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妹妹这里这么忙碌,姐姐也不多耽误你时间。只是想着你来南境不久,不熟悉南境习俗,不知你可有意愿参与三月中旬的马球比赛。”

萧泠泠当然知道大周的风俗,每年三月二十之日,天子亲临金明池宴殿,登临宝津楼观看民间百戏与民同乐,这也是是一年中后宫之人仅有的回归民间之时。

届时,百姓可以见到平日里崇敬的帝王,宫妃也能借机与家人团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场马球赛。

虽说是马球赛,但其实是借着马球的噱头,向前来观礼的民众、外邦人士,展示大周的雄威,以此震慑在大周外围虎视眈眈的野心家们。

那时,后宫中也会派出一队由宫嫔组成的球队,一般是会与朝中贵妇对一场表演赛。自己从草原而来,赵淑妃会找上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也曾听旁人提起过,若是能有可以出力的地方,当然愿意一试。”

说起来,前世时自己就爱打马球,只是成亲之后反而打的少了,如今能有机会再上赛场,自己也是很乐意的。

“后宫中嫔妃本就不多,丽妃也不会骑马,如今妹妹愿意帮忙真是太好了。这场比赛是同朝中贵女命妇对抗,走走过场就好,输赢倒也不用在意。”

赵淑妃也是因为实在凑不齐马球队了才来找的萧泠泠,她从草原来,骑马自然不在话下,如果不是因为丽妃不会骑马,自己才不愿意让她出风头。

萧泠泠也没有多想,能借此机会玩一玩换换心情也好,倒也无意其他。只是听她这般说,也知道她暗含之意,面上淡淡附和。

“说起来,昨日在佛像前,丽妃和王昭仪年纪小不懂事,说话难免冲撞了些,妹妹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那是自然。她们也只是心知口快,不会在意这些的。”

“听说昨日妹妹落水,陛下亲自去救的,不知妹妹请御医诊治了没,可别落下了病根。”

萧泠泠摇摇头:“昨日太医已经看过了,并无大恙。”

“身体无事便好。”赵淑妃微笑道,复又神色戚戚,“只是来时在路上偶遇太医得知,陛下为了救你,落水后染上了风寒。”

言语间颇有责怪之意。

萧泠泠心中一慌,昨日他看着生龙活虎,还与自己胡闹了那么久,本以为他身体无恙,怎么今日就病倒了,也不知他病情如何,神色担忧,忍不住问道。

“他......陛下他病情如何?严重吗?”

赵淑妃见她上钩,心头一悦。自己刚从紫宸殿回来,被关在殿门外碰了一鼻子灰,连陛下的衣角都没见着,让她也去尝尝被冷落的滋味也好。

“听刘太医说,只是轻微的染了风寒,休息几日便好。”赵淑妃环顾四周,酸道,“陛下就算在病中也不忘了妹妹,妹妹可真是好福气呀。”

萧泠泠没心情听她的阴阳怪气,随意敷衍着,二人又虚与委蛇的客套几句,赵淑妃才离开。

萧泠泠心中记挂着萧佑棠的病情,赵淑妃前脚刚走,自己就张罗着让初夏去准备些萧佑棠爱吃的,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才生的病,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他。

他从小就不怎么生病,但是一旦病了便难以痊愈。而且他还不爱喝药,好几次偷偷把药倒在窗外的花草上,每次被自己抓到,还红着脸不愿意承认,哪怕那无辜花草已经被汤药浸的发黑。

想起旧时往事来也觉得有趣,忍不住嘴角翘起淡笑。

等一切收拾妥当立在紫宸殿时,也不过半个时辰。

只是自己站在殿门,抬眼望着朱红翠瓦,竟有些陌生。以前自己从未这般仔细看过这巍峨宫殿,如今只觉得飞檐高耸,层楼叠榭直直朝下逼来,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

就连手心也沁出津汗,黏在捧着的雕花捧盒,滑腻触感让她险些端不住。

殿门从内开启,李太冲笑脸相迎,恭声道:“娘娘,陛下宣您进去呢。”

0044 44 喂药(h)

萧泠泠也没想明白,自己只是来探个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入殿后见他端坐在书案前,神态举止与往常无异常,但手旁放着一碗药盏,已无丝毫热意,想来应该是宫人端过来但他一直不肯喝,就这么硬扛着。

萧泠泠拿出特意带来的蜜饯,心想着着这样你总不会再觉着苦罢。可刚奉过去,双手就被他握住,整个身子顺势被他拉入怀中,耳边传来他胸膛下蓬勃的心跳,震得玉颊发红。

再后来,外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肩上脱落,小衣被掀起露出一双浑圆饱满的玉兔来,粉色茱萸俏生生挺立,很快被温热潮湿的膣腔包裹住,湿软大舌灵活的舔吸吞咽,粗糙舌面刮过娇嫩奶尖

女人顿时被激得“嗯啊”出声,双臂紧紧搂住他,才不至于瘫倒。

“别.......哈嗯.......怎么又嗯.......又这样......”

萧泠泠很快被舔吸的神魂颠倒,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央求道。

其实从一开始,萧佑棠就没打算让她进来。每当自己生病时总会格外的暴戾,谁也不想见。可是架不住李太冲在一旁一直劝说。

李太冲是三朝老臣,平日里办事也是得体,于情于理自己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只好让他将外面候着的女人宣进来。

说来也奇怪,自打看见了她,自己便没有那般焦躁。当她拿出那叠蜜饯时,旧年往事一下子涌入脑海。

从前她也是这样哄我吃药的,有些药丸自己不愿意吃,她就会在外面裹上白白的糖粉,自己吃一口,她也会吃一口......

行动总是比脑子快一分,还没反应过来就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叼起乳尖,当舌尖刮过乳尖上的奶孔时,满足的喟叹一声。

十多年前自己就想这么干了。十一岁那年,虽然早就不是几年前哭着不肯喝药的小屁孩,只是每次仍会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要她陪自己一起吃。

还记得那日,蝉鸣聒噪,烈日将光影烤成虚影,轻纱难掩玉体,朦胧光影勾出她曼妙曲线,特别是抹胸上被顶起的两颗尖尖,还带着糖粉的香气......

当夜他便梦到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整座雕花木床竟不断晃动起来,床头的祈福铃叮叮当当得响个不停......

第二天清早他就发现自己梦遗了,红着脸一面清理罪证,一面回忆梦中细节。梦中具体的细节到如今早就记不清了,只是那不住摇晃的雕花木床却怎么也忘不掉。

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将整个乳晕全都纳入大嘴。怀中女人哎呦一声,娇吟着。

“这边......嗯啊.......这边也好痒......”

左乳被他叼住,高挺鼻梁在乳肉上轻蹭,浑身被撩拨得酥软。可男人偏偏冷落右乳,右乳的奶尖酸酸涨涨的,也在渴望着什么。

萧佑棠也不客气,大掌顺势袭上右乳,肥美挺翘的蜜桃奶子如今一手都握不住,疯狂从指缝中溢出,任凭大掌抓着乳肉肆意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