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自己在她心中不是唯一的,心里头越是妒狠,干脆将一腔怨愤全发泄在胯下,赤紫鸡巴涨的更粗,甚至将她薄薄的肚皮都撑起一道凸起,随着他每一下死命肏干上下起伏!

“太涨了!太涨了!塞不下了呜呜……”

萧泠泠哭着求饶,可男人毫不动容,咬牙继续朝内狠厉抽插,胯下两枚子孙袋啪啪撞击她的股间,将淫液全都糊在因快感而不住抽搐的菊穴口。

不过入了几下,萧泠泠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肏死了,整个小腹被欲龙搅动的酸胀不已,淫水如泄洪一般潮喷而出,二人交合处一片水泽,淫靡不堪。男人不仅撞开她的宫口,还故意用龟棱碾过敏感宫壁,龟头上的马眼一开一合吸吮着亲吻肉壁。

“啊不要!不要!受不住嗯啊……出去!出去嗯哈……”

萧泠泠整个灵魂都被鸡巴肏地颤抖起来,过多的快感将她几乎溺毙,被束缚的四肢在榻上摆动,拍打压在身上的精壮身躯,挣扎着想要逃离。

看到女人想要逃跑,这彻底激怒了萧佑棠,大掌钳住软腰将向上逃出几寸的娇躯朝回猛力一拉,同时胯下朝上一挺,一来一回间,彻底将萧泠泠肏透!

肥硕龟头奸入子宫最深处,抵住最敏感最脆弱之处狠狠地一旋

“嗯啊!”

霎时间,天地骤变,萧泠泠面前一片斑驳,光影变得稀疏模糊,口涎和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腮边没入玉枕。十根玉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整具身体激烈的颤抖着紧绷,激烈快感逼出她从未听过的最淫乱的尖叫!

腿心处两孔齐开,花心喷出骚水,尿孔喷出淫液,两道水痕在空中划出弧线,最后全都喷在男人的腹部,将他浓黑耻毛彻底沾湿。

高潮中疾速痉挛的花穴将他的肉棒咬得快要断掉,他咬牙向内再狠插几下,直到彻底无法前行时,才终于嘶吼着松开精关,用沸热浓精将女人灌个彻底!

极端快感几欲将她逼疯,身体长久的陷入抽搐之中,甚至不需要男人的触碰,她就能自动痉挛着高潮。

呜呜呜,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萧佑棠亲吻过了许久仍深陷快感中的美人,薄唇带着最虔诚的爱意,吻过她的额心、眼角、鼻尖,最后停在花瓣似的红唇上,摩挲亲吻。

每吻一下,身下的娇躯便会颤抖痉挛,花穴也会吞吃射精后仍旧硬挺的鸡巴。穴内潮水温热湿软,将狰狞肉物含弄得十分舒服,萧佑棠也忍不住舒爽地喟叹。

带着薄茧的掌心轻柔的安抚颤栗娇躯,萧佑棠含着红唇轻声道:“阿姐……阿姐……给你打上标记好不好……这样就算是换成别人,也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说着,射精后半软的肉物竟又再度硬挺起来,马眼张合喷出热气,似乎有什么正在酝酿。

敏锐的动物本能令萧泠泠感到恐惧,仍旧陷入半昏状态的她开始挣扎。

“不要,不啊”

“嗯”

可惜仍旧是晚了一步,一股比精液更加强劲更加滚烫的液体,正以势如破竹之力破开层层绞吸的肉壁褶皱,冲开肉穴内流淌着的淫水精液,直直射入宫胞!而原本灌入宫胞中的精液则被尿液挤出宫口,顺着肉壁流出花穴,向下流入不断张缩的菊洞之中!

偏偏男人还在此刻舔舐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阿姐……别怕……别怕……很快就好……”

本就不堪重负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在尿液打上宫壁的那一刻,再次痉挛着潮喷,尿孔哆哆嗦嗦的又喷出几滴尿液。

直到过了半柱香,萧佑棠才将尿完的鸡巴从骚穴中拽出,原本平坦的肚皮被尿液撑得鼓胀,看上去竟像是怀胎数月的女子一般。

糜艳穴肉外翻,淫水、尿水、精液流的到处都是,二人下体污秽淫乱,腥臊淫靡的气味顿时盈满整室。

男人看着女人陷入欲仙欲死的欲望狂潮之中,眼底一黯,再次吻上早就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唇瓣。

“阿姐,你彻底是我的了。”

顿了一会儿,他终是不忍地带着哭腔哽咽道

“你成全了我,元宁也愿意成全你……”

说着,红着眼睛,将冷落在一旁的腰带再次覆住女人双眼,起身从仍在抽搐着的娇躯上离开。

很快,室内就只剩下榻上张着双腿的美人,腿心处黄的、白的、透明的淫水交融在一起,汩汩从外翻穴肉中流出,洇湿整片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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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写到射 ? niao了,好爽!

捂脸?(? ? ???ω??? ? ?)?

0062 62 日日喂你(高h 伪3p)

萧泠泠蜷缩在榻上喘息,双手仍然被捆缚住,眼前一片漆黑,又变成了最初的模样。

只是现在的她与之前相比,更加的妖艳,浑身散发着诡异淫香。原本她气质高洁仿若一朵盛开的玉兰,可是现在这朵玉兰,被男人彻底弄脏,花瓣上淋淋洒洒的溅满男人的标记,被人从至高至明之处拽落凡尘,染上俗世烟火,再也回不去了……

等到她从痉挛中恢复意识时,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尽管大脑昏昏沉沉,可方才发生的一切她都记的一清二楚。

他怎么能……怎么能尿在那里……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心里头愈发委屈,好不容易干涸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其实,最令自己不愿承认的是,她居然也从这莫大的屈辱中获得销魂蚀骨、爱欲焚天的快感!这种快感令她变得不再是自己,她甚至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知道遵循着最原始的野兽本能,贪婪榨取他给予的精水,吞吃他射出的尿液……

有多少是他强迫自己的,而又有多少是自己半推半就的,根本无从分辨……

其中答案她不敢细想,她又想逃避了。

过了没一会儿,门扉启合,嗒嗒脚步声响起。

萧泠泠娇躯一颤,试探地问道:“元宁?”

“元宁,帮阿姐松开手好不好?”她尽量放柔语气,不敢再激怒他。他这日的情绪很怪,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萧泠泠感觉到那人走上前,坐在榻沿,火热的视线犹如实质,瞧得自己头皮发麻。玉嫩面颊被一轻柔大手拂过,虽然温凉掌心亲昵地轻蹭她的肌肤,但是萧泠泠却像是被人浇了一头冰水,整个人从情潮中彻底惊醒!

不对,这不是元宁的手,他的手上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不可能这么光滑!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