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
腹黑学霸 x 了色厉内荏学渣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高H - 现代 - 校园 - 暗恋
01 喂
汪盛今天第七次偷看施贺杨。38度的高温,如果是人的体温,意味着此人已经高烧。坐在教室里的汪盛,瞄了一眼同桌贴在桌子上的温度计,觉得自己的体温绝对比室温要高。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看施贺杨。同桌说:“昨天孟老师说的那道大题你做出来了吗?”汪盛不动声色地拿出练习册,递给了同桌。同桌道谢,他没吱声,心里都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睡得昏天暗地的家伙。很白,今天下午体育课的时候,那张白净的脸上被人抓了个血痕。很瘦,但是露出的小手臂却有线条性感的肌肉。很骚,校服衬衫的扣子从来不会好好系上,领口大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偶尔乳头也会若隐若现。施贺杨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这种没心没肺表现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高三却不好好学习。比如,三天两头换一个女友。比如,不停地被警告处分。比如,从来不好好穿衣服。尽管如此,汪盛对他还是很着迷。汪盛跟施贺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虽然都是每天被老师提到名字最多的学生,然而在老师心里一个是心头肉一个是肉中刺。殊不知,老师的这根肉中刺早就扎进了心头肉里,被心头肉惦记着,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意淫。下课铃声响了,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放学。八月份,其他年级的暑假还在进行中,唯独高三提前开学。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一个月他们没有晚自习。天还没黑大家就冲出教室,汪盛收拾得很慢,余光始终撇着教室最后一排。睡觉的施贺杨被叫醒,皱着眉,骂骂咧咧的。他趴着睡觉,枕着自己的胳膊,把另一边没被抓伤的脸压得粉红粉红的。睡得一脸茫然的施贺杨靠着椅背发呆,不急着走,冷眼看着周围闹哄哄的同学。教室里的人一个个没头苍蝇似的往外挤,仿佛这屋里藏着定时炸弹,三十秒后就会爆炸,让他们尸骨无存。那些人都怕,要逃跑,可汪盛不怕,他琢磨着如果非要死,死前也得扒光了施贺杨。这是他的遗愿。在教室里只剩下十来个人的时候,施贺杨晃晃荡荡地站起来了,伸个懒腰,衣服被撑了起来。白色的校服衬衫,一共六颗扣子,这家伙只扣中间的两颗。伸懒腰的时候,两条细长的胳膊往起一抬,肚脐都露了出来。肚脐,还有隐约可见的内裤边缘。汪盛收回视线,冷着脸站起来,拿着书包走到了教室门口。他出门前透过教室门上的玻璃窗又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人,施贺杨正懒洋洋地朝着门口走过来。汪盛出了门,贴着墙边往外走,施贺杨后来居上,打着哈欠就路过了他。两人像不认识一样。自打施贺杨过去,汪盛的眼睛就直接黏着在了他身上,从后面翘起来的一缕头发,到被衬衫掩住了的腰身,再到那松松垮垮的裤子跟露出来的白皙性感的脚踝。在施贺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已经被汪盛视奸了个痛快。汪盛一路跟着施贺杨,看着他出了校门,过了马路,走进巷子点了烟。两人离得不近,汪盛踩着施贺杨走过的路,恨不得连脚印都跟对方重合。他想象着把自己的脚掌印在对方的鞋印上,就像他进入了施贺杨的身体。“喂。”巷子转角,施贺杨叼着烟,倚着墙,微微仰头,笑得二五八万。他眼睛本来就勾人,含笑带水似的,这么微微一眯挂着点儿挑衅的笑,让汪盛立刻就硬了。“干嘛呢?”施贺杨不客气地说,“一直跟着我,什么意思啊?”
这篇就是想搞搞hs
,02 啧
02什么意思?汪盛望向他的时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突然被陌生人拦下问路。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给了施贺杨回答。想干你。把你堵在墙角,扒得一丝不挂,干到你求饶。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施贺杨,突然想知道,这人究竟会不会求饶。“啧,说话啊!”施贺杨抬脚就把旁边地上的易拉罐踢了过去,空罐子打在汪盛膝盖上,又落在地面滚向一边。汪盛躲都没躲,眼神也始终没从施贺杨身上移开。俩人当了两年的同学,话都没说过几句,施贺杨挺烦他们班这位班长的,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死样子,看得人牙痒痒。施贺杨说:“你有病吧?”“你有病吧?”汪盛终于开了口,“我回家走这段路,谁跟着你了?”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走开了,沿着巷子一直往出口的马路走去。