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里……也要亲……”她往上挺了挺身,如愿以偿地将乳尖送到少年嘴边。

唾液瞬间濡湿了丝滑的布料,微凉滋润着饱满顶端的红樱,很快樱果成熟,在绸面挺出两个色气的小点。

肩带被褪下,雪白和嫣红先后跳了出来。

季星阑眼角和鼻尖都红了,嘟囔了句“你点解咁靓”(*你怎么这么美),就继续埋头于白乳上轮番吸吮舔舐逗弄起来。

少年在情事方面的天赋似乎并不逊于音乐方面,或许一开始有些青涩,可是抓到诀窍后很快便捏准了宫欣的节奏,例如4/4弱起拍,弱、次强、弱、强,在强拍的时候宫欣会轻颤着猛抽一口气,弱拍时则挺起背贴得他愈紧。

“唔啊……嗯……”男孩或轻或重的啃咬让宫欣情不自禁,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小腹一酸一软,下面的小嘴翕动着也沁出花液。

紧接着她被凶猛的吻堵住了嘤咛。

“不能叫……隔壁有人……”少年轻咬着宫欣水润泛光的下唇,难得从他身上释出些霸道的气息。

“嘻嘻,原来弟弟在床上那么凶啊。”她垂着眼帘半阖半开,双腿盘上了少年精瘦的腰,若有似无地用那处湿润顶了顶他贲发的性器。

上一秒奶凶奶凶的小狗,这一秒粗喘了一口气,“哈……”

可他还没忘记捍卫自己的宝物,微尖的虎牙在她鼻尖轻咬:“你的叫声只能让我一个人听……”

迫不及待想占领地盘的奶狗,从鼻尖到下巴,从锁骨到乳沟,从肚脐到大腿内侧,每一处都留下了微红齿痕和粼粼水渍。

他在娇嫩光滑的腿肉上留下最后一枚红印,食指隔着薄布轻轻按了一下胀卜卜的私处,滑腻的液体瞬间覆上了指腹,他又按了几下,指尖的黏稠蜜液更丰沛了。

食指拇指相揉,拉开时带起了条条银丝,更有甜腻如蜂蜜般的气味散在空中。

“你这里好湿啊姐姐……”情欲哑了声线,少年将潮热濡湿的丝滑底裤褪下。

他俯首沉溺在香甜之地,利用与生俱来的本能,炙热灵巧的舌头在穴缝上来回舔弄,将挂在穴口的甜液一丝不漏地吞咽入喉。

宫欣没想小处男会帮她口,平日吟唱着天籁的双唇,现在含住她挺立的阴蒂,轻吮重吸着。

老旧的空调运转时有些咔咔唧唧的噪音,她透着眼里的水汽望向天花板边角的丁点霉斑,时而挺腰时而下坠,丝丝白雾从她嘴里冒起,很快消散不见。

男孩只专攻她充血敏感的阴核,或许有些毫无章法,可无法预测到攻击路线的方式也让她很受用。

天花的霉斑越来越模糊,口中的白雾也越喘越浓。

最终,花火在白夜里升空绽放。

喘气吸气之间,宫欣自上而下看着还趴在她腿间的少年,和他平时天然呆的样子不同,那对黑眸里燃着熊熊欲望,那滚烫似要把她灼伤。

“我这样子做得对吗?”祈求着家长认同的孩子气,让宫欣心都酥麻了。

“做得很好哦,给你小红花。”她拉起季星阑,不顾他嘴边还挂着自己的淫水,直接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少年硕大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隔着棉麻平角内裤抵在还淌着蜜水的穴口,有些粗糲的布料蹭过不堪一击的阴蒂时,彼此都发出一声细弱的喟叹。

季星阑顶撞了几下,直到内裤顶端都湿透,才起身脱下。

顺便从抽屉里拿出那小盒子。

看着他有些笨拙地摆弄着那一小块薄膜,耳垂红得滴血似的,宫欣觉得真是可爱得紧,起身手把手教他。

“捏住这里……然后这样……慢慢推开……唔这个套有点小哦。”

他无措地看着宫欣帮他把套子戴好,对下一步该怎么做是毫无头绪。

宫欣看着他一双眸子饱含着湿漉漉的欲望,明明刚刚是自己被舔得泄了一次,怎么反而是他一副像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那就再欺负一下吧。

她张开掌心,抵在他饱胀的龟头,用软肉磨动他的马眼,很快有透明精液在小孔里涌出,沾满了塑料薄膜的内侧。

少年红着眼,轮到他粗喘微颤。

“……欣……”

“嗯?”

季星阑没有回答,抱着腰将她推倒在床上。

一对长腿再次盘上他的腰间,这次两人之间,只剩下一层薄不可见的塑料膜,没有其他的阻碍。

宫欣握着他滚烫跳动的阴茎,帮他送到自己一开一合的穴口,往里挤进了半个龟头。

季星阑哪曾遇过这种紧致柔软,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袭上胸口,他没忍住地挺了挺屁股,肉茎扑哧一声插进了一大半,宫欣本来想说慢慢来,结果被插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啊……太胀了……”

“欣欣……你里面好暖好舒服……”季星阑俯身去吻她,屁股一挺,又前进了几寸。

“唔……嗯……”宫欣长吁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适应季星阑的尺寸:“慢点……嗯哼……”

少年始终还是气盛,绝美的感知使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抽送起来,他也不懂什么几浅几深,每一次抽退时都是退到只留着半个龟头,再破开层层皱褶顶刺到最里。

宫欣全身绷紧,被少年贯穿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禁不住又要冒出口的呻吟只开了个头,就被少年全数吞下。

肉棒把蜜穴堵得严实,花径里晃荡着出不来进不去的蜜液,偶尔肉茎插入时,会噗嗤飞溅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他毛发和阴囊。

“……好舒服,欣,怎么办啊,我好舒服……”低哑的声音里竟混着些抽泣。

宫欣在前后颠簸中困难地聚集着视线焦点。

少年发红的眼角噙着微不可察的水珠,在暖橘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心簌簌地发麻,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语气里充满宠溺:“笨蛋,哭什么啊……我也、好舒服……可以再深一点点……”

季星阑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他没再留力,一次一次地冲撞进她幽径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