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汪盛丢给施贺杨一个安全套,问他:“会用吗?”施贺杨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施贺杨心说:虽然我学习不好,但不代表我学习能力不行!他低头撕开安全套包装的时候,汪盛抓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提,直接把他也给脱光了。俩人这回算是彻底赤裸相见,施贺杨心脏乱跳,撕个安全套的包装撕得呼哧带喘的。他把那油乎乎的套子拿出来,瞄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根东西。汪盛依旧站在他双腿之间,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这会儿硬邦邦直勾勾地杵在他眼前,他甚至怀疑自己只要一张嘴,这东西能顶到他喉咙深处。施贺杨扭了一下屁股,往汪盛的方向蹭了蹭。汪盛笑了:“想什么呢?”他拉着施贺杨的手摸上自己粗硬的分身:“给我套上。”施贺杨下意识把这根东西和汪盛的手指对比了一下,他有点儿紧张,怕自己肛裂。见施贺杨没动作,汪盛等不及了,俯下身捏着施贺杨的下巴就跟他接吻,手也没闲着,在施贺杨大腿根部来回摸,揉捏了一番那微凉的囊袋。施贺杨又一次被弄得神魂颠倒,什么肛裂不肛裂的都抛诸脑后,只觉得空虚寂寞冷,想再次感受一下刚刚被填满的感觉。他笨手笨脚地把安全套给汪盛套上了,粗大的性器被那东西裹住,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施贺杨问:“我又不会怀孕,戴这玩意儿干嘛?”“安全。”汪盛见安全套已经戴好,也不废话了,直接抓着人翻了个身,把施贺杨按在了床上。施贺杨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扒开,他回头的时候发现汪盛正盯着他那羞耻的地方看,平日里压根儿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他,这会儿也不好意思了。他反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别看了!”汪盛笑了笑,拉开他的手,对着他粉嫩嫩的屁股就亲了一口。“挺好看的。”汪盛说完,一根手指又伸到了穴口处抚摸。他这么一摸,本来就饥渴难耐的施贺杨没忍住,轻哼了一声。这一声是什么?是心尖上的人为了自己发出的呻吟。汪盛忍不了了。本来想着温柔点,毕竟第一次,可施贺杨实在骚得慌,竟然说:“你别闹了,快点儿!”既然他都开口了,汪盛自然没有继续捉弄的必要。他跪在床上,双手掐住施贺杨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屁股蛋儿上说:“撅起来!”施贺杨心里骂骂咧咧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他凹下腰,撅起屁股,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明显感受到撕裂般的疼。汪盛猛地顶入,不过只是没入一个龟头,施贺杨已经疼得浑身冒了冷汗,臀尖的肉都在颤抖。他疼,汪盛也疼。汪盛那东西生生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往里挤的时候被夹得死死的,疼得他都皱起了眉。“宝贝儿,放松点。”施贺杨这会儿疼得都没力气说话,他想骂汪盛,可是一张嘴只剩下一个“啊”。汪盛觉得这样不行,俩人都遭罪。他俯下身来,温柔地亲吻施贺杨,从眼角到嘴角,手上不停地抚摸那遍布了薄汗的身体。汪盛知道施贺杨的耳朵敏感,于是主攻他的耳朵。舌尖往上一舔,施贺杨立刻轻哼了一声。他这模样让汪盛打心眼儿里想笑,谁能想到平时在学校嚣张跋扈的家伙到了床上竟然是这样的,细声细气地娇嗔,像只发了情却不知道怎么做的小猫。“宝贝儿,”汪盛喜欢这么叫他,这么叫的时候,汪盛自己都觉得兴奋,“再放松点,让我进去。”他听着施贺杨的粗喘,揉捏着施贺杨硬立起来的乳头,朝着那通红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说:“让我进去,老公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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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嗯
