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很干净，哥哥家里的一切都很干净，反而有点奇怪的感觉，像是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缺少了一些类似烟火气的东西。哥哥给他擦头发时的动作很温柔，闻生有些昏昏欲睡，他趴在哥哥的大腿上，眼皮都快睁不开。直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好了”才回过神。

邢明站起身关掉了客厅的灯，沙发背后的落地窗外闪烁着城市璀璨的灯火，屋内并没有漆黑一片，黯淡的光线里只能看到事物隐约的轮廓。他回来时顺便去卧室拿了一条薄薄的被子。空调开足了暖风，但地上到底还是有些冷。

“哥哥，”闻生有点紧张，心跳突然加快，“为什么要关灯？”

邢明没有说话，他把薄被放在了闻生身边，按下投影的播放键。

屏幕大到几乎占据了整个墙壁，画面也无比清晰。镜头里是一男一女，笑着说了些闻生听不懂的语言，亲昵地抱在一起。

“是外国人。”闻生惊讶地呆呆看着，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屏幕里两个人的动作吸引，没有留意到邢明已经坐在了他分开的两腿之间。

模糊的黑暗里，所有动作、声音和气息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邢明轻柔地扯下了闻生围着的浴巾，底下是刚洗过澡后白皙温热，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果香气味的身体，胸前的两粒乳头像是诱人的红樱桃，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边。

“啊！嗯，哥哥，哥哥”闻生喘息一声，正好这时屏幕里的人也都脱掉了上衣，强烈的视觉刺激，他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邢明的舌头舔吮过他变硬的乳尖，又用力吸了一口，闻生止不住溢出阵阵呻吟，敏感的地方被潮湿柔软的口腔包裹吮吸，销魂蚀骨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都酥软了。

眼前屏幕里的画面还在变，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狰狞挺翘的阳具，而女人也仰躺在床上舒展开了身体。闻生觉得耳鸣似的听到空气里传来嗡嗡的声音，他的穴口也跟着像是痉挛般猛地一收缩，奇怪的躁动的感觉，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邢明的亲吻一路下移，从胸口到柔软的肚皮，到他湿透了的穴口。“啊”闻生的意识快要不够用了，目光从屏幕里色情的画面转向在自己腿间的哥哥，又被邢明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再次刺激到，他腿心发热，哆嗦着流出一股淫水。

“哥哥，哥哥，啊，啊啊”闻生简直不敢再看，邢明高挺笔直的鼻梁正顶在他湿软的肉缝里，舌头也伸了进来。他向后仰头，视线继续被屏幕占据，画面里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女人艳丽的穴口，两个人同时舒爽地发出呻吟。闻生猛地睁大了眼睛。

邢明第一次给人口交，模仿着看过的碟片，舌尖舔过敏感娇嫩的阴蒂，顺着缝隙下滑，舌头勾开闭拢的小阴唇，灵活地钻进紧窄的穴口里。

闻生失魂落魄地枕着沙发，剧烈地喘息着，下体像是有千百种感觉，有舒服的快感，也有酸麻发痒的肿胀。他不敢合拢双腿，怕夹到哥哥，双手用力抓着地毯上白软的绒毛，几乎快要扯碎了。

屏幕里男人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重的喘息和冗长的呻吟盖过了闻生的声音，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能听到哥哥舔弄时发出的湿腻水声。

好像也在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温热的舌头一下下插入他的小穴里。

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更加过分的场面，闻生忽然浑身一震，小腹积聚的快感像是到了临界点。“啊，哥哥，我，我要”他惊叫了一声，想要提醒的话还没说完，下意识抬高了腰部，剧烈收缩着穴口喷出了一股水。

电影里的画面突然中止了，淫荡的声音也同时消失。空气骤然安静下来，邢明直起了身体，鼻梁还沾着晶亮的水痕，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的声音。

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清晰。

闻生失神地仰着头，激烈的快感还没散去，意识游离到了云端，看见的却是哥哥的脸，他感觉灵魂和身体好像都死在了这一刻。

等他缓了一会儿平复好呼吸，邢明的手摸到闻生腿间，揉了揉整个泥泞的私处，又磨蹭过阴唇，顺着肉缝滑到穴口，等到缓慢地插入手指时却突然顿住了。他的指尖抽离出去，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回味留恋似的收缩了几下。

邢明皱起眉毛，眼睛里多了晦暗不明的神色，“被人碰过这里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闻生呼吸一乱，顿时紧张起来，“没、没有，”他连忙说，又突然想到什么，心虚地缩了缩腿，“我自己，我学哥哥……”

听到这句话，邢明的神情稍微舒展了一些，他握着闻生的腿根，又使坏地问：“怎么学的？让我看。”

