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遏制不住的记起了吞下药丸的好处,开始像小狗乞食一样向拿着药的主人摇尾乞怜。
少年皮肤白里透红,眼尾含泪,白净柔软的身体主动贴过来任谁也受不住这样诱人的勾引。
戚忘风盯着他,粗糙的大手摸到他的屁股少年屁股中间的穴凸起了一个儿臂粗的玉质按摩棒,尾端却闪烁着微弱的白灯是指纹识别。
少年含着这东西很是辛苦,睡也只敢趴着。
戚忘风拇指摩挲了一下尾端按摩棒尾端亮起微光,随后暗淡,戚忘风这才慢慢把按摩棒从少年穴里拉扯出来。
只见那儿臂粗的东西被撑到发白的嫩穴艰难又缓慢的吐出来这玉质按摩棒上竟布满了瘤子一样的凸起!
现在每一个凸起都浸满了湿淋淋的液体,被少年的嫩穴含得透亮,其中有一块凸起浸着浓稠的白精,随着男人拉扯出长长的一道毫无疑问,这块凸起定然是入了少年被浓精填塞满的花腔,并且将那小口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怕的玉棍无论是塞进去,还是拉扯出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折磨,这按摩棒入进去的时候,每一块凸起都会“啵”得嵌进花腔,随着按摩棒的深入又“啵”得被拽离,直到使用按摩棒的主人觉得长度合意,这份无休止的拉扯折磨才会停止可它又是完全按戚忘风的尺寸定做的。
戚忘风塞进去的时候,少年捧着鼓起的小肚子躺在浴缸里,两条被迫叉开的两腿哭着在浴缸里乱蹬,被戚忘风稳稳压住,少年私处整个朝上,男人握着按摩棒往下,朝那私处插得又稳又很,直到肠道完完全全把这东西吃得满满当当。
夏知被这根按摩棒折磨得满脸是泪,当时以为终于结束了,可到底还是他天真男人摩挲了一下尾端,他感觉到镶嵌在他花腔的那个凸起开始膨大,像开了花一样,探出五爪,柔和而有力的扣在了花腔内部……
再微弱的刺激,一放到花腔,就会被放大好几倍,夏知肚皮抽搐,两眼被刺激的翻白,他模糊听见戚忘风说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小蝴蝶就戴着这个。”
戚忘风的语气很平淡,“小蝴蝶管不住自己,哥哥以后得帮忙管。”
……
而现在,戚忘风把它抽出来,于是填塞住花腔的凸起“啵”得一个个再次嵌入那生嫩花腔,再被拉扯出来……夏知怕得直抖,却还是随着戚忘风向上拉扯的动作撅起了嫩桃般的屁股,甚至越撅越高,徒劳的想要结束嫩腔被凸起不停镶嵌又抽出的快意和痛楚。
按摩棒被彻底抽出来,“啵”得一声,外翻的肠肉缩了回去,夏知害怕挨肏,伸手就要想捂住秘处,被男人打了手。
“啊!”
“捂什么?”戚忘风说:“不让人肏你发什么骚呢?”
下一刻,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被灌满的花腔,酸胀感汹涌而来,少年眼泪崩溃而下。
“小蝴蝶会一直含着哥哥的东西吗?”
“会……会……呜呜呜……”
“那怎么行,含久了,小蝴蝶怀孕了怎么办?”
“呜呜呜……”
少年泪流满面,“不……不会怀孕的……啊!!”
男人挺胯一顶,重重贯穿了花腔,淡淡说:“是了,这么一点确实怀不上。是哥哥的错,哥哥还不够努力……”
“会!!会怀孕!!”少年尖叫出声,“哥哥,哥哥不要再捅了,求求,求求哥哥……”
他死死抱紧了戚忘风,胡乱的亲他,戚忘风不愿饶他,只别开脸,重新问:“怀孕了,要怎么办?”
少年细瘦的肩膀颤抖,粗大之物贯穿了他的花腔,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已是酸痛的胀满,小穴也肿成了朝外撅得小嘴,他久久不答,那东西便往上捅了一下
“说。”
“啊!”
少年被捅得眼泪掉出来,哽咽着,忍着痛,抽泣着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就,生……生下来……给,给哥哥生下来……啊啊啊”
他刚说“生下来”,男人挺胯动作就忽然剧烈起来,粗硬的东西一遍遍用力捅进花腔,少年坐在他身上,被男根啪啪啪顶得身体剧烈颠簸,白软的肚皮不停的被顶起一块,被捏肿得小胸乳竟也摇晃了起来,像两只泛红的小乳鸽,男人低下头就开始啃咬吸吮,简直像是疯了魔。
夏知屁股都被男人的胯打红了,他扒着戚忘风的肩膀不停地想往外撅屁股,把死死打入身体的粗长男根吐出来,但他力气那么小,哪里抵得过男人掐着他腰的手劲儿?戚忘风倒是心黑,故意放他生路,令他勉力撅起屁股,也只吐出一半不说,瞧着倒像是欲拒还迎,要撅屁股挨打受罚一样……
下一秒,狠戾的巴掌像风一样打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
“啊!!!”
少年屁股红嫩,此时受了大疼,陡然往前缩了屁股,却整个把几把含了个严严实实,含到了比之前更深的深少年猝不及防被捅那么深,剧烈的刺激之下,他前面的小茎高高挺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无他,只因为那发红的玉茎龟头前竟长了一颗昂贵的钻石。
“不是找顾斯闲挨肏了?在床上挨肏多爽,前面便不要用了。”
镶嵌着钻石的马眼棒插进去的时候,夏知怕得一直在哭,当时戚忘风在浴室里刚给他后面插完带锁的按摩棒,他还没来及适应,前面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男人劲大,他受不住的哭叫,于是戚忘风给他换了个横躺着的姿势。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操他。
夏知满脸是泪的挨肏,整个人被顶到了床边,由于害怕掉下去,两条长腿控制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蜂腰,却也因此把那东西吃得更深了,他又疼又难过,却又几次被肏到干性高潮,只能无助的发疯尖叫,却听见戚忘风冷冷说:“不是要给哥哥生孩子吗??”
男人唇瓣紧抿,面颊弧度凌厉刚硬,神情也是冷肃,挺着少年难以耐受的铁杵冷冷讥讽,“这么点都受不住,怎么生啊?嗯?”
“呜呜呜……”
“小蝴蝶喜欢哥哥吗?”
“喜欢,喜欢……呜呜呜喜欢……疼,疼……求求、求求哥哥……”
“亲我。”
……
男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让说什么都说,说自己是天生放荡就该在床上挨肏的小婊子,说哥哥的肉棒又大又好吃,甚至主动敞开腿去吃几把,摆漂亮的姿势,戚忘风让抱就抱,让亲就亲,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玩具,灵魂却荡荡漂浮在外,他遥遥看见自己在床上翻腾,痛苦挣扎,在戚忘风手下求饶痛哭,做尽下贱之事。
男人大抵终于满意,把他抱在怀里,终于大发慈悲,给他嘴对嘴喂了另外一半药。
翻腾不息的痛意终于平息,夏知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蜕了层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