22施贺杨觉得汪盛可能是个杀手,专杀他的意志。一句“老公让你爽”,直接把施贺杨弄晕了。谁是老公?谁的老公?我的吗?施贺杨身体达到高潮之前,先颅内高潮了。眼看着施贺杨的脸被潮红染尽,眼睛微闭,嘴巴微张,那模样是彻彻底底把自己丢在情欲中了。汪盛轻声一笑,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往人身体里下蛊似的说了句:“宝贝儿真骚。”施贺杨没空跟他斗嘴了,只能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奇奇怪怪的标签。那紧绷着的后穴因为汪盛的这几句挑逗终于放松下来,也让汪盛可以一点一点慢慢顶入。施贺杨后面很紧,汪盛进入的时候觉得两人接触到的每一处都要起火了。那火从他的性器直接烧到了心尖儿,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快的低吟。这比想象中的刺激多了。汪盛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进入施贺杨的身体,在那些臆想中,施贺杨被他压在身下呻吟,表情或者兴奋或者痛苦,也偶尔会拒不配合。但在那臆想中,毕竟汪盛是故事的导演,每到后来,身下的人必然被他插得连连求饶,欲仙欲死。本以为自己那些臆想已经为如今的这一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已经熟悉了施贺杨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却没料到,在那些想象出来的性爱中,没有一种比得过真实的施贺杨。这种进入和摩擦、拥抱和亲吻、呻吟和汗水都过分真实,当他彻底全根没入,并故意发狠地朝着最里面顶去时,施贺杨仰头发出的呻吟远比任何天籁都勾人。就那么一声,汪盛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虽然已经进去,但汪盛怕施贺杨疼得受不了,强压下欲望,忍着,等着,哄着,在那眼角都挤出了眼泪的家伙身上又是亲又是舔。施贺杨是真的觉得疼,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他咬着床单骂汪盛:“我操你大爷!”汪盛笑,疼惜地安抚他:“乖,别胡说八道。”眼泪汪汪的漂亮小美人儿正汗涔涔地咬着床单,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正忍辱负重准备找准时机反咬一口。这太带劲了,汪盛迷得不行。施贺杨后悔不已,他不知道这事儿这么疼。从小到大他就怕疼,打个屁股针都能嚎两嗓子,现在这么搞他,他能记恨汪盛一辈子。然而,这恨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汪盛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体里抽插,那种难忍的痛感竟然一点点被磨去了似的,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表达无法修饰的快感。像是小猫在舔他的心尖,又疼又爽,那种感觉像是涨潮的海,逐渐把施贺杨给吞噬了。施贺杨的变化都被汪盛看在眼里,这都是他料想中的事。当施贺杨再一次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盈又黏腻的呻吟时,汪盛知道,他开始有快感了。于是,汪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双手掐着施贺杨的细腰,跪在这人身后,猛力顶入再缓慢抽出。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撞,撞得施贺杨整个人都往床里面窜。施贺杨的痛感彻底消失不见了,他能听见的就是自己从嗓子眼里无意识冒出来的呻吟以及过分刺激神经的肉体拍打声。他闭着眼睛,依旧咬着床单,每次被撞击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就是传说中的叫床?施贺杨想起看过的片儿,想起录在手机里汪盛的喘息,他回头,看向汪盛,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凑上来的人吻住了。施贺杨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喜欢跟这王八蛋接吻,被勾住舌尖儿的时候,好像是被勾住了心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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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哦
23这种感觉究竟应该怎么形容呢?事后施贺杨去回忆的时候开始懊恼自己没好好学语文,甚至找不出恰当的词来写一个“初夜日记”。那种遍布全身的酥麻感让施贺杨彻底放弃了思考,情欲堪比海浪,把不会游泳的人卷入了深海。他在深海游荡,沉沉浮浮,一会儿被抛上半空,一会儿被拖到海底。那深海长满了不知名的藤蔓植物,卷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下去,然后一点点攀上他的身体,触角一般触碰他的每一处,搔他的痒,勾他的魂儿,要他的命。全身都被捆绑住,那要命的植物喷射出来的毒汁一边催情一边咬噬他的肌肤。施贺杨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抓着汪盛求救,被人拉着翻了个身。