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完了“生意”,甩脱了那群麻烦,再回去的时候,夏知已经烧得不认人了。
检查发现。这是因为注射到夏知身体里的麻醉药物跟特效药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而且似乎在不停的做噩梦。
戚忘风熬了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夏知的烧才总算是退了下去,但再醒来的时候,就变得懵懵懂懂,开始自称宝宝,而且被特效药压制住的香味又开始逸散出来,情欲也压制不住了。
“特效药需要重新吃吗?”
“不需要。”药师拿着检验单,“根据检验,会出现香味只是患者身体里的药物对麻醉药物暂时的排异反应,夏先生对麻药似乎有很强的抗性,熬过这阵的排异,香味就会散了。”
戚忘风:“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
药剂师看着抱着戚忘风胳膊不撒手,脸颊酡红的少年,移开视线:“……不太确定。”
……
而那个想要带夏知走的服务员,传递消息的手机查不出什么,接收消息的号码是刚办的新号,地址还在云南。
戚忘风查了,这人是药厂里的老人,负责贵客的生活起居,自然也有些私人关系。
据服务员招供,是有人借着贵客的光找上了他,用巨额美金加以诱惑,并且给他们的家人都办了绿卡。
戚忘风并不意外,毕竟只要是人就有软肋。再往下查,发现那位“贵客”是政府的某位高干,曾经来药厂视察过。
能请动这个级别的人牵线,背后人的身份,除了那几个人,不作他想。
这个药厂有军区的注资,也会派军人来看顾,但这里的服务员却并非完全是军区的人,有一部分是军人家属再就业,一部分就是戚氏的打工人,人员构成并不算鱼龙混杂,但绝非铜墙铁壁。
出了这事儿之后,戚忘风思索一下,把以前他生病,照顾过他的老人们全都调了过来。
另外命令整个药厂出行的药车没事都要全部彻查一遍。
借口是药物数目出错,每一样都要重新比对。
新官上任三把火,整个药厂风声鹤唳起来。
*
“抱抱宝宝,抱宝宝……”
少年整个人都窝在戚忘风怀里,脑袋蹭着戚忘风坚硬的胸膛,两条细长的腿叉开,坐在男人坚硬的膝盖上磨蹭着,乌黑的眼瞳莹润有光。
戚忘风被人激得浑身起火,还是忍着,他警告说:“别这样蹭我。啊?”
但他也只是嘴上讲讲,实际上什么都没干,任由少年软嫩如玉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笔挺的西装裤被少年发情的水液浸得湿漉漉了一片,馥郁香浓的味道裹缠着他,令他下面鼓起邦硬的一大块。
“痒,痒……”
在少年眼里,男人的无动于衷却太过冰冷无情,他泛着情潮的身体得不到慰藉,立刻就哭了起来。
黑珍珠似的眼睛盈着泪,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浸染着入骨的香,他闹腾起来,“痒,好痒,呜呜呜……好痒……”
戚忘风啧了一声,额头鼓起青筋,他按耐想,不行,他得忍住……
现在他跟夏知的关系还不明朗,夏知也没承认他到底算什么。
他们上次做爱都是意外,现在把人上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了……
戚忘风正人君子的想着,手却非常诚实的朝着少年稚嫩的皮肤摸了上去,手感比丝绸软,又白又滑,像剥了壳的嫩鸡蛋,令欲望沸反盈天。
……当然了。
戚忘风正经的想,现在夏知是祝怜生,就算把他上了,那他也算不得小三。
……
“求求你,求求你……”少年扭着屁股,胡乱的求人,“主人、主人……”
戚忘风神色一凝,“你叫我什么?”
少年急迫的贴近他,手抓皱了他的西装和衬衣,花腔里源源不断的痒意几乎要把他逼疯,他语无伦次,“主人,主人救救小狗,救救小狗……救救宝宝……”戚忘风额头猛然绷出青筋,他一把把少年摁在了沙发上:“你叫什么?再他妈叫一遍??”
“主人,主人……”
他胡乱的抓着戚忘风的衬衣,被按住了还扭着腰和屁股,两腿乱踢着,他这样一折腾,丝滑柔软的睡衣被撸到了腰间,露出了穿着白色内裤的下身,玉茎裹在内裤里,鼓起一块,两条长腿又白又嫩,他朝着戚忘风弓腰,因为过于难受,像发情的野猫一样往后翘起了屁股,含着泪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暖香,少年撅皮屁股的样子一下让戚忘风脑子里的弦啪得绷断了,男人一摸少年的屁股,洇湿了一大片,掌心里的水渍都是飘散着勾人的香味。
戚忘风操了一声,一把扯过人,把人翻过来,内裤往下一扒,对着朝思暮想的屁股就狠狠扇了一巴掌,“你特么的,撅屁股找操是吧?真骚!!”
白软的屁股被扇得通红,弹了两下,戚忘风揉了两下,手感极好。少年抽噎了一声,屁股被打了一下,疼得他头皮发麻,但那痛意好似也解了穴内蚀骨的痒,即便是幻觉,也令他得到了一些仿佛望梅止渴的虚假慰藉……
谁知未曾想,身后的人偏偏打上了瘾,粗糙有力的大手对着小嫩屁股就是一个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啊!”
少年立刻就大哭起来,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疾风骤雨一般的巴掌,偏偏他整个人都被笼在男人身下,逃无可逃,原来嫩白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充血,好似两瓣熟透,一掐就要流汁的桃子,而他后穴的汁液在巴掌下溢出来,竟仿佛熟桃真的流了水似的。
“疼,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主人,主人……小狗错了……”
被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打疼了屁股,夏知立刻就乖了,扒着戚忘风衬衣的手捂着自己湿漉漉的屁股,眼泪流了一脸,夹着腿,害怕的看着戚忘风。
“错哪儿了?”
少年却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哭着,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模糊记得,之前这样难受的时候,总有人狠狠填满他,也不会这样狠辣的打他屁股,还问他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