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棠手上不停,按住女人扭动的腰,继续用扇子来回扇了几下,嘴上说道:“这才刚开始,你便忍不住往朕的身上蹭,看来朕是赢定了!”
萧泠泠也逐渐感受到有什么如铁杵般硬烫的物什正顶着她的小屁股,并随着她的扭动越来越炙热。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什么,也不敢乱动了,任由男人继续用扇子拍打自己。只是打着打着,自己竟慢慢得趣,喘息也粗了几分。
正偷偷享受着,腿间一凉,衣摆被整个撩起,下身光裸不着一物,就这般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吓了萧泠泠一跳。
“呀!”
萧泠泠两手挣扎着想捂住被迫暴露的玉臀,不料双腿被大力掰开,温凉的熟悉长条再度强硬地挤入花穴,双腿摆动着想要逃离。
“啊嗯”
可她身体被男人控住,不顾她的挣扎,男人纵着玉扇在她的股间抽插得愈来愈快,不少嫩红软肉都被带着外翻出来,上面还挂着晶莹水珠,如同清晨时分悬在花瓣上的晨露,脆弱且诱人。
不一会儿,清瘦的折扇便满足不了难耐的欲火,花穴开始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吮玉扇,成千上万张小嘴儿将它紧紧锁住,似乎要将它整个吸食殆尽。
看着不断翕合蠕动的花唇,萧佑棠的呼吸也变得浑浊,趁着屄口还未闭合,手上多使了些力气,想要冲破层峦叠嶂,往更深更里处入去。另一只手则揪住女人腿心处不甘寂寞的嫩芽,用带着薄茧的指尖狠狠一旋。
“啊......”花蕊被大掌偷袭,萧泠泠猝不及防,淫靡婉转的呻吟脱口而出,穴肉将闯入体内的异物绞得更紧。
“放松!”
这一下子就连萧佑棠也觉得移动困难,便在花蕊处作乱的手指五指张开,直愣愣地打上被玩弄的红肿的嫩芽上,本就敏感的蕊珠被打的歪七扭八。
“嗯嗯......唔......”
女人非但不觉得痛,反而燃起藏匿在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情欲。内壁不断收缩,叫嚣着想要更粗、更长、更烫的硬物捣弄进来......
“真骚,下面水多的都要失禁了!朕的手上全是你的骚水!”说着,手掌在花唇处顺势一抹,又将打湿的手掌递到萧泠泠眼前,强迫她看。
只见骨节分明的大掌间布满了淫液,泛光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线条滴落,修长的手指故意张开又合拢,开合间拉出数道晶莹丝线,此情此景淫乱又下流。
“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这般动情了,还觉得自己能赢吗?”
某人:100珠珠加更奉上~晚一点应该还有一更,加油冲200!
0028 28 狼毫戏穴(h)
萧泠泠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液。这些......都是我体内流出来的吗?都说女子与人交合动情之际体内便会流出大量的淫液,那自己这是.......动了情?可是,他是弟弟呀,自己怎么能总在他面前做这些不害臊的事?
心中过意不去,干脆闭住眼睛企图逃避回答。
“将眼睛睁开!朕何时允许你闭眼的!”
说着,萧佑棠干脆捏住萧泠泠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小脸,沾满淫液的手指直接塞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儿中,两指夹住她的香舌,模仿他肉棒的姿态在小嘴中不断搅弄。
“唔”萧泠泠被迫睁开眼睛,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在被搅弄,撑得她有些难受。
“舒服吗?说!”
腿心的大掌狠厉的拍打骚屄,催出更多的淫水。萧泠泠被堵住小嘴,只能含着修长手指点头呻吟。
“那想不想要更粗更热的鸡巴入你?”萧佑棠趁热打铁,诱导女人说出更放荡的话。
虽然此刻意识已经迷离,但萧泠泠仍然记得方才的赌约,一想到可以由自己做主,萧泠泠便立马清醒过来,忙摇头。
见女人并未上当,萧佑棠轻“啧”一声,看来自己还不够用力呢。
只是看着女人面上媚态丛生,心中变态的凌虐欲望满足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无趣。余光瞥到被自己放在一旁的笔墨纸砚,计上心头。
拔出花穴中含着的折扇,嘴上羞辱道:“爽成这样了,骚嘴还是这么硬,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说罢,他将本就凌乱不成形的裙衫扯开,抬手拿起笔架上的狼毫塞到萧泠泠柔软无骨的手中,复又将宣纸摆在她面前,道:“你入大周已有月余,汉语说的不错,听闻你入宫后甚少走动,日日待在宫内读读写写,朕便考考你的功课,看看你这汉自学得如何?”
萧泠泠不解,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样,大腿却突然被大力扯开,精壮的身躯毫不留情的横亘在她两腿之间,不由得惊呼一声。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腿心处便泛起丝丝麻麻针扎似的痒意,仿佛有什么既软也粗硬的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唇。那物在穴外弄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满意,正打算撬开穴口向里入去。
萧泠泠骇了一跳,挣扎着向前爬,可腰间很快便被大掌掐住,将她的身子又拖了回来。
“嗯这是什么啊!快拿出来,好痒呜呜呜......”
一来一回之间,那不知是何的物什已经钻入她的穴内。前端是粗硬的毛发,在往后则是硬挺的圆筒状物,看着自己手中所握之物,她一下子意识到正在她体内来回搅弄的是什么,吓得手一哆嗦,掌中的狼嚎“啪”一声摔在桌上。
他......他怎么有这般多做弄人的手段,活了两世,这些花样自己都是头一回见着。自己的那处,怎么能......怎么能含笔呢?这以后若是提笔写字,岂不是会时时刻刻想起今日之事吗?一时间羞的将小脸埋入掌间,恨不得不要见人了。
萧佑棠看见她又是这副装死的模样,心中不悦,原本掐住她细腰的手向下游移,大掌“啪”地拍向翘起的玉臀,将臀肉打得上下颤抖,冷眼看着抖动的臀肉,道:“装什么死?朕还未考察你的功课呢,莫要偷懒!”
说完,又是啪啪几掌打下,催促着女人重新拾起狼豪。
哪有什么功课,指不定又是什么搓磨人的手段,萧泠泠心中不忿,但是想起自己与他的赌约,也不得不将笔拾起。
“你这淫水怎么跟流不尽似的,正巧朕的墨没了,从你这里借点水液。”说着,一边将砚台置于女人腿心附近,一边掐住怯生生翘立的花蕊,使劲一捏。
“唔!”
萧泠泠登时被激的纤腰拱起,只听滋的一声,一口淫汁已经喷出来了,堪堪落在漆黑的墨台之中。
“啧,听到朕说借点水液,你下面就迫不及待的吐淫水了?”他抬手将盛着淫水的墨台置于萧泠泠面前,戏谑道。
那原本泛着墨香的干涸墨台中,攒着一摊晶莹光亮的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光斑,其散发的幽香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这是什么。
呜呜呜,这也太羞人了。
“别......别这样......嗯唔......”
偏偏萧佑棠此时蹬鼻子上脸来了劲,又取来墨块置于砚台上,粗粝手指更是虚虚捏住她被玩弄得异常红肿的娇嫩蕊珠,威胁她研磨。
萧泠泠破身没多久,哪里是萧佑棠的对手?不得不握住光滑的墨块,顺着砚台上的水液匀力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