施贺杨靠着墙壁,目光跟随着汪盛,看着这家伙从自己面前走过。汪盛路过施贺杨眼前时,被吐了一口烟雾,呛得慌。本来他想说一句让对方少抽烟的话,但突然收住了,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施贺杨坐在他身上,一边扭动腰肢一边抽着烟。这画面让汪盛觉得刺激。施贺杨对汪盛的心思毫不知情,只当这家伙是老师安排来盯着自己的,防止他放学后不回家,又溜去网吧玩。施贺杨看着他走开,笑了,低声骂了一句,从巷子的另一边离开。站在马路边的汪盛回头看过去,只看见施贺杨离开时的最后一小块衣角,在夏日傍晚的巷子口,像只发情的猫,在挠他的手心。汪盛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他把书包随手丢在沙发上,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脱掉了校服的衬衫跟裤子,最后在进屋时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个子很高,发育得很好,哪怕平时穿着跟大家别无二致又毫无性格的校服都好像穿出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气场。他进了卧室,拉上窗帘,直接倒在了床上。汪盛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上次运动会他偷拍的施贺杨。当时施贺杨躲在教学楼后面的小凉亭听歌抽烟,他躺在凉亭的长椅上,一条腿随意地耷拉着,一条腿弓起来踩在椅子上。他校服衬衫领口大开,下摆也不安分地拧巴着。锁骨,细腰,一眼看过去汪盛差点就没克制住自己冲上去抚摸他。就是那会儿,汪盛偷拍了一张这样的施贺杨,然后在他自慰的时候手指轻轻滑过照片,幻想着自己在凉亭里爱抚施贺杨微凉的肌肤。施贺杨的皮肤应该总是微微发凉的,嫩得一碰就能出水儿的,像是一颗果子,鲜嫩应季的水蜜桃,剥开之后,香甜可口。汪盛一手拿着照片,一手隔着内裤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部位用力抚摸,他幻想这是施贺杨的手,幻想那人趴在他身上,引诱他,祈求他,让他在燥热的日光下剥光自己,像是吞噬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将其吃掉。
,03 操
03施贺杨放学之后还真就没乖乖回家,不过他也没去网吧打游戏。在七拐八拐的巷子里走了一趟,推门进了一个连牌匾都没挂的小卖部。他一进去,原本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抽烟看手机的男人就站了起来,笑着说:“就他妈等你呢!”男人看起来岁数也不大,顶多二十出头,头发得有几个月没剪过了,原本染的黄色惨兮兮地挂在发尾,看起来又丑又邋遢。施贺杨从柜台上拿了个口香糖,然后大大咧咧地跟着那人往后面走。推开一扇木门,里边坐着两个穿着校服的男生。那两个男生校服跟施贺杨的不同,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所学校的。他们三个初中同班,一起学抽烟偷喝酒,还凑一起跟人打群架。当年就这么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一直保持到如今。而另外那个岁数大点儿的小卖部老板是后来他们打架时认识的,具体叫什么不知道,施贺杨他们几个都管他叫大哥。四个人在小地毯上坐下,大哥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光盘,打开了电脑。“这回可真是好东西。”大哥叼着烟,一边摆弄电脑一边说,“泷泽萝拉,听说过没?身材倍儿棒!”施贺杨这是头一次参与这件事儿,他这脑子里以前很少冒出这种念头,对他来说,这事儿还不如打游戏重要。就像在他家,他还不如打牌重要。之所以今天来了,是因为前两天他跟大哥聊天,大哥笑话他是个处男,说他的那根东西白长了。施贺杨哪儿能受得了这气,当即决定加入观影计划,得让他们看看自己这根东西不仅没白长,还长得很好。片子开始放映,四个大小伙子躲在拉上了窗帘的小屋子里,纷纷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分身。施贺杨的动作有点儿迟疑,他觉得有点儿怪。但这种怪他只当是自己第一次,生疏,还有点儿好不意思。毕竟他以前大众浴池都没去过,除了自己,没看过别人的裸体,当然也没看过别人的屌。有点慌。尽管有点慌,施贺杨还是表现得很淡定。他掏出来,跟着大家一起盯着电脑屏幕,然后越看越觉得没滋味儿。泷泽萝拉漂亮吗?漂亮。身材好吗?好。能勾起他的性欲吗?不能。施贺杨用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几个人,在泷泽萝拉的娇喘中已经满面红光眼冒淫光地开始套弄身前的东西,看得施贺杨一阵焦虑。他是应该焦虑,因为他压根儿没勃起。为了不被发现,他趁着那几个人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微微侧过了身,皱着眉点了根烟,学着他们的样子开始蹂躏自己那软哒哒的家伙,一边搞一边烦躁不堪。硬不起来?性冷淡?施贺杨有点儿害怕了,他越是着急,那根“小兄弟”就越是不配合,没办法,为了不被发现不被嘲笑,他只能模仿别人的样子粗喘,时不时蹦出一句“操”“爽”,弄得他都吓得快哭了。施贺杨想:我才17,我他妈不能阳痿啊!
