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向聂野坦白,聂野会伤心的吧?伤害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她现在做得出这种事儿吗?

慕念此时只觉得进退两难,既害怕聂野伤心,又害怕慕震林因为她捉弄聂野的事责怪她。

“慕念?”聂野见慕念陷入沉思,疑惑之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盯着慕念唤她一声,“你是不是刚才被蛇吓坏了?”

慕念还是抿着嘴唇,还是只会摇头。

聂野急坏了,但对慕念又无计可施,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把慕念拥进怀里,他心脏砰砰狂跳,楞楞地开始了狂轰滥炸的道歉。

“慕念,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这么蠢,怎么就没考虑到,万一你想来果园找我,你不知道路。”

“都是我的错,害你今天被雨淋,害你被蛇吓,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慕念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脑袋有些发懵,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明明心里在想:犯错的人是我啊。可话一出口,就成了责怪,“都怪哥哥。”

她声音有气无力的,软绵绵的,发着烧,说话更加娇弱。

聂野一听她发话,认错就认得更积极了。

聂野真是傻大个,慕念此时想。想着想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她搂紧聂野的背,往他怀里缩了缩,说:“我要罚你,罚你永远都不许生我的气。”

分明是在讨饶,却还是理直气壮地命令别人,慕念想,她确实是个坏人,是个对聂野好坏好坏的人。

因为聂野根本不会怪她,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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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h)

“好,我答应你,聂野永远不会生慕念的气。”

聂野肯定是会答应她的,不论慕念对他提出再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慕念偷偷掉眼泪,和小时候躲在慕震林肩膀上流泪的时候一模一样,慕念时常会觉得聂野和慕震林一样可以让她毫无顾虑地亲近和依赖。

眼泪很快洇湿了聂野的肩膀,聂野轻抚慕念的背,像怕惊吓到怀中可怜的小动物,声音温柔,他问:“怎么又哭了呢?”

慕念搂他更紧,脑袋一侧便埋在他肩颈处,答非所问地嗫嚅道:“哥哥好笨,因为你太笨了,才会对我那么好。”

聂野笑一声,难得地逗她道:“慕念,我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不用那么感动。”

“才没有感动,我就是被风迷了眼睛。”慕念傲娇道。

聂野愣了一下,这雨棚四面遮得严严实实,哪儿能透风?分明是慕念胡说。

他单手捧起慕念的脸,与她对视,笑道:“是吗?”

慕念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双眼睛红润着,秀气的鼻尖也透粉,看起来可怜极了,她见聂野笑她逗她,立马仰头亲上聂野的嘴唇,生怕聂野再多说什么。

她的唇瓣柔软,每次偷袭都让人毫无准备,总要激得人心跳加速。

聂野很快便反客为主,直接将慕念抱到腿上亲吻,慕念喘得越发厉害,眼神也越发迷离起来,她胡乱去揪聂野的衣服,聂野便很配合地将衣服脱掉。

体温在一步步升高,慕念觉得自己好热,刚想脱衣服,拉住衣服下摆的手却被聂野一把拉住。

“慕念,你发烧了,别脱衣服,下雨天,空气太凉。”

他眼神里满是担忧,可慕念看出那双点墨似的双眸中暗藏着欲火。

慕念点点头,娇娇地对他说:“哥哥,我好热。”

聂野神色一滞,立马懊悔道:“都怪我,我不该这样亲你。”

他倒是克制,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停得下来?

慕念笑了笑,指尖挑逗着他的腹肌,眼神游移在他这令人浮想联翩的身躯上,他的胸膛此起彼伏,慕念再同他对视时,他耳尖已经红了,牙关紧咬,似是已无法再忍。

慕念都担心他憋坏了,她望着他大发慈悲问道:“难道哥哥不想继续吗?”

聂野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怕是比慕念也好不了多少,倘若没有慕念刚才那一番挑逗,他尚且还能保持理智,可现在……

要他说他还能忍不想继续,那是假话。

可他一言不发,慕念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她发了低烧,继续了怕她受不了,但慕念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更想要泄火。

见聂野一副纠结的样子,慕念也不再逗他了,她凑上去亲聂野的嘴巴,命令道:“哥哥亲我。”

说着,慕念的手就已经在往聂野身下探去。

聂野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他顺势将慕念放到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三两下将慕念的裤子褪到腿弯,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并拢慕念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将阴茎插进慕念腿间。

慕念软嫰热烫的大腿肉挤压着他的那根东西,令他呼出一声喂叹。

他亲吻着慕念开始在慕念褪中抽插,缓解难言的欲火。

慕念承受着他的律动,双腿间的软肉没多久便被磨得红肿起来,分明褪间热辣辣地疼,腿交的体验却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交,越是忍耐着,越是动情,聂野额上已有细汗。

“哥哥……”慕念被吻到缺氧,脑袋昏昏沉沉,她察觉自己身下一股暖流,不自觉夹了褪,“我下面湿了。”

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