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婆子眼疾手快,一人偷偷绕至萧泠泠身后将她捆住,另一人立马上前制住萧泠泠挣扎的双手,道:“娘娘,老奴真心实意的劝您,既然来了这大周后宫,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后妃该怎么样,不是由您说,更不是由老奴说,而是陛下说了算的!陛下命老奴们好生调教您,您倒不如放宽心莫要挣扎,还能少受一些苦,不然,老奴也无法保证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边说边麻利的将萧泠泠按在榻上,四肢分别捆在榻角,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于榻上。这般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萧泠泠愈发不安,忍不住挣扎的更厉害了,只是双手双脚皆被捆住,腰间又被两个婆子按住。婆子看着老瘦,力气却出奇的大,萧泠泠整个人被困的动弹不得。

两个婆子正准备脱去萧泠泠的衣裳时,门扉“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昏暗的房间被阳光照亮一隅。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紫衣绶带,长衫玉立的男子,眉头微皱,神色肃穆,正是萧佑棠。

0023 23 玉扇扇乳(粗口 微h)

两名婆子看见陛下来了,连忙跪下行礼,以为自己擅作主张绑住娘娘惹得陛下不快,连忙求饶道:“陛下恕罪,老奴一直都是听从陛下的旨意,只是裕妃娘娘挣扎不愿配合,老奴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陛下恕罪!”

萧佑棠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婆子,根本没放在心上,又转回眼神看着床榻上被缚住的美人儿。

但见她发丝凌乱,鬓边珠花碎落在地,小脸红扑扑的,里衣早在撕扯间已经敞开,露出半截圆鼓鼓的白皙乳肉正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好不诱人。

这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前夜不过初承雨露,在床上却又骚又浪,下面的花更是淫液丰沛,每肏一下,花穴就会紧紧裹住肉棒,花心则喷出更多的热液。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实在是太不禁肏了,自己还未过瘾便晕了过去。于是在听刘太医说起她已经苏醒了时,就想着不如让先皇的调教婆子来好生调教一下她,省的如那夜一般不尽兴。可是自己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来,干脆直接过来看看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耽误了这么久。

只是这一来,看到榻上被绑缚的女人,心中的主意又变了。

萧佑棠一挥手,示意两个嬷嬷下去。

两名跪着的婆子偷偷交换眼神,心想道:自打换代以来,从前先皇百般荒淫的手段都被废止,宫内原本颇受人讨好的调教嬷嬷也一下子受到冷落,被打发到浣衣局去负责扫洗这类粗活。好不容易如今陛下想起自己个儿了,本以为能借此机会重回当日的荣光,正打算使出十八般武艺讨好陛下,这还未开始便惹得陛下不快,只怕日后再难有机会出头了。心中虽有遗憾,但也只得垂手退下。

门扉开了又合,泻出的阳光染在萧泠泠白皙的肌肤上,斑驳光影衬得脸颊红晕愈发娇羞。萧佑棠的目光犹如实质,每扫过一寸,每一寸肌肤便泛起红意,撩起一连串的火星子,烧的萧泠泠偏过头去不敢看。现在自己双腿大开,衣衫不整的躺在这里供人淫看,实在是太……太……

萧佑棠看榻上的女子转过头去不肯看他,扯了扯嘴角,笑道:“怎么?害羞了?不敢看朕?”

见榻上的女子并不理自己,倒也不恼,继续道:“那夜你在朕身下婉转呻吟的时候可是大胆的很,求着朕快些入你,嘴里淫声浪语不断,怎不见你那时害羞?现在倒含蓄起来了。”

萧佑棠不提还好,一提起那夜的时候萧泠泠愈发的害臊,羞涩的咬住下唇,恨不得继续装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佑棠慢悠悠的走上前,倒不像从前那般猴急了,似乎打定了决心要细细的品尝这副身子。见女人迟迟不答,也并未强迫萧泠泠回应自己,只是取下腰间挂着的玉扇,轻轻拍打着榻上娇躯。

