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发白,浑身寒毛竖起,一句接一句话从宫欣小嘴里蹦出,“呜呜小穴要被捅坏了”、“太冷了叔叔你帮我捂捂啊”、“我不要冰棍了呜呜呜我要大肉棒”,宫六生听得脑门疼,啊啊要疯了。

他也没忍心真把冰棍往里送,只在前半段甬道里浅浅地抽送着,另一只手时而安抚乳尖时而掠过阴蒂。

没一会儿宫欣的嘟囔变成了软糯的呻吟,淫水挂在硅胶套上形成了天然的润滑液,冰棍更加顺畅地进进出出。

慢慢的有橙色汁液顺着木棍流到宫六生指缝掌心之间,再滴滴答答坠落一地。

冰棍被炙热的肉壁捂化了。

“冰棍好吃吗,宝宝?”宫六生吻住那张胡乱嘤咛的小嘴,把自己的沙滩裤往下一勾,蓄势待发许久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

“好、好吃……”宫欣觉得自己感官好似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似在高温酷暑天气里裸身跳进倒满冰块的孔雀蓝游泳池。

宫六生拔出那根瘦了一小圈的冰棍,冰块摔进不锈钢水盆里发出哐当一声,香橙和奶白混成崭新的色系和气味。

他扶着阴茎在淌着水的穴口蹭了一头滑溜,冰凉的花液浸入马眼,一股烟花瞬间从尾椎喷射至颅内绽放,他咬了咬牙,一鼓作气插入到深处,让两人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作者的废话

有人要看产乳play的吗?有的话考慮放番外:)

96.楼梯间【H】(二连更)

宫六生也觉得自己感官出了问题,湿淋淋肉穴里层层皱褶都带着不同的温度,明明应该是冷的,却热得出了汗。

每次撞到不同的角度都会感受到不同的温度,真是,妙不可言。

他扶着宫欣的腰一挺一回,干涸在白皙胴体上或奶或橙的甜液形成一块块色斑,像是被喷上不同颜色的精斑,色情且靡乱,宫六生看得眼皮子烫,下身加了力度狠狠顶撞。

终于被暖意填满的饱足感使宫欣忍不住呜咽起来,染红的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乌黑的下睫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

栗色发梢刚刚在晃动中沾上了些许奶液,如今黏成一小束随着上下摇晃在乳头上搔刮,宫欣全身黏黏糊糊,奶尖被一下下刮得痕痒难耐,她仅留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捧住摇晃不已的乳浪,像只猫崽捧着自己的心肝想讨好主人,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叔叔……这里也帮我吃吃啊……”

宫六生眼角眉梢都烫得发慌,他试着俯身可姿势限制了他的动作范围,于是干脆帮她把乳肉推高了一些,哑声道:“乖猪,自己舔,自己吃。”

血液奔涌流窜,宫欣耳根都烫红了,太羞耻的姿势了,可也乖巧地伏低了脖子,一张嘴便含住了自己的奶尖,垂着眼眸细细嘬着。

是甜的,是冰凉的,是熟悉的两块钱一根冰棍儿。

看着眼前的女人捧着自己奶尖渍渍吃得水光粼粼,晕染成一潭碧湖的黑眸隐在长睫下闪着细碎的星光,宫六生脑内轰地一声发白,腰臀也乱了冲撞的频率和力度。

热了,有汗水从额头滑下,他撩起白色背心脱下,随意抹了把脸,在毛毛刺刺的发顶也撸了一把。

湿了,大半条沙滩裤被甜腻的花液打湿,扶桑花经过浇灌变得愈发豔红。

宫欣已经被他压到平躺到大理石台面上,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像天上一弯明月,他捞起握紧了她的腰,手掌下是牛奶的黏腻触感。