终于面对面的两个人,明明应该生涩到不行,却都凭着本能就游刃有余地交合。施贺杨两条细长的腿往汪盛腰上一盘,婴儿似的缩在人家的怀里。变换体位时抽出来的性器再次狠狠插入,施贺杨趴在汪盛肩上,头脑混沌地呻吟。一切都成了真。比春梦中的画面还淫糜浪荡。汪盛一手揽着施贺杨的腰,生怕这人一脱力从自己身上摔下去,一手不甘寂寞地揉捏着那滚烫的臀瓣,像是揉一团还没发起来的面团。他着了魔似的舔弄施贺杨的耳朵,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他喜欢听施贺杨被刺激后肆无忌惮的呻吟,骚浪得没边儿了,声声都顺着他的毛孔钻进他的皮肤,融进他的血液,烧得他也滚烫。他卖力地顶弄,用尽了学来的路数。施贺杨早就招架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贴在一起的小腹处已经满是蔫哒哒的精液,谁也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施贺杨开始身体发虚,抱都抱不住汪盛,整个人往下滑。汪盛索性将人压在床上,抬起那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继续猛力抽插。施贺杨平躺着,下半身悬空,完全交代给了汪盛。他微微一睁眼就对上了汪盛盯着自己的目光,心脏像是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瞬间仰头一声呻吟,尾音都拐了八个弯儿。床板跟着他们的动作叫喧着,为施贺杨的呻吟做和声。汪盛看着那人通红的脸和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兴奋得恨不得将人钉死在自己的床上。过去那些靠幻想度日的夜晚,这张床单只染过他自己的精液,如今好了,浑身汗涔涔的施贺杨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在床单上扭动。这里也留下了他的气味儿。又过了好一阵,施贺杨开始求饶。他抓着汪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不行……我不行了……”汪盛笑了,放慢速度,把人又拉回到怀里。“怎么不行了?”汪盛贴着他的耳朵笑着问,“哪儿不行了?”施贺杨的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到这人不动了,又皱着眉不甘寂寞起来:“你别停。”“不是你说不行了吗?”汪盛猛地一顶,直戳最深处,“到底想怎么着?”施贺杨趴在他怀里哼唧,自己也说不清想怎么着。他觉得自己要心脏骤停了,可又受不了后面那根东西停在那里不动。汪盛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说:“给你个机会。”施贺杨微微抬头看他:“啊?”汪盛抱着人躺下,让施贺杨跪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你自己扭,”汪盛说,“扭得好我今天就放过你。”这时候施贺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汪盛这家伙竟然已经摘掉了安全套。那根粗粗大大还湿漉漉硬邦邦的东西就挺立在自己眼前,他说:“我不会。”汪盛拉着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握着它,对准你后面,一点一点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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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棒
24施贺杨虽然比不得汪盛,但个子也不矮,手也不至于太小,然而当他握着汪盛的分身时,总觉得这家伙再大点儿自己就要握不住了。他很惊讶这么个大家伙刚刚竟然能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得不说,人体还真是充满了奥妙。“快。”汪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吃下去。”施贺杨被这一句“吃下去”弄得心头一紧,竟然想象出了自己一点点用后面“吞入”汪盛阴茎的画面。他还真挺想看看的。汪盛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摸得他粗喘连连。明明已经射过,施贺杨却还觉得不够,食髓知味的他微微抬起身子,听凭汪盛的指示,将那湿漉漉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口。他是有点儿紧张的,羞耻心顺着脚尖往上窜。怎么就这样了呢?他不是来操汪盛的吗?施贺杨咬住嘴唇,闭上眼,在汪盛蛊惑挑逗的话语下,一点点坐下去。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已经适应了,可这会儿换了个姿势,竟然觉得比之前的感觉更明显。是体位的原因还是汪盛又大了?