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周砚耳侧,亲了亲他,有点儿委屈地小声说,“我下面很软,很怕疼。”
周砚的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他看见宋锦澄的奶子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测,听他这么说出来,就更是心脏狂跳。
他听见宋锦澄笑了一声,一只手摸着他肌肉硬邦邦的肩,“你都看过我了,还不要我吗?”
“不是。”周砚根本不知道他的“要”是怎么意思,只好逼迫自己定下神来,跟他解释,“我……我舍不得碰你……你明白吗?你会疼……”
他叹了口气,又道,“这不是小事。”
他见宋锦澄撑靠在他肩口没说话,又商量道,“等下次做好了准备再……别急,好不好?”
他感受到宋锦澄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了力道,过了一会儿,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在安静昏暗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明显。
周砚被打了,反而无声笑了笑,宋锦澄的手那么软,打在他脸上就像是在撒娇调情一样,他受虐般的想,要是宋锦澄再给他几巴掌,他一定能抖着鸡巴射出来。
宋锦澄没有如他所愿,而是用手指轻抚上了他的脸,问他,“疼吗?”
“不疼。”周砚说。
真的不疼,只是听着声大,宋锦澄的手那么软力气那么小。他猜想着,宋锦澄此时委屈生气的表情一定很美,我见犹怜。
他一手托着宋锦澄的腰,一手安抚性地抚弄着他的腰背,不料离了他的手,原本被他压住的肉棒瞬间弹了起来,龟头直直地顶到了宋锦澄的某个部位。
他看不清,只知道很软、很软。
宋锦澄从齿间泄出一声呻吟,如同他幻想过的那般,像是裹了层甜得令人发颤的香蜜,瞬间让周砚浑身肌肉一紧,鸡巴抵在他那处,疯狂地跳动。
他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把宋锦澄放倒在了床上,想站起身,却被宋锦澄扯住了衣摆,一同倒在了床上。
其实宋锦澄没用什么力,是他自己根本毫无抵抗力。
他舍不得碰宋锦澄,宋锦澄却不要命地勾他。
周砚终于丧失了理智,发狂般的将宋锦澄摁在了身下,疯狂地吻上了他的唇,大口抢夺他嘴里的汁水、氧气。
他高大的身躯把宋锦澄压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他一双胡乱扭动的腿,将床单蹭的多了一个又一个褶皱。
室内暖气太足,让周砚燥热得像是发了高烧,高烧不退,他硬如热铁的肉棒在宋锦澄不断地挣扎下,甩出一股又一股清水,让两人裆部的布料都被沁得湿透。
周砚怕宋锦澄冷,他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四下漆黑,只见什么东西在翻出一层又一层的浪。
宋锦澄的裤子和他的裤子都已经被他扒光,胡乱垫在身下,他的龟头再一次抵住了宋锦澄某处软肉,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布料阻隔。
他松开宋锦澄的嘴时,又被扇了一巴掌,周砚闭上了眼,又获得了一种由心而发的快感。
怎么样才能让宋锦澄多扇他两巴掌。
宋锦澄骂他,“你混蛋。”
周砚几乎能想象出他湿红着眼睛,嘴巴被他含肿的漂亮模样,他的鸡巴肿成了他从未有过的大小,硬度也是史无前例。
周砚拉着宋锦澄的手往他胯下摸,宋锦澄摸到的时候,明显一抖,那只小手快速地从那移开了。
随后,他在他身下挣扎得更加厉害。
宋锦澄摸到的那根东西几乎比他手臂还要粗,他手臂上全是软肉,而周砚那处却硬得如骨头一样。
宋锦澄真不知道自己万般招他,是对还是错了。
“你下面有两个小逼,对吗?”周砚问他,他虽喘着粗气声线却沉稳,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是宋锦澄从没有见过的周砚,他以为他是条听话的宠物狗,没想到骨子里是条有血性的狼犬。
宋锦澄生理性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他用最娇最委屈的声音对他说,“我害怕,周砚……”
如果之间的挣扎尽是勾引调情的成分,现在几乎是一点不剩了。
周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黑暗里无比清晰,他深呼了口气,像在犹豫,“你之前招我的时候,怎么没怕呢?”
宋锦澄哭软了嗓子,他心里天人交战,一面怕他,一面淫水直流……
“你点头,说声可以,我就插进去,好好伺候你,不行你就说声滚,我立马滚去洗手间。”周砚问他,“行不行,宝贝。”
周砚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与他的淫夜混在一起,他就顶在他穴口处,只等他点头,他硕大的肉棒就可以瞬间填满他的肚子。
最终,宋锦澄没有说话,他鼓足勇气慢慢地挺着腰抬起了臀,穴肉朝周砚的龟头顶了顶。
他下面柔软的屄肉几乎都被肉棒顶得陷下去。
宋锦澄还没来得及蹭他,感受一下嫩屄蹭硬龟头有多舒服,就被周砚翻了个身,男人的大手从底下托着他的腰,所以即使是趴卧,宋锦澄的屁股也高高翘起迎着他的胯下巨物。
宋锦澄感受到周砚散发着热气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皮肤上,他听见周砚低沉的令人安心的嗓音,“别怕,宝贝,我会让你舒服。”
宋锦澄于是驱散了心底里那一点恐惧,周砚不会让他疼的,他想。
随后,他嘴角带笑地眯起了眼睛,翘起臀部,安心地枕在臂弯里。
宋锦澄没想到插进来的过程原来这么漫长,也没想到插进来后会这么疼。
他意识到的时候,哭着疼得再也不想期待被肉棒填满有多舒服,只知道翘起臀,想不断往前爬,想从他冠状口退出去,却被周砚死死地按住了肩。
“呜……”
“别跑、别走……锦澄……”
他听见男人的低喘,他的肉棒卡在他穴口,还再不断地往前顶,一寸一寸地破开了他紧致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