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周砚看见藏在他皮肉下面淡紫色的血管,颜色浅淡,几乎看不清,延伸到他脚踝处便消失了,那纤瘦的脚踝连两侧凹进去的程度都恰到好处,明显却又不过分消瘦,阴影投射在那两个小窝处,明明暗暗,成了一种勾人而不自知的韵味。

宋锦澄手里的纸巾把它擦红了,他的皮泛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红,很可怜,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舔他,抚摸他,将他捧在手里攥在手心里,让人想顾不一切地疼他。

想被蛊惑一样跪在他脚下,捧起它,埋下头去舔,从怜惜敬仰如神明到疯狗附身一般发疯地吮吸啃咬,把它含在嘴里,舔着他,肉棒就抽搐着从马眼里射出精来。

宋锦澄在拨弄琴弦的手忽然停了……

宋锦澄缓缓抬眼,他看向他。

周砚手里换下来的被汗水浸湿的上衣被猛地攥紧,一滴汗液啪嗒一声滴在更衣室的地板上,他脉搏里在疯狂地震动,血液加速流淌,一部分哗的冲向他大脑,一部分清楚他龌龊的心思,如同一股热泉般一瞬间涌向了他裆部粗长丑陋的孽根。

唯独他的心脏供血不足,那个器官一下一下艰难地跳动着,每一下都是无比的钝痛。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却丝毫无法缓解喉口干涩哽咽的腥味,周砚面色如常,他把手里几乎快被捏碎的衣物塞进自己的衣柜,转身离去。

后来,周砚无数次回想起宋锦澄当时的眼神,他眼睛的颜色稍浅,与很多人都不一样,他的眼睛像是剔透的玻璃晶莹的琥珀,里面藏着宋锦澄所有的心事。

他看向他的时候,看似平静,却又好像在向他缓缓诉说,里面带着不解,带着责怪,带着委屈,而如果仔细地注视着那双眼睛的话,还会发现那里面还带着一丝勾引和求爱。

第2章 2车剧情/用被宋锦澄丢掉的琴弦绑在鸡巴上手冲

一直到周五,都没有和宋锦澄说上话。

无所谓,周砚想,就算能说上一两句话,他们也没可能,从始至终都是他单方面的幻想。

他对宋锦澄单方面的性幻想。

宋锦澄上讲台写题的时候,他背对着人,一手曲肘撑在黑板上,周砚幻想着是自己从他身后将他抵住,抵在黑板上。他勃起的肉棒顶着宋锦澄的屁股,顶得他的臀肉深深陷进去。他扯下宋锦澄的裤子,任布料堆在他脚踝,他拉开拉链,挺着鸡巴从下往上狠狠地顶进他后穴里,不断地撞击,撞得宋锦澄难耐地夹着屁股。

宋锦澄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唇瓣、鼻尖也都是红的,这应该是他们事后,周砚想,宋锦澄这时候应该被他搂在怀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宋锦澄发红的身体,从额心到脚尖,把他的唇含在嘴里细细密密地吻,把宋锦澄的下唇含得充血。

宋锦澄偶尔看他一眼,周砚想,如果他们之间打成了某种交易就好,比如,他给宋锦澄补习一次数学,宋锦澄便能允许他舔一次他的后穴,脚,或者手都可以,宋锦澄看他一眼便是在给他某种暗示。那么,他一定尽职尽责地给宋锦澄补习,哄宋锦澄欢心,等宋锦澄首肯,他便可以跪在宋锦澄腿间,舔开他股间紧闭的后穴,把舌头伸进他穴里。

……

周砚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还会继续不正常下去。

周五下午放学,周砚看见宋锦澄走向一辆私家车,司机找到他立马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弯腰替他打开了车门。宋锦澄上了车后,朝他这边笑了笑,周砚余光里瞥见宋锦澄的同桌在向宋锦澄挥手,宋锦澄不是在朝他笑。

随后,摇上了车窗,那辆宾利稳稳朝南边一块儿的富人区驶去。

周砚在站牌处等着从南往北的公交,他家住的偏,直达的公交要四五十分钟一趟,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

一进门,周砚意识到回来得不凑巧了。

门口摆着一双不属于他爸码数的男鞋,客厅地板上散落着男女的衣物,主卧里他妈的呻吟声与平时尖利的嗓音很不一样,肉体的撞击声沉闷、淫乱。

周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不想给他妈难堪,他踢开脚下男人的内裤,没出声,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拿了书就走。

现在这个点应该还能赶上回学校的末班车。

或许这个情偷得还有点儿心慌,不至于对门外事两耳不闻,他妈听见了他开关门的声响,周砚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陈兰。

女人身上裹了件睡衣,头发披散在后背,有种情欲后的凌乱,他妈看见他的时候有一丝慌张,随后又完全恢复了平静,她对周砚说,“别告诉你爸。”

她面中有不自然的红,化了妆,脸上原本的细纹和色斑被遮盖得几乎看不见,称得上风韵犹存。

周砚沉默片刻后,点头。

他走的时候透过主卧的门缝看见了跟他妈偷情的男人,中等身材,丑,但手上的戒指和手表价值不菲。

周砚把书装进书包里,下楼,过了马路,走到车站,等去学校的最后一班车。

天已经完全拉上了幕布,周砚就着路灯又回到了学校。

他难得感受到一丝疲倦,呼出了一口浊气,才推开宿舍大门。好在学校宿舍周末也不落锁,有很多家在外地的学生周末会留宿,像他这种家在本地却留宿学校的少之又少。

幸而他平时周末也不回家,宿舍里还留了些存粮,他随意对付了一点,便拿出书开始刷题。

六人寝室此时就他一个,静得能听见水管里的流水声,周砚做题做到十一点半,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这手机还是上周日,宋锦澄生日的第二天买的,他之前的智能手机坏了快一年了,没买新的,一直用的家里退休的老年机。所以他说那天没看到消息是真的,直到他班里有人发短信问他怎么没去宋锦澄的生日会,周砚才知道。

他在班群里邀请了所有人,就周砚没去。

周砚在亮起的屏幕上看见那条消息的主人,宋锦澄,周砚愣了足足有半分钟,他紧紧地盯着那个名字,确认了两遍,是宋锦澄。

周砚没敢眨眼睛,狠狠地咽了两口唾沫压下心里的喜悦,才慎之又慎地划开了手机屏。

点进消息里,周砚怔了两秒,随后整颗心从嗓子眼里瞬间失望到了谷底。

周砚眼角眉梢的喜悦瞬间被什么冲散了,只剩下落寞。

宋锦澄在班群里回复了一个人的消息,而已。

不是给他的。

是啊,宋锦澄怎么可能想起他。

周砚重新锁上了手机,呼吸开始沉重,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满满当当,来来回回都只剩下宋锦澄三个字。

心口密密麻麻的情绪一路传递至指尖,那是一种极为隐秘、强烈而痛苦的滋味,每每想到宋锦澄时,便会如着魔一般突如其来,剧烈地漫延。

宋锦澄怎么可能会想起他,怎么可能。

周砚起身,从柜子里找出藏在深处的那几根吉他弦,把它狠狠地攥在手心里,他解开拉链,放出充血肿胀的肉棒,把宋锦澄换下来丢进垃圾桶里的吉他弦绕了几圈缠绕在肉茎根部,开始狠狠地搓动。

狰狞粗壮的秽物在他手里飞快地消失一截又完全显现出他丑陋的颜色,他用拇指搓弄着顶端撒尿的肉孔,指腹粗糙的茧几乎蹭进那尿孔里,磨得通红流水,磨得肉棍上狰狞密布的青筋都疯狂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