施贺杨微微皱着眉,喘息着,其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脏话,但还是慢慢坐到了底。这太痛快了。对两人来说都是。这样的姿势让汪盛插得更深,那种被温室紧紧裹夹的感觉刺激着他,让他忍不住把人拉过来接吻抚摸。在此之前,汪盛没想到施贺杨的身体这么可口,一拧就出水儿,一碰就呻吟。施贺杨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跟汪盛接吻,这人的嘴跟舌头似乎有魔力,或者摸了春药,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后穴被撑得胀胀的,自己被顶得魂儿都要冲出去了。嘴唇被吮吸,乳头被揉捏,耳朵还充斥着汪盛的呼吸声。汪盛说:“宝贝儿,自己动,扭腰。”施贺杨不会,但听话。他左右扭了扭,逗笑了汪盛。“傻不傻?”汪盛打心眼儿觉得这样的施贺杨可爱,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那副模样,成了笨拙的小呆瓜,“前后摇,让你后面吐出来再吃进去。”施贺杨皱着眉嘀咕:“什么啊……”他不耐烦地回头看,然后在汪盛双手的引导下,开始动作了起来。一开始很慢,很笨拙,一不小心还会“吐”得太多,整根都掉了出来。但慢慢的,汪老师教导有方,两人渐入佳境。汪盛的顶腰跟施贺杨的扭动配合得恰到好处,俩人尽管是第一次,却默契得像是上辈子已经做了一千年。这样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施贺杨几乎是敞开了嗓子在叫,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汪盛爱惨了这样的他,也终于达成所愿,把他惦念已久的人拉进了自己的淫糜世界。他疯狂地操干着,发了狠要把施贺杨插坏一样,像是不这样就无法表达自己的爱意,那些隐藏已久的欲望在这样激烈的撞击和默契的交合中达到顶端,化作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施贺杨的身体里。在射精的时候,汪盛一把抱住施贺杨,将人紧紧地圈在怀里,他用力地亲吻吮吸那人的耳朵,伴随着施贺杨失控的呻吟,几乎颤抖着射了出来。颤抖的不只有他自己,怀里的人也战栗着,汗水顺着额头掉在了他的脸上。“宝贝,”汪盛死死地抱着施贺杨,一边射精一边动情地说,“宝贝,你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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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爽
25施贺杨受不了汪盛管他叫宝贝,尤其是消灭了那个儿化音,一本正经地叫他。他被叫得起了鸡皮疙瘩,瘫在人家怀里觉得自己快晕了。射完的汪盛总算痛快了,抱着施贺杨躺下,把人当小宠物一样又是摸又是亲。施贺杨被弄得有点儿焦虑,闭着眼睛皱着眉,也不知道自己焦虑个什么劲儿。他一动,汪盛的那根半软下来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黏糊糊的液体。他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得亏我不能怀孕。”施贺杨说,“要不你就完了。”汪盛轻声一笑:“完什么?娶你就是了。”“放你的屁吧。”施贺杨这会儿特累,骂人都骂得没气势,“你才多大啊。”“你说我多大?”汪盛把人捞进怀里抱着,看着窗外出神,“我多大你不应该最清楚么。”施贺杨被抱得快喘不过气儿了,抬手掐了一把汪盛的胳膊。“放开点。”施贺杨说,“想谋杀吗?”汪盛微微松开一些,但还是圈着人家。施贺杨这会儿清醒一点儿了,想起刚才疯狂到几乎丧失了理智做出的事儿,整个人都开始头顶冒烟。但施贺杨这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了的。他说:“你怎么回事儿?”“什么?”“怎么那么腻歪呢?”施贺杨说,“差不多就得了,别跟我起腻了,怪热的。”“我放开你你就该冷了。”汪盛倒是不在意他说什么,继续抱着人享受,“你消停一会儿,歇会儿然后洗澡去。”“你跟我一起?”“闭嘴。”俩人互相抱着,躺在湿乎乎黏哒哒的床单上。屋里开着空调,但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施贺杨是真累着了,没经历过这种事儿,疲惫得不行,这会儿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窝在汪盛怀里开始昏昏欲睡。他们来时还阳光明媚,这会儿突然乌云密布起来。一声闷雷炸走了施贺杨的睡意,他一抬眼发现汪盛竟然在看自己。“要下雨了?”施贺杨打了个哈欠。“可能吧。”汪盛搂着人的后脑勺,把人按向自己,又对着那脑门儿亲了一口。施贺杨觉得这气氛有点儿怪,他跟汪盛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别别扭扭地推开对方,一动,屁股疼得他皱着眉倒吸凉气。“慢点。”