温润的扇骨细细摩挲着掌下白腻雪肌,扇间挑开半遮半掩的肚兜,露出左边浑圆酥胸来。

乳尖俏生生挺立着,粉色的茱萸被阳光勾出金边,白皙乳肉透出点点光晕,明暗光影之间,倒衬得如处子般纯洁。可只有萧佑棠知道,欲火燃烧之际,这幅身子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似乎是刻意的撩拨,合拢的玉扇只是绕着乳尖周围粉色的乳晕打圈,唯独不触碰顶端的茱萸,撩人欲火直催得萧泠泠心口发麻,乳尖愈发的硬了。

萧佑棠看着扇下逐渐硬挺的乳尖,嗤笑道:“方才还装的如同贞洁烈女一般,不肯让两位嬷嬷碰你,现在反倒享受起来了。无非就是想惊动朕,趁机勾引朕。”

说着,挥着扇子“啪”的一声打在翘立乳尖上,痛感带着痒意惹得萧泠泠惊呼一声。

“啊陛下!臣妾不是!”

“啪”!扇子再次落下,这次力道比之前更重,坚硬扇骨带着惩罚的意味直直打上乳尖,没有丝毫的怜悯,白皙乳肉上立即泛起红痕,女人下意识挣扎着想要躲开 ? 。

“臣妾?骚成这个样子还觉得自己是宫妃?大周的后宫可没有这般秽乱宫闱的妃子!”

“骚奶子这么翘,不是什么不是?”

萧佑棠一边用扇骨扇着玉乳,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另一只备受冷落的茱萸,粗粝指纹轻轻刮着,激得萧泠泠背后泛起鸡皮疙瘩。

萧泠泠被捆在榻上,被迫仰着头,胸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爽得她不住喘息。

窗外钻入的阳光被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听他冷着声,威胁道:“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

某人:终于可以写到调教play了哈哈哈哈(我好变态

0024 24 玉扇入穴(粗口 微h)

萧泠泠咬着下唇,想起前些日子缠绵床榻时被迫说的那些淫语,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腾得烧红。

因着大病初愈,再加上方才与两个嬷嬷周旋时花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也没什么精神再挣扎。看他这不依不饶的架势,不如顺着他的意,也能少受些苦楚。

想着,萧泠泠只得羞涩地开口,嗫嚅道:“是......是......小......骚货......”

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萧佑棠可没有这么好糊弄,这般细小的声音如何能令自己满足,遂指尖用力将茱萸向上拉起,连带着乳肉也被拉伸,嘴上继续呵斥道:“大点声!”

萧泠泠只得大声道:“是……骚货……呜呜呜”

“啧,这才像样。”

夹杂着呜咽声的淫语,听得萧佑棠心中痛快,大发慈悲的松开指尖,被胁迫拉长的乳肉即刻便弹了回去,仅在空中留下一道虚影。

折扇也停下扇乳的动作,一把挑开里衣,转而向下游移。玲珑玉骨滑过冰肌,温润的玉石触感带着未知的恐慌令萧泠泠惴惴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

可这玉扇的主人却面上一派悠闲,从容不迫地操纵扇子,时而轻轻拍打,时而缓缓打圈儿,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处才堪堪止住,只是绕着肚脐浅浅撩拨。

若有人从外处看进来,只见雕花木榻上一身量娇弱的女子被缚住,罗裙半解,衣衫不整,酥胸在阳光下白嫩得晃眼。一只露出的玉乳则被身前的男子握住,如同揉面团般揉搓着。男人另一只手操纵着一柄折扇,堂而皇之地亵玩娇躯。时而有暧昧的喘息呻吟泻出,更添旖旎。

玉扇只在小腹处停留片刻,便又直接向下逡巡而去。萧泠泠心中大惊,下意识的想要夹住双腿,可双脚被倒挂着呈双腿大开的姿势捆在榻角,根本无法合拢。

“陛下......别嗯......”

“啧。”萧佑棠不耐的瞥了女人一眼,美人儿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嘴唇红润,如何是不要的模样?

“骚货每次说不要,面上都骚得很,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谁知道你嘴上说不要,心里到底想不要?况且,要不要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骚货没资格指使朕!”

“嗯啊”

萧佑棠一边说着一边掌下用力,修长手指夹住乳尖用力磋磨,一股又痛又麻的快感化作春液从萧泠泠的花心流出,亵裤上都染上了点点湿意。

“既然你总说不要,那不如同朕打个赌,看你这个骚货今天到底能不能忍住发骚,不求着朕吃朕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