,04 唉
04施贺杨这一天过得很不开心,归根结底是对阳痿的恐惧。他装模作样地跟人学打飞机,临了,跑去了厕所。他躲在厕所里,假装自己全射在马桶了,还特意冲了水,出来的时候演出一副酣畅满足的样子。他没等那几个人发表射精感言就先提了裤子拎了书包走了,借口是:“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他怕被问什么感觉,因为没有感觉。回家的路上施贺杨就在心烦,回了家还是心烦。他进屋的时候,一切跟往常一样,他妈呼朋唤友来打麻将,他一回来就被指使着给他妈倒水拿烟。“好嘞!”虽然情绪低落,但施贺杨还是跟他妈展示了一幅“母慈子孝图”。给他妈倒水,为他妈点烟。他妈扫了他一眼:“怎么了?心情不好?”知子莫若母。“晚上再跟你说。”施贺杨跟这个叔叔那个阿姨打了招呼,假装自己要写作业,回屋了。他卧室在二楼,懒洋洋地蹭着墙晃荡上去,耷拉着脑袋进了屋。关上门之后,楼下的麻将声还很清晰,他朝着自己脑门儿拍了一巴掌,哀叹了一声:“胡了!”胡什么了胡?他翻个身,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是炸胡。晚上,他妈那些牌友走了,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说吧,怎么了?”施贺杨他妈一边打豆浆一边说,“明天老师又让我过去?”老师找家长这事儿都成家常便饭了,就跟他家喝豆浆的频率一样高。“没。”施贺杨坐在一边,“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喝豆浆?”“不能,没买菜。”施贺杨叹气:“你这是虐待少年儿童。”“你十七了,少年儿童个头。”他妈把豆浆递给他,“说事儿。”施贺杨喝了一口:“给我加点糖。”他妈没理他,他只好自己站起来去加糖。施贺杨说:“我有个青春期困扰。”“嗯,说说看。”他妈抽着烟看他,“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困扰。”“今天放学之后我跟李三他们去看片儿了。”施贺杨说,“就是日本的那种。”他妈笑了:“真出息了。”“然后我发现我可能阳痿。”施贺杨他妈被自己的烟给呛着了。“您别这样,别吓着我。”施贺杨过来拍他妈背,“冷静一点,想想怎么办。”他妈探究地打量他,问:“这事儿……何以见得?”“我硬不起来。”施贺杨说,“非但不觉得有性冲动,还觉得有点儿恶心。”他妈抽了口烟,站起来摆摆手:“我琢磨琢磨,你……你先别太往心里去。”施贺杨坐在那儿一边喝豆浆一边嘀咕:“能不往心里么,这可是大事儿。”他妈一脸愁绪地走了,剩下施贺杨自己坐在那忧愁地喝着豆浆。他心不在焉,一不小心洒了一脸。乳黄色的液体弄得他嘴巴和脸上都是,顺着脖子往下流,他骂骂咧咧地抽出纸巾擦,烦躁不堪。而此时的汪盛,正一边洗澡一边打着今天的第二轮飞机,花洒的水顺着他线条性感的肌肤往下流,他修长有力的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大力地套弄着。哗哗的水声却掩不住他从嗓子眼溢出来的低吟,那低吟预示着他即将到达高潮。在射精的一刻,汪盛幻想自己射在了施贺杨脸上,白净漂亮的脸蛋沾满了他的精液,淫靡得让人恨不得强迫对方尽数吞下去。
,05 靠
05施贺杨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没精打采地一边吃鸡蛋灌饼一边走进了教室。夏天的清晨,温度刚刚好,开着窗户,有微凉的风吹进来,清新舒适。他进教室的时候,汪盛正在做题,原本没抬头注意到他,偏巧施贺杨走路乱晃,不小心碰掉了汪盛的笔袋。“哎呦。”施贺杨低头看看,嬉皮笑脸地说,“不是故意的哈。”他弯腰去捡,大开着的领口直接把他暴露得彻底,汪盛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从他光溜溜的胸前扫到了翘起来的屁股上。施贺杨的屁股不算翘,毕竟人瘦,但有种精巧的可爱,包在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平时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么一撅起来轮廓毕现。跟汪盛每天脑补的几乎没有出入。汪盛的视线在施贺杨的屁股上流连,还没好好享受,突然有人从后面过来,一巴掌打在了施贺杨的屁股蛋子上。施贺杨“操”了一声,扭头笑骂。而汪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看着拍了施贺杨屁股那人,像是看不共戴天的仇人。施贺杨平时就没正形儿,跟班里的男生女生都喜欢瞎胡闹,尤其是这帮半大小子,平时开开玩笑摸摸索索的事儿没少干。他自己是毫不在意的,可汪盛在意。汪盛每天看着施贺杨跟别人这么闹,心里就有一股火,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厕所隔间去给上了,操到他从此不敢跟别人腻歪。施贺杨笑着跟别人闹,捡起笔袋后看都没看汪盛,直接给他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走了。他走到最后一排,载着身子瘫在椅子上,跟别人吵闹着,吃着他的早饭。汪盛没回头,手里捏着自己的笔袋,手指使劲儿在上面蹭,就像是蹭施贺杨的屁股,要给他蹭得脱皮,把别人碰过的痕迹都给蹭掉了。原本在做题的汪盛开始走神,听着后面那些人在胡闹。他突然听见施贺杨喊了一声:“老婆!”汪盛皱了皱眉,接着就听到班里一个女生不知道是笑还是怒地说:“你再乱叫我就剪了你舌头。”施贺杨大笑,很是欠揍地说:“来啊来啊,来来来,舌头给你了。”汪盛想象着施贺杨伸出舌头的样子,觉得血气上涌。好在,早自习的铃声响了。后面喧闹的声音随着班主任进来的脚步安静了,汪盛也终于可以平静一下了。班主任让汪盛把下周家长会的通知发下去,跟通知单钉在一起的还有上周考试的排名。不出所料,第一是汪盛,倒数第一是施贺杨。汪盛发通知发到施贺杨的时候,抬眼看了看对方,对方正趴在桌上偷偷摸摸地吃他的鸡蛋灌饼。他看着施贺杨拿着鸡蛋灌饼的手,想到这双手握着自己阴茎的样子。他看着施贺杨为了吃鸡蛋灌饼张大的嘴巴,想到这张嘴给自己口交的样子。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走了过去。汪盛这一天心气儿都不顺,全都是因为早上施贺杨当着他的面被人摸了屁股。下午放学,他照例跟在施贺杨后面,眼睛就盯着那人的屁股看。施贺杨今天没有看AV的安排,但也没打算直接回家。他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网吧。汪盛看着他进去,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跟了过去。他觉得他忍不了了,他跟施贺杨的关系必须要有进一步的发展了。这家网吧施贺杨常来,跟老板熟络得很,来了直接去二楼,包间。他进门之后,在收银台跟老板说要一瓶可乐,冰镇的,正说着就看见汪盛走了进来。施贺杨愣了一下,然后戏谑地笑:“哟,这不是班长吗?没想到你也会来网吧啊!”
