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宋锦澄的鸦睫在他鼻梁上轻扫,将那上面的水汽都蹭挠痒似的蹭给他,因为双唇相贴,连他摇头的时候,那柔软的唇瓣都在他唇上轻轻蹭动,磨得他痒。
“……你不要走……别走……”宋锦澄哭软的气息搅动着他的鼻息,“你把我弄坏,好不好……”
周砚浑身一滞,肌肉里像是被注入了一针违规的兴奋药剂,让他浑身紧绷,浑身的脉搏都狠狠地跳动着渴望爆发,渴望接着朝什么发起猛烈的进攻。
“你弄坏我吧……周砚……求求你了……”
周砚听完如同恶鬼上身,他跪在宋锦澄腿间,将那两条腿狠狠捞起来,圈在他腰间,大手紧掐着托起他的腰。
因为高度差,宋锦澄那截腰凌空的,被灌入了一根硕大的鸡巴,他挺着细腰,被人以粗重的力道不断地鞭挞、撞击。
……
宋锦澄不但被男人弄坏了逼,还缠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周砚原本舍不得在他白皙无暇的皮上留下痕迹,却被宋锦澄勾引得埋在他身上吮着他吸出了一朵朵显眼的红印,如同花纹一般遍布宋锦澄全身。
直到被操透,累得实在不行了,宋锦澄才在他的安抚下沉沉睡去。
随后,周砚开始加班帮他写作业。
他再次掀开红色床帘,躺进那张大红圆床里,和宋锦澄相拥入睡时,颇有种今晚正是他们新婚之夜的错觉。
他关了灯,随即,视线里的一片大红色被春宵夜色所笼罩,正如洞房后吹灭了摇曳的红烛。
宋锦澄简直佩服自己的毅力,前一天被操得那么狠,第二天还是从被窝里伸出手,让周砚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
不过一整天都趴在桌上补觉,那没力没气的虚弱样看得周砚也全然没了听课的心思。
宋锦澄醒了一回,睁眼便看见周砚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眉宇间不平整,心疼的情绪几乎要从他眼睛里溢出来。
宋锦澄勾手,让他压低身子,凑在他耳边道,“我没事,只是……你太厉害了,每次被你弄完,都要缓好几天。”
周砚听完,眉心依然没有被熨平整,他抓住宋锦澄在他大腿上缓慢游走的手,“别闹。”
宋锦澄不高兴地哼了声,手从他掌心里缓缓抽出来,侧过脸去,“你真没意思,假正经。”
操他的时候凶得跟什么似的,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周砚大手捏着他枕在桌上那截手臂的软肉,沉声跟他商量,“你晚上练完琴就别来了,作业我帮你写,你回寝室休息。”随后想了想又说,“干脆也别去练琴了,请个假,早点回去休息。”
宋锦澄呛他,“你给我批假条啊。”
周砚揉揉他,“听话,我晚上过去给你按腰,会舒服些。”
宋锦澄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之后,连请批假都是周砚陪着去的。
班上的人看见他们同出同进,也没分给这两人多余的目光,毕竟他们早已见怪不怪,都坦然接受了平时性子冷淡脾气还有点怪的宋锦澄与周砚几乎形影不离。他们猜测宋锦澄可能花了钱请周砚补习,不然两个人怎么会突然走得那么近,说是一对儿也不为过了。
陈琛看着那对一高一低的背影前后出了教室,不屑地笑了笑。
宋锦澄还真有一套,不然怎么迷的周砚这种一门心思读书的好学生都对他这么着迷,甚至恨不得跪倒在他石榴裙下。不过这没关系,漂亮的人身边总是围绕着莺莺燕燕。
而他最终只会是他的。
不管他们现在感情有多好,未来都只能是一刀两断、分道扬镳。
陈琛可不信宋锦澄那样一个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主到时候会为了爱情违抗他爸的命令,放弃他优越的生活和数不清的家产,跟着别人过苦日子。
不屑归不屑,不过,陈琛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适当地管束一下他的未婚妻,免得他年纪小不懂事被别人骗个精光,到时候让他来当这个接盘侠。
然而很快,陈琛崩溃地意识到,他插手得太晚,宋锦澄早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和周砚搞到了一起,他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操烂了睡烂了,全身上下都被睡了个透!
那天正是期考前一天,学校乐房里,宋锦澄冷静地扯开了领口,将那一片皮肤暴露得更大,像是炫耀一般展示给眼前挫败得像只丧家之犬的陈琛。
“看到了?除了给他生孩子,我跟他、什么都做过了。”宋锦澄展示完那布满了暧昧痕迹的一片后,又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而陈琛却被他白皮上那一片青紫和他脸上无所谓的冷漠刺激得濒临崩溃,他如同疯狗一般地拉住了宋锦澄的手腕,整个人几乎在发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就不怕,你妈妈你爸爸知道,你背着他们做出这等好事?!”
他原本是想约宋锦澄放了寒假后跟他一块儿去度假,到时候两个人待在一起亲密无间,他们的感情便能迅速升温,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他对宋锦澄好,宋锦澄有眼睛,会看到,会对他的态度哪怕好那么一点。
他怎么会想到,宋锦澄居然就这样明明白白没有一丝羞愧地告诉他,他早已经被别人从头到脚都睡烂了!
就差没生孩子……
宋锦澄挣不开他的手,只能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一脚不行就两脚,最后拼了命才将他狠狠推开。
宋锦澄微喘着气,紧紧地盯着他,“我怎么不敢?我爸把我卖给你们家的时候,他就根本没认我这个儿子,我为什么还要认他这个爸?”
陈琛的内心已经痛得开始颤抖,他几乎不敢置信,“宋锦澄,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们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商业联姻,你爸不也是为了你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逼迫自己冷静,嗓音几乎发颤道,“锦澄,我知道你从小被管得紧,现在叛逆了一点也正常,如果你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而迁怒我,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跟周砚断了,断得干干净净,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相敬如宾,我可以追求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那个周砚做不到!”
宋锦澄笑了声,拧开门便走。
“宋锦澄!”陈琛几近嘶吼道,“你什么都不怕,那你宝贝的周砚呢?他呢?!你爸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他毁了!”
宋锦澄停住了脚步,随后朝他笑了笑,“法治社会,周砚是省队的优等生,就算是省教育厅来了都不敢随意动他,你真以为教育局是我家开的?”
随后转身,无视了他灰败的脸色。
宋锦澄走后,陈琛木讷似的呆坐在原地,让他绝望的不是宋锦澄的话,而是宋锦澄的态度,他知道,他这辈子再也得不到他暗自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宋锦澄了。
第17章 17车/宋锦澄被舔得白眼直翻,全身痉挛
晚上回了寝室,宋锦澄脱了身上厚重的冬季外套,然后将贴身衣物一件件褪下,丢进了脏衣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