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手机,冷着一张俊脸用摄像头在昏沉的夏知脸上一扫,全部聊天记录就跳出来了。
自称夏知男朋友的贺澜生在上面大骂高颂寒傻逼,而夏知没有否认,甚至还在附和。
因为贺澜生买热搜,高颂寒确实让高俅给贺家找了不少麻烦。
高俅这个高家家主也渐渐走上正轨,为人做事儿不像以前那么傻白甜了,这次搞贺家甚至都没被揪住小尾巴要说高俅和贺澜生,没有新仇,却也是有旧恨的。
当初贺澜生知道夏知还活着,为了拿到资料,应着祝九思把高俅绑架暴打了一顿。
高俅虽然性格有点内向爱emo,但也不是那种人家把拳头打到脸上还能往肚子里吞的包子,当然为了面上过得去得把这口气吞了,但不妨碍他每次都在心里扎小人;明面上唯唯诺诺应着他哥学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贺家计较,实际上背地里盯着贺家很久了。
这次出师有名,自然大动干戈,撕了贺澜生一个措手不及。
……
夏知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枕头会振动,嗡嗡声又从哪里来,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拽到了男人怀里,下身重重地把几把全部吃进去了。
“啊……!”
夏知被插得一个抽搐。
刚刚还算温柔,但再温柔,那铁杵一样的东西也不会放任让自己的三分之二在温暖的穴外。
此时,高颂寒粗大的下身全部沉进了少年嫩穴里。
“只只。”高颂寒语调很轻:“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手机屏幕上的字句映照在夏知缩小的瞳孔里。
“嘴上说着喜欢master。”高颂寒说:“其实心里根本没有这样想过。”
骗子。
……他当然是个骗子。
少年被迫翻过身来,肚皮那里已经鼓起可怕的柱状物,他紧紧抓着高颂寒的肩膀,被修得圆润的指甲深深抠进了男人肩膀,他哭着尖叫:“好深,好深,老公慢一点要被操穿了……要穿了……”
夏知被操得满床都是水。
最后那东西要射的时候猛然抽出去,随后换换角度,捅进了夏知毫无防备的花腔,被磋磨红软的却依然敏感花腔一下被穿透塞满,随后便是应对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本来被操了肠道夏知只是发抖,但擦到前列腺和花腔口还是有快感的,可这么突然插进花腔,夏知一下就尖叫出来,抱着肚子开始痉挛,浑身都红透了,他哭着抓着床单就像蹬腿跑,“不要,不要……啊……哈……master……呜呜呜……”
却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操得汁水四溅。
花腔嫩而敏感,高颂寒一插进去,立刻热情的开始伺候,像是有千张小嘴锲而不舍的紧紧吮吸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手下人的肌肤更是玉般温润,泛着迷人的桃色。
活色生香的人间尤物,偏有着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着少年的小屁股,花腔又会吸又会吮,高颂寒把人操得肠肉外翻,他沉迷进这完全掌控爱人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无情无义,满口谎言,勾三搭四,一不留神就会飞走的漂亮白鸟。
被他折断了翅膀,死死地握在了手中。
夏知被操得蹬着腿,发现怎么都逃不掉,高颂寒不愿意心疼他,只要把他操开操透以后,开始无助地号啕大哭。
夏知在床上的哭泣,高颂寒见过很多次。
夏知是很爱面子的,平日里根本不会哭,觉得那样没有男子气概,一般受了委屈会立刻骂回去,或者冷着脸,摆出懒得跟煞笔一般见识的样子。
但是在床上,他眼泪多得流不完。
平日里倔得让人怜爱,流泪的时候,也漂亮的让人着迷。
当然。
月圆夜的时候,哭得是最狠的。但一般只能在前三个人手下大哭出声。
后面两个人的时候,嗓子已经哭哑了,细嫩而满是黏稠液体的大腿因为挣扎过度脱了力,摸上去能感觉里面的肌肉在应激发抖。
他整个人软得像泥,湿漉漉得跟脱了水一样,但就算这样了,嫩穴和花腔,还是要不停地吞吐男人的几把。
五根羽毛,看似是夏知自由的钥匙,却也是五份还不起的情债。尅莱姻澜
……
男人要射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冷白有力的大手托起他的后脑用力吻上去,止住了他的哭泣。
喷射的大股精液剧烈地射进了少年的花腔,把那娇嫩的地方灌,少年的肚皮鼓胀起来。
……
高颂寒结束了,夏知奄奄一息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
高颂寒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摸摸他潮湿的头发,另一只手却开始弄起了他戴着锁精环的玉茎。
拇指轻扫,那紧紧扣着夏知的环就掉下来了。
夏知模糊地睁开眼,看见高颂寒低下头,吮住了他的茎体。
“唔!!”
夏知脸色陡然潮红,他下意识地抓住了高颂寒的头发,“你干什么……啊……哈……”
几个月没解开过的东西突然被释放,敏感极了,此时沉入温暖的口腔,还被吮吸,舌尖舔弄……
夏知红着脸,最后抖着屁股被吸射了,他很久没用前面高潮了,是以射出去的那一瞬间,大脑被快感侵袭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