,06 欠
06施贺杨是想嘲讽一下汪盛的,然而却没在对方脸上看到料想之中的窘迫。汪盛只是说:“你坐哪儿?”这时候老板把冰镇可乐递给了施贺杨,对汪盛说:“这位同学,他去二楼包厢的,楼上没位置啦,你就在楼下凑合凑合吧。”施贺杨笑了:“别凑合啊,这可是我们班班长。”他还记得昨天汪盛那拽样子,明明就是跟着自己,还死不承认。他想捉弄一下他们班这个根正苗红铁面无私的班长。“楼下这什么人都有,我们班班长受不了,”施贺杨说,“老板,给包厢加个椅子呗,我俩用一台。”这简直正合汪盛的心意。老板摆摆手:“行吧,你们先上楼去,这也就是你,换个别人我都不能答应,哪儿有两人一台机器的,我还赚不赚钱了?”施贺杨嬉皮笑脸地跟老板道谢,然后朝着汪盛一挑眉,笑滋滋地说:“班长,走吧。”他不知道,他挑眉那一下汪盛就硬了,得亏校服裤子肥大,加上他还没硬得那么明显,否则直接就露馅儿。施贺杨晃晃荡荡地走在前面,他就是典型的站没站样坐没坐相,走路都不带稳稳当当的,跟汪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汪盛走在他后面,上楼梯的时候一直盯着施贺杨的屁股看。屁股蛋子,还有两瓣儿屁股中间那一条神秘诱人的缝儿。汪盛看得眼睛冒火心尖蹿火,总觉得那屁股缝儿里能吐出毒蛇的信子来,有的人对此避之唯恐不及,但他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专门醉心于这危险又迷人的地儿。走在前面的施贺杨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人惦记着自己的屁股,还笑呢:“我说班长啊,你来网吧你爸妈知道吗?咱老孟知道吗?”老孟是他们班主任,就是把汪盛捧在心尖上的那位,在老孟眼里,汪盛那就是学校的骄傲,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难得一见的优秀人才。施贺杨觉得这要是让老孟知道汪盛不仅来了网吧,还是跟自己一块儿坐这儿玩的,那不得幻灭啊!这么一想,还挺爽的。“你平时来这地方都玩什么?”汪盛没回答施贺杨的问题。“什么都玩儿。”施贺杨突然心生一计,推开包厢的门后,把书包往那儿一放说,“你等我一会儿,千万别走,等我回来让你见识见识我每天来这地方都干嘛。”施贺杨笑得眼角嘴角都弯得跟小月牙似的,看在汪盛眼里,那就是涂了春药的钩子,钩得他口干舌燥欲火攻心。俩人当了这么久的同班同学,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全凭汪盛自己演独角戏,他本来打算等高考之后再说,但突然间就等不及了。最近施贺杨太骚了。在班里跟别的男生摸摸索索,管好几个女生叫媳妇儿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值炎夏,汪盛看着这样的施贺杨,总是很躁。施贺杨跑了,跑得那叫一个快。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大哥的小卖部,直接跟人借来了昨天看的那张碟片。好在这网吧跟那小卖部离得不远,否则施贺杨怀疑自己得猝死在夏天的傍晚。他回来的时候,老板已经给加好了椅子,狭小的包厢里,两张椅子靠在一起并排放着,几乎没了走动的空间。汪盛坐在靠窗的那把椅子上,泰然自若。施贺杨第一次见到汪盛的时候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有的人长得帅还学习好,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凭什么?后来他发现,其实还是很公平的,上天给了汪盛一张帅脸和一个聪明的脑子,但是也给了他一个实在不怎么样的性格。施贺杨算不上烦汪盛,但觉得这人太装逼,整天板着一张臭脸,谁抢了他媳妇儿似的。“等急了没?”施贺杨笑嘻嘻地进来,坐下前关好了包厢的门。他勾勾手指,示意汪盛把百叶窗拉上。汪盛本来心思就不纯,看施贺杨这样,心里一声冷笑。他拉好了百叶窗,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能干出什么事儿来。施贺杨还不知道汪盛对他动了什么心思,开了电脑,插入碟片,摩拳擦掌。他就是要看一本正经的汪盛出丑,就是要看这装禁欲的家伙绷不住硬起来的蠢样子。“泷泽萝拉知道吗?”施贺杨欠了吧唧坏笑说,“哥哥今天带你开开眼!”