汪盛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不拥抱,不亲吻,从床上先下来了,“过来洗澡吧。”施贺杨疑惑地看向他,觉得这人怎么跟外面那天似的,阴晴不定的。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恨不得把他插到怀孕,现在又这么冷淡,拔掉无情?什么玩意儿啊!施贺杨翻着白眼动了动,还是疼。汪盛凑过来,突然一把抱起了施贺杨。施贺杨吓了一跳,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抱住汪盛的脖子,生怕这人把自己摔了。“你干嘛啊?”施贺杨抱怨,“吓我一跳。”汪盛说:“看你走路费劲。”“你才走路费劲呢。”“你腿都合不拢了。”“你才腿都合不拢了呢!”汪盛笑笑,看着他的时候心情有点儿复杂。“你干嘛这么看我?”施贺杨觉得这人有问题。汪盛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说什么?”施贺杨愣了一下,反应了几秒后突然笑了,拍了拍汪盛的脸说,“行,今天表现不错,把我伺候得很好,发你一朵小红花,千万别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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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哎
26施贺杨总是让汪盛哭笑不得,又爱又恨。哪有人刚做完爱说什么发小红花的?小学生吗?汪盛嗤笑一声,没搭理。“你这什么态度?”施贺杨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本想掐这人一把泄愤,但生怕一松手自己摔下去,他实在有点儿信不过汪盛。但这气儿呢,不撒也不行,于是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汪盛脖子上。施贺杨没轻没重的,这一口使了劲儿,猝不及防被咬了的汪盛轻哼一声皱起了眉。“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施贺杨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爽到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没装。”汪盛抱着他进了浴室,把人放下让他去一边靠着,自己过去打开了花洒,“我是挺爽的。”施贺杨这会儿双腿还发软呢,得扶着身后的洗手池才能站得稳。他没事儿找事儿:“我也要洗。”汪盛的手伸过去试探着水温:“没说不让你洗。”冰凉的水逐渐升了温,汪盛把施贺杨拉了过来。被人弄了屁股之后,别说走路了,动一下都疼。施贺杨龇牙咧嘴地挪动着,不禁在心里感慨,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但凡能爽的事儿,事后都得给你把报应找回来。他疼得不行,两步的距离像是在刀尖上蹭了五百米。站在花洒下面之后,温热的水从头浇下来,他终于放松了神经,闭着眼舒服得哼哼了一声。汪盛双手扶着他,看他这样,情不自禁凑上去跟他接吻。这事儿让汪盛觉得奇怪,他从没想过跟施贺杨接吻也会这么快活。以前他总是想干这个人,扒光他的衣服跟裤子,插进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求欢求饶。在他的幻想里,接吻这件事被完全忽略了。此刻,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家伙圈在怀里,含住对方嘴唇的时候,这人挣扎推搡了一下,但很快就决定就范。汪盛用力地吮吸施贺杨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齿,灵活地缠住对方的舌。这是在书上看过的词语,是唇齿相贴耳鬓厮磨。做爱很爽,那种侵略、占有的感觉让汪盛成为了施贺杨身体的新主人,对方的一切感官都交由他来支配。他带着施贺杨上天入地,漫游云端再畅游冥河,生死都由了他。那是新鲜的、畅快的、无可比拟的快活,但亲吻能把这快活推上另一个高度。如果把做爱当做占有和进攻,那接吻大概就是传达,是汪盛向施贺杨传递爱意的载体,所有过去见不得光的爱欲与幻想此刻都凝结为这缠绵悱恻的吻,他希望这人能懂。然而施贺杨还是少了根筋,也或许只是这几天的事情对他来说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他向来是单细胞生物,他的世界单纯得很。这种所谓的单纯并不是说多天真无邪,只是施贺杨这脑子从来都空空的,什么事儿都不想,什么事儿都不走心,他始终过着无知而快乐的生活,活像个小傻子。因为对于施贺杨来说,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他操心,他唯一需要承担的就是快乐,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活得快乐。现在很快乐。跟汪盛接吻、做爱,都很快乐。他的快乐来自于床上那些猛烈的撞击,来自于花洒之下这绵长的吻。既然快乐,那就继续吧。施贺杨回抱住汪盛,主动迎合这个吻。他的手在汪盛的背上摩挲,然后明显感觉到两人胯间的分身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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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嗯
