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野这幅模样,慕念身子燃了起来,热意传遍全身,她夹住了双腿,小穴忽然间极速地收缩,只是看着聂野,脑内高潮伴随着身子颤抖,短时间内便再一次喷潮了。
聂野显然也看到了慕念高潮时爽到的表情,一时愣住,连下一步该做什么动作也忘了。
他看得痴,而慕念几分钟后才缓过来,看着聂野一脸痴相,慕念红着脸笑咪咪地问他:“甜吗哥哥?”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勾人?
聂野双眸一沉,鬼使神差地点头,说:“嗯,好甜。”
他被慕念一问才醒过来似的,答完话就用大掌扣住慕念细小的脚腕往肩膀上一放,匆忙换了个安全套,扶着阴茎对准湿淋淋的穴口又捅了进去。
“啊!”慕念惊叫一声,硕大的东西令她有片刻失神,这东西怎么做了那么多次还半点不见疲软的迹象!
“哥哥,哥哥……”慕念双脚动不了,双手忙去推聂野,“不行了,真的,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可怜兮兮的,聂野才抽插了几下就哭得梨花带雨。
聂野不舍地挺腰轻轻插进去,退却不敢退太多,仔细研磨着嫩穴,简短委屈道:“还想要,再含一小会儿好不好?”
慕念看他委屈的模样,感受着身体里那根依旧硕大的东西,一时不忍心再推他,无奈道:“好吧,那哥哥得轻点。”
聂野点点头,真就慢悠悠磨着动作,慕念小声哼唧着,花穴被硕大的东西撑满,屁股上的软肉被轻轻撞着,快意绵长。
慕念偏头一看,床边已扔了四五个安全套,再看聂野咬牙隐忍的模样,忽然抬手捂住了绯红脸颊。
“哥哥,你想不想……”她声音瓮声瓮气地,“试试乳交?”
你别哭了 < 逢春 (糙汉 1v1)(骨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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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
慕念的双乳向来是聂野爱不释手的。
当慕念跪坐在床上捧着丰满双乳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竟然一时看呆了,那双乳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全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留下的牙印。
慕念轻笑一声,“哥哥,发什么呆呢?”
聂野咽了咽口水,血脉偾张,忙扯下性器上的安全套,直起身凑了上去。
阴茎抵住乳肉轻轻一挤,便轻易挤进慕念深深乳沟,乳肉翻动,轻而易举便把聂野那根硕大的阴茎裹住。
慕念的双乳太柔软细腻了,他感受着包裹住硬痛性器的柔软,心里悠悠升起无限的满足感。
聂野二十五年来没做过这样爽的事,从前对性事的冷淡使得他从未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性交方式有过探索,他看着慕念挺立在眼前的双乳,不由地想,原来还能如此男女交欢,而且还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无师自通地顶了顶,乳间的滑腻程度不比慕念的小穴逊色,她身上的皮肤每一寸都嫩得会出水似的,胸口更是柔嫩,聂野再无法忍耐,加快速度挺腰蹭在她乳间。
他不断发出谓叹,深沉的呼吸越发粗重,嘴里不停叫着慕念的名字,性器深深顶上去,乳肉被顶到变形,硕大的龟头直直戳到慕念小巧的下巴。
他太大了,又粗又长,而慕念双乳太柔嫩,没多久便被磨出红痕。
慕念的目光从聂野享受的神情移至在她双乳之间肆意妄为的粗大性器,不免还是有些惊讶,这巨物以往是怎样一次又一次深深顶入她花穴的?她现在清晰地看到了。
虽然每次都很爽,却也是真的把她顶得好惨,恍惚间,花穴忽然涌出一小股液体。
她呻吟着,空出一只手去按压着聂野的性器,往乳沟更深处挤压,用劲儿摩擦起乳肉,“啊,嗯,哥哥,快点儿……再快点……”
她掌心温度过电一般传到青紫性器上,聂野应声狂插,按住她的小小肩膀支撑她不让她向后倒下,跪直身子激烈地用性器撞向慕念的乳间。
“哈啊……慕念……慕念……”
蹭了许久,聂野声音越发深沉粗重了,龟头藏进乳间又挤出头来,他叫着慕念的名字射了出来,顶端流出浓浓精液,淋得慕念一双漂亮的乳房水光泠泠,滑腻无比。
他的腹肌也更加鼓胀起来,硬邦邦地擦过慕念的双唇。
慕念急促的呼吸搔痒他腹部,热气一股股黏糊糊地勾起他无尽的欲望。
他抬手捧住她的双乳,用她的丰满双乳挤出性器里积蓄的股股浓精,然后又不知疲倦地喘着粗气动作起来。
这里也被他磨红了。
窗外的雨越发大了,呻吟伴随着雨声,伴随着一声声缠绵低沉的慕念,高昂再高昂,直到天明。
浓雾笼罩着院子,寒意侵袭身躯,他紧紧拥着她,下意识地扯来被子给她盖上,闻着浓重檀腥味,听着自己低沉的呼吸和爆裂的雨声睡去。
聂野清醒时已是睡着两个小时以后,他怀中的人热气呼在他胸膛上,聂野抬手拉开被子一看,看到的就是慕念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熟睡的模样。
怀里的人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光裸着身子贴着他,聂野悄悄放下手臂,抬头再一看屋子里这乱七八糟的景象就想明白了一切,他瞬间头疼欲裂。
分明白天才和慕念吵了一架说要结束,夜晚就不要脸地把人在床上操了一遍,聂野一时有些无奈,明明说要放她走,实际上他根本就舍不得。
聂野坐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到了慕念红肿的双眼和遍布全身的红痕牙印,再看到她腿间殷红的穴口,心里泛起阵阵懊悔和自责。
醉酒后的他真不是个东西!从前他多少有些节制,下手也是注意着分寸的。
他闭眼晃了晃脑袋。
昨晚到底是怎样才把慕念给拽上床蹂躏了一顿的?才刚吵完一架,慕念肯定是不乐意的吧?他真是禽兽,难不成昨晚是强要了她吗?她身上的红痕怎么这么多这么明显,他昨晚下手就没个轻重?
慕念睡梦中身子微动,乳尖蹭到床单上,忽然难受得哼唧了两声。
聂野眸色越来越深,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一声太响亮,慕念被惊醒。
聂野垂着脑袋,宿醉后脑子也疼得要命,他正要打第二掌,慕念忽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