,07 硬
07汪盛当然不知道什么泷泽萝拉,但是他知道,施贺杨欠操。对于汪盛来说,施贺杨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骚得很,让他躁得难受。在网吧看AV,这事儿施贺杨也是第一回,但他得装出一副熟稔的样子,拔下电脑上的耳麦,掏出自己的耳机插好,然后递了一只耳机给汪盛。两人分享一副耳机这事儿挺暧昧的,反正在汪盛看来很暧昧。他伸手接过,特意碰了一下施贺杨的手。施贺杨一路跑回来的,这会儿浑身是汗,手也热。汪盛碰了他的手指,就跟划着了火柴似的,把自己给点燃了。施贺杨没注意他的动作跟表情,更没往他裆部看,为了尽快入戏,他在点了播放之后,跳过了前面的部分。直接高潮。原本安静的耳机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汪盛立刻皱起了眉。施贺杨也受不了这动静,他一听就焦虑,一焦虑就想起昨天自己愣是硬不起来的事儿,一想起这事儿就更焦虑了。但为了捉弄汪盛,他还是忍着。不仅忍着,还像模像样地冲汪盛挑眉:“怎么样?叫得好听吧?”他看见汪盛的表情不太好,还以为这三好学生被他给镇住了,喜不自胜地说:“我跟你说,后面更带劲!”汪盛受不了这个,把耳机换到另一边的耳朵上虚挂着,这回安静不少,只能隐约听见点儿动静。他扭头看着施贺杨,看着对方抿着嘴盯着电脑屏幕,一副精神紧绷的样子。汪盛笑了,但施贺杨没发现。他一直盯着施贺杨,用视线把对方的侧脸和身体又给描摹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施贺杨的裆部,他突然开口说:“你怎么没反应?”施贺杨吓了一跳,骂了一句“操”就夹紧双腿同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裆。“你看我这儿干嘛?变态啊?”汪盛那地方已经撑起了帐篷,鼓鼓囊囊的,施贺杨一看,故作轻松地嘲笑他:“我当然是因为定力强,不像你这种没见识的,看见女人不穿衣服就精虫上脑!”“你定力强?”“嗯哼。”施贺杨说,“我看太多了,这都挑不起我的兴趣了。”汪盛心里冷笑一声,然后伸长手按了视频的暂停键。“那我给你找点刺激的。”他关掉了AV,输入一个施贺杨都没见过的网址,登录账号,点开了收藏夹的一个视频。施贺杨一脸茫然:“什么东西?”汪盛没回答,把自己挂在耳朵上的耳机也塞到了施贺杨的耳朵里。几秒钟后,电脑屏幕出现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一个平躺着,另一个趴在他身上,这俩人在接吻。吻得那叫一个热烈,躺着的那个男人还不停地大力揉捏着另一个男人的屁股。施贺杨看懵了,差点儿就忘了呼吸。汪盛笑盈盈地看他,趁着他发呆,凑近了。画面里的两个男人翻了个身,交换了体位,很快,躺在那里的男人张开了双腿,搭在另一人的肩上,然后施贺杨眼睁睁看着那个跪坐在床上的男人握着自己那根又粗又长长得有些狰狞的性器插进了对方的……屁股里。“刺激吗?”汪盛几乎贴在了施贺杨身上,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一只手放到了施贺杨的大腿上。他笑着对施贺杨说:“你不是定力强?怎么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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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施贺杨慌了,他刚刚看得太过震惊,整个人陷进去了似的,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会儿经汪盛一提醒,低头一看,一句“我操”就蹦了出来。汪盛笑:“你要操谁啊?”施贺杨压根儿没听他说话,忍不住感慨:“我不是阳痿。”这种喜悦像是夏日里最嘚瑟的浪花,拍打着他的心尖,他整个人都要飘了。不是阳痿。身为男人,这太关键了。汪盛皱眉:“谁说你是阳痿?”施贺杨依旧听不到他的话。事实上,施贺杨听不见汪盛说话情有可原,汪盛跟他说话的时候摘了他一只耳机,但另一只耳机里两个男人正夸张地嗯嗯啊啊,施贺杨没见过没听过,太刺激,无法分神了。汪盛看他这样儿,扬着嘴角笑。他捏了捏施贺杨的大腿,直接嘴唇贴到了对方的耳边。“好看吗?”汪盛的声线本来就是男生中比较低的,这会儿更是压低了声音,乍一听,低沉中带着点儿撩人的性感,瞬间就让施贺杨觉得过了电似的。施贺杨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结果被死死地捏着大腿,捏得那叫一个疼。他皱着眉一扫,发现汪盛也硬了。这时候施贺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汪盛是他妈传说中的同性恋。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也是。汪盛的手往上摸,动作很慢,掌心贴着施贺杨的大腿根,手指隔着校服裤子薄薄的布料转着圈地摸。本来施贺杨就受了刺激,已经硬了,这回被他这么一摸,直接开始喘粗气儿。欲火中烧这事儿,施贺杨头一回感受到。他看着汪盛,问他:“你什么意思?”汪盛冲他笑笑,那笑在施贺杨看来瘆得慌,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当一个冷酷帅哥对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施贺杨是这么说的。汪盛:“要不要我帮你?”施贺杨头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你说什么?”汪盛秉承着“好话不说第二遍”的原则,手直接伸进了施贺杨的裤裆里。施贺杨震惊得来不及反应就被握住了分身,他往后一靠,直接倚在了早有准备的汪盛怀里。汪盛侧着身子搂着他,一手揽着施贺杨的肩,一手掏出了他支棱起来的性器。“挺漂亮的,”汪盛贴着他的耳朵笑,“粉色的,秀气。”施贺杨这会儿脑子已经不转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命根子会被一个男的握在手里。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觉得有点儿爽。视频里的两人叫得更欢了,被操的那个像是一只发情的猫,细声细气的,刺激着施贺杨的神经。而另一只耳朵边,汪盛还在低声说着下流的话,勾着他的魂儿。“出水儿了。”汪盛用力地上下撸动着施贺杨的分身,没一会儿马眼的地方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施贺杨一时间还没法正视这件事,只知道很爽,爽得他咬着嘴唇转过头,把脸埋在了汪盛的颈窝。