他一下一下撞碎她的泪珠和呜咽,一声一声对着她说宫欣你不要离开我,在加速冲刺中射进不停抽搐颤抖的子宫内。

一滴不漏。

*

宫欣缓过神时宫六生已经打了条热毛巾回来,一点一点地帮她擦拭起身子,舒服吗,宫六生例行询问道,看着宫欣双眼呆呆,忍不住把她扶起又亲了一会小嘴。

宫六生本来想抱她去洗个澡,宫欣怕洗着洗着又起了火,套上衣服后飞快地逃了。

推开防火门时感应灯亮起,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再走下一段楼梯时骤然停下。

看到汪汕笑嘻嘻地守在34楼防火门旁时宫欣暗呼一声惨了,拔腿就想往楼上跑。

猎物跌进狩猎范围,汪狼狗一脚邁上三级台阶,一段暴冲堵住小野猫的去路,捏着她微烫的耳垂把玩着,笑道:“你逃什么啊?”

“你们是约好的吗?”宫欣没好气,抱紧了自己胸口做着聊胜于无的防御。

“没约,都是自主自发行为,真的,不骗你。”汪汕含住那滚圆厚润的小肉垂,低哑的声音在嘴里含糊作一团,闻到淡淡奶香时他埋进颈间又嗅了嗅:“和宫六生玩什么了?奶香奶香的?”

像只被丢进牛奶罐里泡了一会再拎上来的猫仔,软绵绵的毛发上沾满香醇奶液。

“……你猜?”

汪汕的呼吸拍打在她脖侧,宫欣忍不住颤了颤肩,宫六生射得深,刚才只是简单擦了擦,现在小腹一收缩好像从穴口又流出了一些暖意。

她夹紧了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可汪汕一把钳紧了她,左掌压住她绷紧的臀肌上,高于别处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熨着她。

“我猜不到,”微微带些粗糲的舌头舔舐着像块奶糕似的脖颈,“我得尝尝看才知道。”

楼道感应灯啪嗒一声熄灭,昏暗里只剩不遠处电梯间嗡嗡声和哼哼哈哈的娇喘声,宫欣双臂松松搭在男人宽肩上,黑色吊带小背心下摆被撩至胸部上,乳尖在湿热的口腔里再次硬挺翘立起来,灵活的舌头在乳晕处绕个不停,有些尖的犬齿在乳肉上留下浅浅牙印。

“唔……这里也有奶味。”汪汕的狗鼻子沿着气味到处乱嗅,笔挺的鼻尖来到腋下,更是张口吮住了干净平滑的软肉。

宫欣顿时被痒得腰肢狂颤,抱紧了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急呼:“那里!那里不行!”

汪汕乐呵了一声,嘘了一声,“不能太大声,会被人听到哦。”

他也不再惹她,微蹲下身拉下薄薄一片包裹住翘臀的小热裤,空气中一丝丝的凉意让宫欣稍微清醒了一些,今晚真是被三个男人给整蒙圈了,连在楼梯间被扒了个半光都觉得好像也挺刺激的,小腹一颤,啊……真的流出来了……

汪汕没去想宫欣脑里的小九九,把小短裤挂身后的楼梯栏杆处,结果一回来就摸了一手滑腻,他怔愣了几秒,指间搓了搓,操,是宫六生的子孙们!

暗色里宫欣隐约能看见汪汕瞬间呆滞住的神情,忍不住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笑得一颤一颤,汪汕后槽牙咬了咬,带着她走了几步,弯起她一脚高踩在几级台阶之上,骨节分明的两指噗嗤搅进了湿滑暖和的小穴内,精准无误地找到隐在前壁的微小凸起。

“不……”行字还没喊出口,汪汕已经屈起指节飞快地按压摩擦起来,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窜至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宫欣只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冒出。

渍渍水声在幽暗里四处流淌,越来越丰沛的花液顺着汪汕手腕流下,滴滴答答敲打着地面,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指甲深深嵌入汪汕厚实的肩背里。

夏末最后一簇花火划破稀薄的空气升空,眼前砰然绽放着五彩斑斓。

汪汕抽出手指时带出一小股清流,他起身时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掏出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