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吧。”傅云琅将手没到他身下,准备抱他去浴室洗洗身上的浊液。
“不要……你去洗,我好累,一会儿再去。”叶翡刚挨了一顿猛操,连指头都不想动,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傅云琅应了一声,倒了杯水给他:“先起来喝点水。”
叶翡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摔到床上:“困了,我先睡会儿,你洗完叫我啊。”
傅云琅点了点头,自己先去了浴室。叶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渐渐有了些许睡意。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激烈的嗡鸣声从床头边响起,叶翡瞬间睁开眼,翻身起来,仓皇地寻找声音的源头吓死了,还好是傅云琅的手机。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社畜,有电话恐惧症了已经。
傅云琅还在浴室里,电话却响个没完。虽说是傅云琅的电话,但叶翡依旧有些心焦气躁,不接总有口气顺不上来。他捂着耳朵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最后认命般地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傅云琅的手机,跑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喂,那个……何医生,你电话响了。”
“哦,我马上好。”傅云琅显然也听见了电话的声音。他关了水,随手围上浴巾,划开了手机:“喂,你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从手机中传出来,在房间里显得清晰无比:“傅总您好,我是Abbey,不好意思,这个号码是我新号,有件事情我需要向您汇报一下”
掉码后双双翻车,攻欲放手反遭囚禁,被关进地下室给受骑鸡巴
Abbey有条不紊地将事情汇报完毕后,便礼貌地挂断了电话。傅云琅关掉手机,和叶翡面面相觑,室内一时陷入了坟墓般的死寂。
叶翡看着傅云琅五雷轰顶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比划道:“其实我不但瞎,我还聋,刚刚什么也没听见。”
傅云琅缓慢地眨了一下眼,露出一个悲喜交集的表情,仿佛随时都会圆寂离去。
叶翡有点给他吓到了,生怕对方心头一梗当场坐化,慌忙道:“你还好吧?别怕,看看这是几?”
傅云琅抓住他伸过来的两根指头,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渺:“你为什么,为什么,”他吸了口气:“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事实再一次证实了,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叶翡的表情微微凝滞。他莲步轻移,试图往后退去:“其实还是有点惊讶的,呃呵呵。傅总?她怎么叫你傅总?你骗我!你不是何医生,你是傅云琅!大骗子!呜呜呜。”
傅云琅一把薅住他:“不准跑。”
叶翡像一只被命运捏住后颈皮的猫咪,艰难地转过脑袋。傅云琅紧抱着他,望着他的双眼,伤心道:“你没瞎,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你骗我!!”
完了,双翻车。
叶翡被他勒得气都喘不上来,脖颈上也浮出浅淡的粉色。他深知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发制人,连忙扑腾着从傅云琅的胸肌里挣脱出来,生气地说道:“骗的就是你,谁让你天天又这又那,老是想赶我走。那你骗我又是为什么?耍着我好玩是不是?要不是Abbey戳穿你你还要骗我多久?呜呜呜我好惨又要被赶又要被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傅云琅被这劈头盖脸的质问砸得有些懵,站在原地缓了许久。真行,把他想问的问题都问了一遍。
叶翡捏了捏他的下颔:“愣着干嘛,道歉啊。”
傅云琅看着他狡黠的双眼,下意识开口道:“对不起学长,我不该骗你。”……不对啊,那你也没被骗啊?
叶翡得意一笑:“嗯,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是存心骗你的,咱俩都互相理解一下好吧。行了,我去洗澡了,你记得去换个床单。”
傅云琅怔怔点头:“哦。”过了一会儿又道:“我之前以为你瞎了,一直没还你手机。你走的时候记得拿了手机再走,手机放在主卧西边那个抽屉里,里头还有张卡,密码是你生日……”
叶翡的笑容消失了:“什么意思?”
傅云琅咬了咬唇,又重复道:“对不起,这段日子……是我对不起你。”
叶翡腿一软,不得不扶住了门把手。草,忘记这一茬了。
该来的终于来了,时至今日,他再也没有了强行留下的借口。叶翡握着门把手,看着垂头丧气的傅云琅,不死心地问:“要是我觉得,你没有对不起我呢?”
爱情与钱财皆失的傅云琅抬起头,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那可能是因为你从小到大的梦想在我这儿达成了吧。”
叶翡怔了半秒,想起昨天随口扯的胡话,气得一拳捶到傅云琅的上巴上:“您能不能信点好的?”
傅云琅受痛地捂住上巴,眼睁睁地看着叶翡摔门离去,临走前还扔下了一句:“行,我去收拾东西,明天天一亮就走,谢谢您成全我的梦想嘞,带慈善家。”
他们沉默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晚饭的时候傅云琅开了瓶白酒,叶翡酒量不行,没跟着喝,也不想劝。傅云琅独自闷头灌了半瓶,然后一头栽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以此逃避次日的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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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琅醒来时,屋里漆黑一片,仿佛天还没亮。
他拧起眉,想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手机没找到,却摸到了一条冰冰凉凉,纤细坚硬的东西。他睁大了眼睛,宿醉的脑袋不太清醒,下意识地抖了抖手腕一阵锁链碰撞声在耳边响起,细碎而清脆。
“学弟,你醒了。”
叶翡靠在床边阴冷一笑,将杯子对准傅云琅的双唇灌下去:“想和我分开?没那么简单。”
傅云琅被他灌得差点呛死,艰难地稳住了气息:“这、你这是在干什么?”
叶翡把杯子往旁边一放,情色无比地摸了摸他湿润的唇珠:“没人教过你不要在这种场合乱问‘干什么’这个词吗?”
傅云琅露出了迷惑的神情。叶翡遗憾地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当然是干你。”
卧槽!!
傅云琅差点蹦起来,手上缠着的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叶翡已经我行我素地跪趴到了他腿间,耐着性子给他把鸡巴舔硬。傅云琅虽然心态很崩,但鸡巴违背主愿,迅猛异常地站了起来,看上去精神头十足。
叶翡不免有点惊奇,对着铃口弹了弹,招呼道:“哟,早上好,今天起来得真快。”
“学长,别这样……”傅云琅干涩地开口道。
叶翡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露出一个混乱邪恶的笑容:“你的好学长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钮祜禄·叶翡。”
他垂下头,重新张开双唇,将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大肉具纳入口腔之中,用凉滑的舌头轻轻地舔弄着。傅云琅被舔得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饱满的龟头顶端渗出黏糊糊的腺液,顺着柱身被舌头舔走。叶翡吐出伞冠,故意恶心他,以报昨日被土到之仇:“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嘛。”
傅云琅耻得想遁地逃跑,并试图把自己的鸡巴一并抽走:“别……”
叶翡嗷呜一声(夸张一下,并没真的出声)把鸡巴吞了回去,用行动回绝了他。
他收着牙齿,舌头蜿蜒而上,细致地舔过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娇嫩的喉头磨蹭着伞冠,口腔里的软肉还时不时地挤压过鸡巴的表面。傅云琅被他口得硬得不能更硬,好几次差点直接射进他嘴巴里:“行了,快撒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