汪盛趁机把人搂得更紧,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一切。他用力呼吸,嗅着施贺杨身上的味道。夏天,这家伙刚跑过,一身的汗,但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儿都不难闻,是春药的味道,是夏天午后的闷热夹裹着柠檬香。汪盛喜欢柠檬,他曾经幻想自己把柠檬汁挤在施贺杨的身上,然后再一点一点舔掉。柠檬,酸苦中带着只有少数人才能体味的甜。是汪盛所定义的最适合用来形容初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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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舔
09汪盛的手握得很用力,无数次幻想终于等来了真正摸到施贺杨的这一天。他技巧娴熟地撸动,让满脑子全都是打游戏一年到头撸管次数都很少的施贺杨根本无力招架。平时拽天拽地的施贺杨这会儿成了水淋淋的小猫,除了能可怜兮兮地喵喵叫,什么都做不了了。他趴在汪盛怀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关于性的刺激,一只耳朵充斥着两个男人的叫床声,一只耳朵着了魔似的疯狂捕捉着汪盛性感的呼吸。大家都是同龄人,凭什么汪盛这么性感?施贺杨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洗衣粉味儿,可似乎沾了汗之后,味道就变了。不是那种酸臭,而是……施贺杨脑袋空空,想不到,只是觉得勾他心,摄他魂儿,搅和得他心神不宁,分身更硬。汪盛的手让他很舒服,时快时慢,时松时紧,有时候撸动起来,力道大又快,弄得施贺杨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呻吟。声音不大,只有汪盛听得到。这是叫春。汪盛贪婪地看着此刻的施贺杨,把他想象成了一只发情的猫。他空着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先是隔着衬衫,在他脊柱上轻抚,从上到下,慢慢的,似有若无的。这样的轻抚已经让施贺杨浑身颤抖,原本就受着刺激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更硬了。汪盛还没玩够,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射。手放松了些,动作也更缓慢了些。施贺杨也松了口气似的,软塌塌粘着汪盛,高频率的呻吟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他忍不住说:“舒服……”汪盛笑,趁机吻他的耳朵。施贺杨一惊,下意识要躲他,结果被死死圈在怀里。“别动!”从来都不苟言笑的汪盛说出这样的话有种不可违抗的力量感,瞬间就震慑住了躁动不安的施贺杨。施贺杨要抬头看他,又被汪盛按着后脑勺埋在了自己怀里。“告诉你别动!”施贺杨着了魔似的,不动了,老老实实地趴着,感受着汪盛带给他的不能言说的另类刺激。汪盛继续缓慢撸动施贺杨的分身,手指在龟头蹭了蹭。施贺杨哼哼了一声,然后被含住了耳朵。汪盛的舌尖在他耳朵里打转,施贺杨立刻在他怀里扭动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魂飞魄散,既想躲开又想要更多。汪盛当然不会放开他,好不容易弄到手,哪儿能就这么算了。他看出来,耳朵是施贺杨的敏感带,他舌头一舔上去,施贺杨的呼吸都更粗重急促了。他不依不饶地玩弄着那只已经变得通红且湿哒哒的耳朵,又是舔又是吮,施贺杨的呻吟都拐了八个弯儿,谱了一首曲。汪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施贺杨的衬衫下摆往上摸。天知道他多想去揉施贺杨的屁股,用力揉,把自己的指痕都留在上面。但施贺杨毕竟头一回经历这事儿,汪盛觉得不能操之过急,把人吓跑了以后再想来就难了。他得先让施贺杨尝到鲜。他的手抚摸着施贺杨光滑的背,因为瘦,背上的脊骨突出得明显。汪盛的手顺着那骨头往上,一路摸到他肩膀的位置,在他肩上打了个转揉捏两下,顺着他的脖子摸上了他汗涔涔的脸。宽松肥大的校服衬衫被从下面撩了起来,汪盛突然把人往椅子上一推,抽出手,解开了施贺杨的衬衫扣子。六颗扣子,这小子平时就扣中间的两颗,眨眼就门厅大开了。施贺杨失神地靠在椅背上,呼吸急促让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胸前两颗乳头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在白净的皮肤上像两颗尚未成熟的小樱桃。汪盛突然凑近,在施贺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含住了其中一颗樱桃,用灵活的舌头挑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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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骚
10汪盛的动作让施贺杨震惊到瞬间绷直了身子,他甚至五指叉开,屏住了呼吸。然而,也就那么几秒,几秒之后因为过于刺激,整个人再次瘫软。施贺杨一条鱼似的在椅子上扭,半睁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看见的却是满天星。汪盛的舌头绕着他的乳头打转,舔得湿漉漉的,再用力吮吸。他的呼吸打在施贺杨胸前的皮肤上,流水似的,让施贺杨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吸出了乳汁。但等他惊慌地看过去,看见的只是汪盛高挺的鼻梁跟红润的嘴唇。汪盛很帅,做这种事儿的时候有一种性感的专注。施贺杨来不及感慨学霸就是牛逼,另一颗樱桃就被汪盛给捏住了。用舌尖舔弄跟用手揉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边又酥又痒,一边又疼又爽。被汪盛这样摆弄的施贺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案板上等待被剃掉鱼鳞的咸鱼,还是终于回归大海怀抱重获新生的幸运鱼。总之,很矛盾。