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看着眼底有些冒绿光的alpha,突然开始害怕,颤抖着想要把那个狰狞又丑陋的肉刃和粉嫩的肉穴分开,却被早有察觉的alpha抓紧了腿根,将他死死扣在自己的肉刃上,开始缓慢却大力的摩擦。
“好饿,阿福会喂饱我的吧。”
终于察觉到危险迫在眉睫的阮福挣扎着扭了扭屁股,换来的却是猛烈的快感,那个小小的粉白花苞紧贴着热烫坚挺的肉刃,在阮福不安的扭动中摩擦到了粗糙的肉刃表皮,让他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腰泄了气。
边干也被他突然的扭动取悦到了,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喘,手指用力将腿根抓出了明显的指印,他知道阮福皮肤白嫩又娇气,轻轻一点磕碰就会红好几天,可是他却无法克制的想要在阮福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如果想让阮福彻底打消心里的恐惧,就得让人尝到和他做这种事的甜头。
他克制自持的松开了阮福的腿根,粗糙的大手游走在阮福每一寸细腻柔软的肌肤上,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像玩偶一样,皮肤光滑得几乎找不到一个毛孔,连出的薄汗都带有信息素的香甜气息,像是催情药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阮福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又因为是和他契合度及其高的omega,光是被他的手上下抚摸都可以红着脸颤抖着湿透整条内裤,更何况他现在故意散发出诱惑omega的催情信息素,下身肉刃也在和肉穴难舍难分,阮福早就红着眼睛小高潮了数回,浇透了他身下那片茂密的黑森林。
可爱的omega向来脸皮薄,绝不会主动吞吃下那根丑陋的肉刃。
只是会扭着屁股红着眼睛无声的勾引他罢了。
一手可以掌握住的软弹屁股微微颤抖着,被两边微肿的嫩肉包裹住的花瓣也乖巧的对着他的脸翕张,他的手指情不自禁摸了上去,指腹的厚茧在内里湿滑细腻的嫩肉表面摩擦着,寻找那处狭窄入口。
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打圈揉弄,等到阮福再也忍受不住用湿热的穴口含住他的指腹后,想要欺负人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一举挺入甬道深处,几乎摸到了肉嘟嘟的生殖腔口,只留下指根在外面。
手指快速的摩擦顶弄让阮福的花穴逐渐升温,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密闭的卧室中。
这时他终于想起了以前在床上说过的混话。
【好骚的逼,这么粗暴,没有前戏都可以流一床的水,你是多想被老子肏,嘶……松开,别他妈夹。】
【哈,还没脱裤子呢就湿透了,你们家把你送给我的时候可没说过你是这种小骚货小淫娃,还他妈跟我装纯,等肏完了你就光着屁股出门给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吧。】
【你不是男的吗,怎么会长逼?是不是想勾引其他alpha,你很喜欢被这样肏吧,越打屁股越多水,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的,骚货。】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让阮福光着屁股出门,但那天阮福被他扔出去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只是穿了一条湿透的内裤而已。
也不知道阮福是怎么强撑着走回地下室的。
回想起从前的所作所为,他突然觉得被阮福用这样单纯又信任的目光看着时有些自惭形秽,他这种肮脏龌龊的无耻之徒,怎么配得上阮家从小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少爷。
边干低头含住阮福小巧可爱的唇珠,舌头搅动着因为欲望而无法闭合的嘴,轻轻捂着阮福微睁的杏眼,并不想让自己变态无耻的欲望把单纯的小蜜桃弄脏。
阮福理应是是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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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好少数据也好差,像solo一样呜呜呜
野狗alpha关灯掩饰眼中低劣欲望狠肏花穴 章节编号:6874303
“唔……看不见了,我想看你,边,边先生。”
突然被捂住了眼睛让阮福有些隐隐的害怕,此刻却下意识的依赖边干,腾出手来拉边干几乎盖住他一张脸的大手,尝试了好多次,软绵绵的手又怎么可能拉得开边干。
边干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贪婪下流又卑劣,就像是一直饿狠了的野兽,眼底隐隐冒着绿光,想要把身下瑟瑟发抖的猎物立马吞食入腹。
即使他带给了阮福那么多灾痛和折磨,阮福还是会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他,他开始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当时和阮家联姻的如果不是他,换成其他alpha,阮福会在其他alpha身下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的要亲要抱吗?
阮福这么漂亮,应该没有alpha会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只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他心中的破坏欲就几乎猛烈的升起。
不可以,阮福还没有主动让他亲过抱过一次,怎么可能和其他alpha……
不过他要是从一开始就好好宠爱阮福,阮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不止是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都怪他。
“不要离开我,阿福,我会受不了的。”
说完他伸手关上了卧室的灯,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丝朦胧的月光像薄纱一样罩在阮福脸上,他这才放心的移开了手。
不想让阮福再害怕一次,只要不清楚的看到阮福的脸,他就不会失控发狂,阮福也不会看到他眼底令人惧怕的神情。
关上灯后阮福明显自在了很多,不再压抑自己被情欲操控的神情,甚至开始悄悄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太激烈时腰会拱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那样会把阮福往他的方向推得更近,让他们的下半身贴得更紧。
阮福以为的不为人知的勾人动作被夜视能力绝佳的alpha尽数收进了眼底,alpha在暗处猩红了双眼。
有很多次的擦枪走火让他差一点就提枪挺进阮福水汪汪的生殖腔里,腔口是一个会吸人的肉环,无数次考验他的定力,吸住了那个伞头就咬紧了不松口,在边干强迫自己退离时还会不甘的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现在还不能,阮福身体受不住。
阮福在身体好时都受不住他那每次都要埋进生殖腔抽插的粗暴做法,可是如果不进生殖腔他那过于傲人的肉刃又会露一截在外面,从前的他惯是不会心痛人的,他只会自私的一遍又一遍进出那个尚未发育好的稚嫩腔口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阮福是痛的,还流过血,他记得。
可那时他做了什么呢,他连擦都懒得擦一下那刺眼醒目的血痕,还强迫阮福踮起脚让他后入,即使是阮福痛到双腿颤抖站不稳,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他轻一点,他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omega近乎残暴的掠夺。
阮福要是再聪明一点,再为自己着想一点,完全可以去omega保护协会起诉他,身体上留下的骇人证据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可是阮福只是颤抖着腿强忍着痛走回了地下室,然后晕倒了快一天才被送饭的仆人发现,草草喂了点药。
不知道阮福身体上的毛病是不是那一次就落了下来。
他以前确实有病,是精神上的疾病,他几乎没有正常人的感情,无法与人共情,无法爱人,无法恨人,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事都没有办法让他心里产生波澜,他的情绪似乎总是在一个阈值内,即便是上辈子对待杜岑,也只是比对其他人有多一点的兴趣罢了。
是阮福小心翼翼敲了敲他的心门,他却贪婪又无理的把这个想要拯救他的小少爷抢过来锁在了门里,用近乎暴徒一般的手段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甚至连自己和肚子里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性命都被掠夺。
有些人是要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