇分心和他斗法,整个人绵软趴在他肩上,鼻尖嗅到他伤口血腥,换一侧肩,牢牢抱着,像抱一块海上的浮筏。
她自己在动,动得很轻缓,几乎被他的动作盖过,可是他也变得温柔,捧着她被拍红的屁股上下套弄,二人一起发出低低呻吟,在彼此耳边格外清晰。
他很得意吧,因为又是这样,就算不愿意也被肏得很爽。温琪埋下头,不想直面自己的欲望。
射精时他抵得很深,温琪被他荤话带坏,被射满时想的居然是他说那是椰奶,那他岂不就是送奶工?真是莫名其妙……学坏原来这么容易。
他拔出去,乳白色的“椰奶”从她被肏得合不拢的小逼流出去,流在芭蕉叶上,白白一滩,浓浓的明明更像椰浆。
谢仲安用手臂捞起她,丢掉面上脏了的芭蕉叶,“床铺”又干净如新。
他走出去摸了摸挂起的绸布,都干透了,回到帐篷搂过疲惫的女人,将她盖住。
清晨温琪是被热醒的,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气温不高,是谢仲安伤口感染引起低烧才把她热醒。她抱着他睡了一晚上觉得好暖,起床才觉得暖得奇怪,试了试他额头温度,果然发烧,问他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他还在睡,抱着她说很舒服。
真多余问。
但他的确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醒来后穿上衣服,研究了一会儿风向,然后搜集枯叶点燃,温琪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看他的操作明明和昨晚点篝火类似,却生不出明火,只是在树林里烧出滚滚浓烟。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茶园的人就大批大批赶到。
茶园工人将人接上车,提供饮用水和食物,甚至在车里就要给温琪打吊瓶,她吓死了,中英双语婉拒,不敢在行驶的面包车里扎针。
谢仲安坐在副驾,要来双氧水和纱布,脱了上衣自行处理子弹擦伤。
温琪透过遮光板上的镜子,看到他额角冒出汗珠,应该是很痛的。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趴上副驾椅背问:“既然获救这么容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点烟?”
谢仲安在包扎,咬着纱布一头,勒得紧紧地打结,没料到她突然这么问,转身看向她,扬眉想了一会儿。
然后又坐正,理所当然地说:“我看杂志现在不都流行camping?昨晚气氛那么浪漫,当然要就地铺床。”
0032 32. 不要告诉别人
获救的温琪在茶园一刻都待不下去,当天回到剧组拍摄,发誓拍完这部,再也不到东南亚来。
拍摄很顺利,只有一个小插曲。
当时导演上来就说要拍海边的戏,温琪一身印子,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身上吻痕和后入跪出的淤青,但又确认过剧本不好临时反悔,就借近日科学新闻和导演说最近太阳黑子活动频繁,紫外线会很强烈,自己有点光敏感,不想在海边暴晒,和导演商量把那场戏换个场景。
动用特权后剧组对她也一如往常,拍摄两个多月都没人当她面说过什么,期间谢仲安又飞泰国见过她一次,那一次全剧组停摆一天,但是表面上都很和气。
直到拍摄彻底完成,在回国前的杀青宴上,温琪才知道自己被全组讨厌了两个月。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喝多了,温琪也是,她跑到厕所隔间躲清净,结果就听到外面有人边补妆边讨论她。
“哇,看到她手上那颗大鸽子蛋没有?就是仲安哥~送的,威风死了,一晚上恨不得捋八百次头发。是不是最近太阳黑子活动又不频繁了?我看最好多照照她!让她现原形啊!”
“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她金主来探班,每天自己粉攃多少在脖子上,以为我们看不出来,真是花样多,在拍戏哎!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痒就用人字拖拍一拍。”
“其实我有次路过她房车,听见他们在里面搞。”
“真的?”
“反正就是听见她叫,我赶紧跑了,谁敢偷听啊。”
“哇…好不要脸,怎么这么拼啊,一辈子都在上位,她前男友真的一任比一任狠。”
“我听说她专门请了狐仙,很邪门的。”
温琪坐在隔间里,捧着裙摆,指甲始终抠着掌心,等人走了才从厕所出来。
她没什么表情变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手包里手机在响,看了眼来电,从安全出口走到楼上天台。
“喂。仲安哥。”她接起来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什么时候飞机回去。他当下也在忙,打了三分钟就挂了。
挂电话,双手扶着栏杆,温琪深吸气忍住不哭,意识到自己最害怕的事已经发生,大概下飞机就会有媒体蹲守自己,而她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哭了有几分钟,抱着胳膊在天台抽噎。
哭完补妆,身侧递过来一支香烟,问她要不要抽。
温琪被突然的问询吓僵了身体,因为这个递烟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电影的男主演,影视歌三栖的当红小生何良宇,大家都叫他Jeremy,不过温琪当然叫他何先生。
“不好意思何先生,不知道你在这里。”她摇头谢绝,“我不会抽烟。”
在剧组他们对手戏还是很多的,她对何良宇扮演的男主有很多浮夸的花痴戏份,所以在他面前出丑已成习惯,哭一下而已,人都会哭,压力大或者眼睛进沙子,擦干就好了。
她擦干面上水痕,说自己先下楼了,又被他叫住,“Kiki。”
“嗯?”温琪转回去。
“不要告诉别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