27汪盛说:“你太色了。”施贺杨不乐意了,一把推开他,结果自己没站稳,差点儿滑倒在浴室里。还好汪盛动作利落,把人又给捞了回来。“别乱动。”他的手指伸进施贺杨后穴,还没别的动作就听见对方在他怀里轻吟了一声,“还说不色?”汪盛一声轻笑:“给你清理一下就又发情了。”尽管施贺杨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因为汪盛的一根手指就叫了出来,甚至下意识去夹。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施贺杨报复似的在汪盛肩膀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后面夹着的那根手指就开始在他里面搅弄。最开始时他被这手指弄得骂声连连,现在却恨不得人家插得更深,搅和得更快更用力。不是刚做过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挑起兴致?施贺杨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淫贼转世,以前那些淫欲被封印了,就跟孙悟空被压在了五指山下一样,汪盛就是他的唐僧,撕开了封印,让他释放了本性。汪盛的手指长,又灵活,他摩挲着试探着,说是在给施贺杨做清理,实际上想找找那传说中“手指第二个关节”处的G点。施贺杨被他弄得分身已经又硬了,后面被汪盛用手指插着,前面自己不由自主地打起飞机来。汪盛看他这样,又是一声笑,贴着他的耳朵说:“小色鬼。”这一声,低沉性感,哪儿像是十七八岁的学生说出来的。施贺杨腿更软了,他突然发现,汪盛的声音都能让他高潮。太他妈诱人了,施贺杨闭着眼睛,一边快速撸动自己那根东西,一边说:“汪盛。”“嗯?”“你他妈跟谁学的?”施贺杨想问问他,在自己之前这家伙跟多少人这么弄过了,怎么这么熟练呢?汪盛搂着他笑,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施贺杨还是受不了被舔耳朵,这么一下就能让他化成一滩水,还是淫水。他喘着粗气微微睁开眼,恰好看见汪盛吞咽口水时上下抖动的喉结,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连喉结都长得这么性感。他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就在这时,汪盛的手指突然点到了一个凸起,他才刚一碰到,施贺杨立刻收紧穴口绷直身体,随着一声呻吟射了出来。他在射精的时候,手上甚至并没有动作。已经射过的他这会儿喷射出来的精液又淡又稀,大部分都射在了汪盛的大腿根部,一些被水很快冲走,残留的一点点挂在了黑色的阴毛上。他一边射精,汪盛一边用力地刺激着他的G点,施贺杨几乎要瘫软在地上,还好有汪盛圈着他。这一回,施贺杨彻底无力了。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抽走了魂儿似的任由汪盛亲吻抚摸,叫都叫不出来。汪盛知道自己这么两回是把这家伙折腾惨了,不再继续闹他,默默记住G点的位置,然后抽出手指,好好给施贺杨洗了个澡。俩人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等到洗完出来,施贺杨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汪盛用浴巾裹着他,让他去沙发上躺着,自己收拾好了乱丢的衣物,然后进了卧室,开窗通风,再换掉了床单。他刚收拾好,家里门被打开了。他看着突然回来的男人倒是一点儿没慌。“带同学回来了?”“嗯。”汪盛淡定地走到沙发边,拍了拍睡着的施贺杨,“去屋里睡。”施贺杨哼哼了一声,下意识抓住了汪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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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哦