一边觉得受控于人,一边又觉得舒服得前所未有。他正瞎捉摸呢,乳头突然一疼,那汪盛竟然咬了他一口。施贺杨刚要抱怨,嘴还没张开就突然被含住了嘴唇。他等到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那个牛逼轰轰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汪盛,那个被老师捧在手心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班长,在吻他。汪盛的嘴很热,甚至有点儿烫。施贺杨傻愣愣的,就那么被舔了一遍牙齿,勾住了舌头。汪盛吮了一下他的嘴唇,退出来的时候拉了根长长的银丝,淫糜到令人咂舌。“你接过吻吗?”汪盛半压着他的身体,两只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会接吻吗?”“你瞧不起我?”施贺杨粗喘着,冲他一笑,突然抬起手搂住了汪盛的脖子,搂着人就往自己这边按。没接过吻。今天头一次。但头一次不代表不行。施贺杨黄色小说没少看,虽然勾不起他什么欲望冲动,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这一次,像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似的,施贺杨主动发起攻击,舌尖探进汪盛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撩拨着。被他这么一弄,汪盛更硬了。他死死地将施贺杨压在椅背上,松开捏着他乳头的手,突然拉过施贺杨抓着凳子边缘热到发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施贺杨并不想握汪盛的那根东西,他没想跟人互撸。但汪盛突然咬住他的嘴唇,冷着声音命令似的说:“握住。”施贺杨心尖一颤,莫名其妙就服从了。对于他来说,汪盛是个很有压迫感的人,平时他从来没怕过这家伙,但这会儿,莫名打怵。施贺杨一边跟汪盛接吻,一边两人互撸着。汪盛的那根东西比他的整个儿大了一号,当施贺杨的手握上去的时候,这位班长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痛快的低吟。闷热狭小的网吧包间里,两个十七岁的男生把伊甸园的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春梦成真似的,汪盛恨不得立刻插入施贺杨体内。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圈着怀里的人,低声说:“握住,再动得快点。”施贺杨手都酸了,汪盛却还是不满足。慢慢的,施贺杨的欲望即将抵达顶点,他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下来,在汪盛疯狂的套弄下,突然双手抱住对方,隔着衬衫咬着汪盛的肩膀呻吟着射了。他的精液弄得到处都是,射精时叫得估计外面的人都听得到。吃了口鲜肉的汪盛贪婪地舔弄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脖子,然后把自己沾满了精液的手抚上施贺杨的脸,一边摸一边带着笑意说:“你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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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之结 19:40:5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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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谢
11汪盛的话让施贺杨一个激灵,这家伙竟然说他骚。他总算回了魂,终于意识到两人刚才干了点儿什么。这事儿有点儿过于冲击,施贺杨大脑当机了几秒钟,然后猛地伸手去推汪盛,却被人死死地圈在了怀里。汪盛咬着他耳朵说:“你痛快了就想跑?”他往前顶了顶,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戳到了施贺杨的皮肤,黏湿的龟头刚好顶在肚脐上。施贺杨有点慌了,心虚地问他:“你什么意思?”汪盛笑:“礼尚往来。”他拉着施贺杨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给我撸出来。”这已经很便宜施贺杨了,要不是念在这家伙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汪盛一准儿按着他脑袋让他张嘴含住。施贺杨有点不乐意,但想到人家都给自己撸了,确实应该回报一下。他不情不愿地握着,没忍住感慨了一句:“你怎么发育得这么好?”汪盛笑了,压低了声音问他:“喜欢吗?”施贺杨又是一个激灵,嘀咕:“我喜欢这玩意干嘛?”他耳边传来一个戏谑的笑,笑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别废话了,快点撸。”汪盛又一次命令他。回了神的施贺杨不再像刚才那样对汪盛百般顺从,突然想起了自己把人叫来包厢的目的,虽然这展开有点儿跟想象的不一样,但捉弄还是可以捉弄一番的。他偷偷摸过手机,这是上个月他妈淘汰的,直接就给了他。录视频内存不够,但录个音频还是可以的。他打开了录音功能,放在电脑桌上,汪盛背对着电脑,对此一无所知。弄好这一切,施贺杨特意说了句:“汪盛,你喜欢男的?”此刻,汪盛的那根东西被施贺杨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这家伙毫无技巧,但对于汪盛来说依旧无比刺激。毕竟是日思夜想的人,平时无意间瞥他一眼都能让他硬起来的家伙此刻正给他撸管,这事儿不可能不让他兴奋。技巧什么的,以后都可以练,汪盛有信心能把施贺杨调教得很好。“说话。”施贺杨不死心,加快套弄速度,坏心眼儿地非要人说出来。然而,汪盛死活不开口,只是在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配合他似的,爽得开始粗喘。那声音特性感。低沉暗哑,压抑中又暗藏着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欲望之火,听得施贺杨都跟着躁了起来。