闻生感觉身体里也是欲望汹涌，他颤抖地在微微张开的穴口进入了一根手指。湿润的甬道早已适应了这种粗细长度，并没有不舒服，反而能感觉到柔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依附过来吮吸自己的手指，“嗯”他轻轻呻吟一声，“哥哥。”

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瞧过去，好像在乖巧地说“是这样的”。邢明亲了亲闻生的嘴角，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动作，也在他狭窄的阴道内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闻生惊叫了一声，他和哥哥的手同时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个认知忽然让他双腿发软，感觉膝盖都颤栗起来，血液流动的速度好像突然加快，浑身都发烫得厉害。邢明一边亲他，一边又慢慢插进第三根手指。

闻生眼尾泛红，呼吸里带了哭腔，像是知道了会发生什么。邢明又吻住了他的嘴唇安抚，他带着闻生的手一起在柔软的阴道内扩张着，慢慢撑开了一些。

差不多的时候，手指撤了出去，邢明呼了一口气。

他褪下睡裤，灰色的内裤中间鼓鼓的一团，像顶起的小帐篷。他在闻生的注视下又脱掉了最后一件遮挡物，粗硬挺立的阴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圆润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洞口，“可以吗？”邢明沉声问。

“可以，哥哥，哥哥可以。”闻生的嗓音有些哑，又微微发抖，却还是极力张开大腿方便哥哥贴近。

邢明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身体的本能指引每一个步骤，龟头撑开狭窄的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仿佛被从中间撕裂，闻生疼得惨叫了一声，眼泪唰地就流了出来。他攀紧了邢明的肩膀，手指快要掐进皮肉里，“哥哥，小穴要被，要被撑坏了”

“不会的，放松一些。”邢明一瞬间爽得血脉偾张，却控制住没有再往里深入，抱住他缓了一会儿，感觉到闻生颤栗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些，他才开始温柔地慢慢顶弄。

闻生像是感觉不到害羞，一直都睁着眼睛看向邢明，目光几乎发痴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神情更是昳丽，眼角眉梢都染了一片淡淡的粉红色，双眸也蒙上一层湿润的水雾，“哥哥，嗯……没，没那么疼了。”闻生的额头有些冒汗，最痛的那一阵儿已经过去，交合处陡然在摩擦中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觉，腻滑的汁液也流了下来，腿根都被打湿了，好像屁股底下也湿漉一片。

“好。”邢明舔了舔下唇，忽然加快了动作。紧致湿润的甬道内，好像所有软肉都四面八方地挤过来，包裹住他的阴茎????收缩紧吸，他舒爽地喘息着，一下下重重顶撞，肉体撞击时啪啪作响。

闻生叫得嗓子都快发不出声音了，邢明只好捂住他的嘴，细碎的呻吟又从喉咙里溢出来。他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有些狼狈脆弱的样子却好像更诱人，邢明觉得阴茎又硬了几分。

前后持续了快半个小时，闻生感觉整个人被撞得几乎支离破碎快要散架一般。邢明却还没有满足，穴腔内柔软的嫩肉密密实实地包围过来，随着他的操弄一寸寸摩擦欲拒还迎，交合处甚至打出了一层淫靡的白沫。极致的快感贯穿脊髓直传大脑，邢明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喘息着喟叹了一声，浓白的精液射进了闻生的阴道里。

“啊”酥麻的感觉流过四肢，闻生也又高潮了一次。他绯红的嘴唇半张着用力喘气，头晕脑胀，意识一片混沌，看到地毯有一滩深色的水渍，像是尿床。

这时哥哥忽然贴到他的脸颊亲了亲。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脖颈，邢明低头吻过他肩膀到锁骨那片皮肤，雪白细嫩渗着晶莹的汗液，在月光底下盈盈发亮。

“还可以吗？”邢明忽然俯下身在他耳边问，手指同时在他大腿内侧缓慢地抚摸过。

“嗯……”闻生觉得耳朵好痒，被摸过的地方也好痒。他晕得快发昏，以为哥哥是在售后服务一样问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交还可以吗，微微喘息着说，“可、可以。”

邢明笑了，漂亮的眉眼更加生动，“好，”他轻快地说，“那换个姿势。”

“啊？啊，什么”闻生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干净利落地翻了过去。

他肩膀抵着沙发，跪趴的体位，屁股向后翘起时被拍了一巴掌，邢明分开他的双腿，再次硬起的阴茎又重重捅了进去。

好像憋了很久要一口气讨回来一样，这次比刚刚时间更长，进入得也更深。落地窗映出邢明宽肩窄腰精瘦有力的身材，他掐着闻生柔软的臀肉打桩似的操进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生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重装一遍，他双眼含泪看向旁边的睡得正香的哥哥，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第13章 十三

闻生依旧如同阳光底下蓬勃生长的植物，像是不知道也不在乎未来会发生什么，他开心就只记得开心的事，不高兴了还和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说哭就哭。他所有的情绪都很简单，清晰，直接，好像没有警惕心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