28施贺杨睡得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抓的是汪盛的手,还嘀咕了一句:“我累死了。”汪盛看看他,在他说出更多的话之前,使劲儿掐了一把他的脸。施贺杨被这么一掐,惊醒了,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洗完澡之后没穿衣服,只裹着浴巾,这么突然坐起,上半身直接裸了。他刚要骂汪盛,结果就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看着他,吓得愣住了。施贺杨从小就不学好,老师家长不让干什么他就偏要干什么,这种干坏事儿被抓包的感觉太熟悉了。他有点儿慌了,脊背瞬间布了一层薄汗,头发丝儿惊得都要立起来了。可汪盛倒是很冷静,跟他说:“起来,去屋里睡。”施贺杨多余的话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哦哦”了两声应和着,用浴巾遮着下半身,灰溜溜地进了汪盛的房间。他进去了,汪盛站了起来跟男人对视。“带回来学习的?”汪盛回答:“是。”这父子俩长得倒是真有几分相似,眉眼间那股冷漠凌厉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胡闹。”汪盛他爸说,“适可而止。”汪盛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这句话回敬你。”他回了卧室,施贺杨裹着毯子盘腿坐在他床上。“卧槽卧槽,什么情况啊?”施贺杨压低了声音说,“那是你爸?”汪盛反锁了卧室的门,一边打开自己卧室的小冰箱拿出一罐可乐递过去一边轻笑:“你那么激动干嘛?”“卧槽!”施贺杨惊魂未定,手抖得都打不开易拉罐,“你爸不会误会咱俩吧?”“误会什么?”汪盛又从他手里拿过可乐,拉开之后才抵还过去。“误会咱俩那个啊!”施贺杨喝了口可乐压惊,“咱俩这一看就是刚洗完澡,我衣服都没穿呢。”汪盛坐在床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施贺杨还在那儿絮叨:“但愿没被发现。”“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施贺杨震惊地看着他:“你脑子坏了?”“没有。”“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施贺杨说,“咱俩那个了啊!还是俩男的啊!你不怕?”“怕什么?”汪盛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望着他,“为什么怕?”施贺杨继续受惊,忍不住说了句:“不愧是班长,牛逼。”汪盛没忍住,还是被他逗笑了。他这么一笑,施贺杨心脏跟着砰砰多跳了好几下。班长挺帅的,平时看着总是一副牛逼闪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死样子,但是换个角度看,还挺性感的。施贺杨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打量着汪盛。汪盛一点儿不惧他的打量,就那么坦然地坐在对方面前让他看。“好看吗?”汪盛问,“看出什么了?”“一般,太一般了。”施贺杨说话的时候,眼看着汪盛湿漉漉的头发上掉了一滴水珠下来,那水珠顺着他的鬓角落在睡衣上,晕湿了一小块。施贺杨说:“你跟我比还差得远。”汪盛笑了,凑过去,握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他拿着的可乐。“我跟你比?”汪盛笑,“我可不跟你比。”施贺杨看着突然凑近的人,心跳加速。“咱俩做一场,我射一回,你射三回,”汪盛说,“我要是跟你比,还有什么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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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施贺杨说:“你这话真他妈欠干。”他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那种意思上的“欠干”,也是另一种意思上的“欠干”,他不明说,让汪盛自己猜。汪盛笑了:“这么会说话,怎么语文还是不及格?”“……操。”施贺杨翻了个白眼,躺下了,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他瞎胡闹,可乐差点儿洒床上,得亏汪盛反应快,在他躺下的时候从人手里拿过了可乐。施贺杨说:“你少喝点可乐。”“怎么?”“杀精。”汪盛把可乐放在一边,翻身一跃压在了平躺着的施贺杨身上,他的手隔着柔软的浴巾在人家裆部乱摸,笑着说:“好,少喝点,免得你怀不上孩子怪我。”施贺杨发现自己平时挺牛逼一人,怎么到了汪盛面前啥啥不行了?床上打架弄不过人家,吵嘴也吵不过。以后出去还怎么混?施贺杨有点儿不服,他一把抓住汪盛的手腕说:“你怎么这么骚啊?”“有你骚吗?”汪盛坦然地看着他,“刚才你叫得多浪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我放录音给你复习一下?”施贺杨愣了一下:“你录音了?”给我拷贝一份儿呗!施贺杨发现听录音撸管这事儿挺刺激的,身在其中的时候跟听录音感觉不一样,有种他不会形容的快感。咋说呢?就像是第三视角看自己跟汪盛胡搞,冲击特大。汪盛嗤笑一声:“逗你玩呢。”施贺杨本来沉浸在幻想中,结果汪盛这么一句,直接戳破了他粉红色的幻想,气得他又抬脚要踢人,却被汪盛抓住了脚踝。“你屁股不疼了?”特别疼,疼得施贺杨想哭爹喊娘。但他不能说,不能在汪盛面前落了下风。“我一男人,这点儿疼还能治得了我?”