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发出焦灼的鼻息,他抬起她一条大腿,用粗糙干燥的掌心在她腿心猛地一擦,满溢的黏液被拭去,子宁却因为他掌心的刺激抽动几下到了高潮,新的蜜液转瞬间又填满了花谷。
好在灵活的手指已经寻找到了正确的路口,硕大的圆头已经顶开花瓣,冲破层层重叠挤压的肉褶,顶着冲刷下来的滑液插入进去。
裙摆堆在腰间,子宁两条光裸的大腿绷紧,这个姿势插入太深,他还在一点点往里进,好像没有尽头。
她搂住燕暨的脖子喘不过气,脸色泛红。
屋里用来降温的冰块融化得越来越多,从冰盘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响。
子宁恍惚觉得自己也在融化,浑身滚烫流汗,穴中的液体也不停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燕暨终于顶到了最里面,小腹紧贴她,鼓胀的卵袋在她腿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她凌乱地喘息,趴在他身上微微支起身体,想要离远一点。这么深入,她疑心自己会被捅穿。
燕暨却按了一下她的腰臀,她重新重重地坐了下去,僵直着发出哀鸣。
他低头吻她颈侧,她哽咽着小声恳求:“先浅一点……”
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深。
但她的穴肉却并不这么想。紧致的穴肉吸附着性器裹吮,湿润滚烫,不停蠕动,恨不得想要将他整根、全部、彻彻底底含在穴里。
燕暨忍耐着抽出一点,还没有动,穴肉已经紧密地重新把它吮回去。
他失控地粗喘,为了回报肉穴的痴情,本能挺胯插到最深处,捣弄得子宁连声呜咽抱紧他。
勉强找回神志,他掌心克制着在她臀上用力一揉,加力把她托住,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个起落,子宁难以克制地哀叫夹紧,浑身发麻。
“……不……”被他抱得极稳,但没有找落的虚空感仍然让子宁紧张,她紧紧攀在燕暨光裸的肩头,听见他窒息似的喘,好像快要被她勒得喘不过气。
她穴中绞得更紧,淫液涂得他满手湿滑,堆在腰间的裙摆落下来,盖住二人相连的地方,裙角晃来晃去。
听她说不,燕暨就不动,停在原地抱着她亲吻,任由她的穴内蠕动翻搅,紧紧包裹。
穴中满涨,肉壁翻搅到几乎疼痛,他越不动,深处越是瘙痒到疼痛,缓慢又磨人的快意因为这种僵持变得煎熬,子宁终于在他的性器上晃了一下,悄悄地用本能收缩磨蹭解痒。
她羞愧又颓然地低声认输:“……不要弄坏……轻一点。”
被软肉紧裹着,猛地撤出,又凶狠至极地插入,黏膜摩擦发出怪异的吸附声,水声淋漓。
燕暨沙哑道:“好。”
他托住她的臀,有力地上下抛动,胯下性器痴狂厮磨,不停顶撞。
裙摆波浪似的颤动,露出半截颤巍巍的雪白小腿,她搂着他的脖子被顶得窜动,汗湿了贴身的小衣,紧贴在脊背上呈半透明状,勾勒出起伏扭动的肩胛骨。
像凌虐似的酷刑,又好像到了仙境,子宁被颠得晕头转向,她挂在他肩头,长发散乱地摇动,不堪承受地抽动着经历几波高潮,淫水湿透了裙摆,又浸湿了他的裤子。
她恍惚中听见冰水滴落得越来越多,燕暨喘息着吻她,唇舌吮吸水声黏腻,她被淹没似的窒息。
大股精液射进最深处,被肉壁绞紧,全部吸进肚子里。
被撑破似的涨,穴口箍紧性器的根部,她在他的唇间模糊地喃喃:“太满……”
燕暨深深抽气,把她勒在胸前。
纱帐
翌日子宁和燕暨练剑的时候,金虹阁来人。
燕暨杀了金虹阁的大长老,三长老又在对抗魔教的时候战死,独剩下一个二长老,在门口的时候看着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然而听他说了几句话,子宁就看出这并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他比三长老多长了一张性格忠直取信于人的好脸,带着众弟子上门,虽然吵着要燕暨给他交代,言辞却绝不触及底线,不像大长老一样鲁莽狂妄。
进屋后左右只有心腹,二长老嘴上话说得很硬,口气和神态却都软下来,跟燕暨商量:“三日后武林盟门前,请燕家主给金虹门上下一个交代。”
这是暗示要燕暨随便拿个说法演一场戏。
浅碧在他走后道:“这倒是个‘好人’。”聪明且命长。
以后金虹阁恐怕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再去细查,相思楼曾经跟随董娘学舞的五人之一,嫁给了这位金虹阁二长老做了爱妾,久居深闺,从不见人。
浅碧摇头而笑:“相思楼……”
像是四面八方的阴云围拢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过来,子宁无法喘息。有一瞬间她想带着燕暨躲起来,可是燕暨从来不躲藏,她也没有能力强迫他。
而魔教藏在暗处,举各家之力,也无法将它覆灭。
燕暨叫人盯住金虹阁二长老,随机应变。
夜里,子宁铺好被褥,放下纱帐,整理第二天穿的衣裳。
燕暨绕过屏风往床下一看,动作一滞。
她竟然又在脚踏上铺了被褥。
自从她同意和他互相安抚厮磨,这段时间,他们一到晚上,就手脚缠在一起,混乱得无法理清,最终总是以他把她按到床上结束。
他们欢好一场、或者抚摸亲昵后相拥睡去,她会待在他怀里,直到第二天天亮。
但今天,他没来得及缠她,她却突然自己铺好了被褥,像是一瞬间重新与他划清了界限。燕暨恍惚以为,一切都回到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