汪盛解开了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搂着施贺杨的背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赤裸着胸膛贴在一块儿,都是汗涔涔的,淫糜得不行。汪盛贴着施贺杨的耳朵让他再快点,施贺杨被迫加速,手酸得都要哭了。压在他身上不停让他快点的家伙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从后腰往下,一边蹭他的胸,一边揉他的屁股。施贺杨忍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心虚地说:“汪盛,你想干嘛?”“干你,”汪盛咬住了他的耳垂,闭着眼,粗喘着说,“想操得你再也不能跟别人发骚。”施贺杨皱着眉想辩解,结果突然被吻住了嘴唇。此刻的汪盛已经快到了,他一手使劲儿揉捏着施贺杨的屁股,一手抓着对方的手疯狂套弄,他像个杀红了眼的刽子手,疯狂在施贺杨的口腔中作乱,吮吸他的舌头,吮吸他的嘴唇,在施贺杨觉得自己的嘴快肿了的时候,汪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快的低吟,射出来了。那一声低吟,性感到施贺杨直接愣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喘着粗气,半天没从那声音中回过神儿来。倒是汪盛先笑了,亲了一口他说:“宝贝儿,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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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嫌
12在汪盛说出那句“宝贝儿,谢了”的时候,施贺杨的意识终于渐渐被抓了回来。他开始能感受到自己手里的黏着,能感受到贴着自己胸膛的滚烫皮肤,能闻到充斥着这间屋子的诡异气味儿,以及能听到墙上挂着的风扇发出的呼呼声响。他慢慢把视线转移到面前人的身上,然后说了句:“我操。”汪盛一脸淡定,退回自己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看着自己依旧粘着施贺杨精液的手。施贺杨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要升天了。这他妈是干了啥?他左耳朵上还戴着耳机,视频里的俩人还没完事儿。被插的那个,这会儿正高声叫着,插人的那时候时不时再发出一声奇妙的感叹:“Oh,fuck!”汪盛问他:“有纸巾吗?”施贺杨摇摇头。汪盛看了他一眼,扯过施贺杨衬衫衣摆,抹布似的擦了擦手。施贺杨反应过来之后骂他:“你他妈当我是什么?”“谢了。”汪盛擦完手,很有礼貌地道谢,然后又伸手拿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包湿巾。施贺杨不乐意了:“你这不是有吗?干嘛还用我衣服擦手?有毛病?”“手湿,”汪盛说,“都是你射的东西。”“你什么意思?嫌我脏啊?”施贺杨怒火攻心,报复似的也伸手要往汪盛伸手蹭。结果,他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汪盛面无表情地看他,然后伸出舌头,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之后又从手指到了手心,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这他妈什么人?施贺杨迷惑了。但不管怎么说,他被舔手指的时候,心尖都在抖,像是有人在拿着羽毛搔他的痒,搔的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龟头。“你说我嫌不嫌你脏?”施贺杨抽回手,抢了一张汪盛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说:“我嫌你,弄我满手的口水。”汪盛笑了,低声一笑笑得施贺杨差点儿心梗。这人不是才十七吗?怎么连笑都那么性感?施贺杨怀疑汪盛在这方面都偷偷找人补过课。他面红耳赤地低头擦手,耳朵里还充斥着叫床的声音。叫得怪吵的,施贺杨不是很喜欢。他喜欢话少的,声音低沉的,在关键时刻贴着他耳朵一个字儿就能勾魂儿的。汪盛抽出湿巾后没先收拾自己,而是侧过身给施贺杨擦那已经耷拉下来的阴茎。射完之后,这根东西就蔫哒哒软趴趴的,看着可爱又可怜,让他很想好好欺负欺负。他先是擦施贺杨并不算太茂盛的耻毛,上面粘了星星点点的精液,看起来淫糜得很。施贺杨擦手的动作在汪盛开始给他擦那里的时候就放缓了下来,他看似在盯着自己的手,实际上在偷瞄汪盛的动作。湿巾贴上去,轻轻地擦,仔细地擦,倒是看出了几分温柔来。施贺杨觉得汪盛还算有良心,没撸完就不管他。耳机里,两人的叫声都突然开始加速高亢,施贺杨抬眼看向电脑屏幕,那趴着的男人被顶得神魂颠倒,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眼睁睁看着在最后关头,那根大东西从那被操得快开花的屁股里抽了出来,然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对方的脸上。施贺杨心说:我操,还能这么玩?他扭头看了一眼汪盛。“有话就说。”汪盛给他擦干净,把那软哒哒的东西塞回了印着动感超人图案的内裤里,然后又给他拉好裤子的拉链,扣好了扣子。施贺杨有话也不敢说,他觉得这汪盛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汪盛整理好了两人,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也好好地扣上。他把湿巾都丢进垃圾桶,转身打开了窗户。外面太阳已经开始准备下班,窗户一开,有阵阵干爽的风吹了进来。施贺杨问:“你不怕这里有监控?”汪盛看着窗外,淡定地说:“你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个包厢检查遍了。”施贺杨翻了个白眼。他其实早就知道这里没监控,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网吧,就门口安了一个,还常年不打开。“那你不怕我揍你?”施贺杨说,“万一,我,我不是那个怎么办?”汪盛轻声一笑,转过来看他:“不知道,没想过。”他倚着窗台,意味深长地看着施贺杨。“你又想干嘛?”“想不想真刀真枪地干一把?”汪盛说,“周末可以到我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