施贺杨豪言壮语都放出去了,再疼也得忍着,“不过我劝你还是消停会儿,你爸回来了。”汪盛非但没放开他,还回过身在他脚背上落了个吻。“那又怎么样?”“啊?”施贺杨一头雾水,“你疯了?”汪盛顺着他的脚背一路朝上,吻过了小腿,来到了大腿根部。浴巾已经被施贺杨扭得散开来,半遮半掩倒是更诱人。“没疯。”汪盛在他冰凉的囊袋上亲了一口,就在施贺杨以为这家伙又要搞事的时候,汪盛直起了身子。汪盛把他身上的浴巾扯掉,又拿过旁边的毯子盖住:“你不是困了么,睡会儿吧,等你睡醒了再干你。”“干你妹。”施贺杨被他撩拨得又有点儿喘粗气儿,他发现汪盛上辈子可能是AV男星,不然怎么那么会?“我没有妹,”汪盛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低头看他,“干我妹你是没机会了,你只能被我干。”施贺杨翻了个白眼:“滚滚滚。”汪盛心说,你怕是脑子坏了,这是我家。但他乐得看施贺杨窝在自己床上睡觉,便不再招惹对方。汪盛突然弯腰,在施贺杨脸上留了个结结实实的吻。“睡吧。”说完,汪盛转身要走。施贺杨缩在毯子里看他:“你干嘛去?”“你内裤好像被我扔在洗手间了,你说我爸要是看见了,他得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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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唉
30汪盛的话让施贺杨虎躯一震,赶紧摆手:“快去快去!”那人往外走,施贺杨还嘀咕:“内裤你乱扔什么!”汪盛背对着他笑,没说话。出了门,汪盛站在门口长出了口气,他根本不是来找施贺杨的内裤的。不管是内裤还是什么,刚刚他就已经都收拾好了。“晚上吃什么?”汪盛见他爸换了衣服,从对面的房间走了出来。“不知道。”汪盛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施贺杨听见他们说话。汪盛朝着厨房走:“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笑了笑,快步越过去,打开了冰箱。“做了?”“……嗯。”汪盛说:“你别问了。”他盯着冰箱里的食材看:“他睡觉了。”“等会儿做点清淡的吧。”汪楚良说,“去洗米,煮粥。”“就吃粥?”汪盛皱了眉。“他第一次?”汪楚良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青菜,“青菜粥吧,他跟你不一样。”汪盛正准备洗米,听见他这么说,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不一样?”汪楚良笑了:“你看过他那地方没?被你弄得挺可怜的吧?”汪盛瞬间就转过头不再看他,耳朵都红了。“等会儿给你管药膏,你给他擦上,”汪楚良一边洗菜一边说,“别只顾着自己开心,对人家不管不顾的。”“我什么时候对他不管不顾了?”汪盛不乐意了。汪楚良轻笑一声,不说话了。过了好半天,汪盛突然说:“我觉得他可能缺心眼。”汪楚良一愣:“为什么这么说?”“估计今天换个别人他也能跟人做这事儿。”汪盛低着头,认真地洗着米,“有点难受。”汪楚良把洗好的菜放在淋水的篮子里:“你问过他吗?”“没有,他少根筋。”“谈谈,这种事别你自己猜。”汪楚良说,“你们还小,别整天猜来猜去的,有什么话直说,没那么多顾虑。”汪盛不吭声。“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你的苦吃。”汪盛突然笑了:“经验之谈?”“少废话。”汪楚良给躲屋里睡觉的施贺杨煮了青菜粥,煮粥的时候他进屋从抽屉里拿了一管药膏给汪盛。“怎么用别问我。”汪楚良说,“我等会儿出去,粥煮好了你们先吃。”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洗澡的声音。汪盛站在门口低头看着那管药膏,然后推门回了自己房间。施贺杨是个心大的,刚跟人睡完,人家爸还回来了,他这都能没心没肺地睡着。一丝不挂,身上盖着的毯子被卷到了一边,光溜溜的,睡得四仰八叉。汪盛关好门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施贺杨睡觉的时候看着特乖,没了平时张牙舞爪的架势,看得汪盛心里的草又开始疯长。他攥着药膏,犹豫了一会儿,脱了拖鞋,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床上。汪盛把睡得几乎要流口水的家伙搂进了怀里,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听着施贺杨平稳的呼吸声,望着窗外发起呆来。这小子是真的没什么心眼儿,估计也没什么良心跟真心。汪盛想起他爸的话,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苦头吃。但汪盛垂眼看看他,总担心自己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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