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在最里面那个,有拉链的小包里。”

裴希的声音逐渐靠近,郁庭知把一整盒费列罗丢到旁边,就感觉自己从身后被人抱住。

他上身赤裸,皮肤拥有最清晰的感知,他能感觉到贴在自己后背上的,并不是毛衣那种柔软中带有一点粗糙的触感,而是女孩子牛奶一样细腻的皮肤。

她也把衣服脱掉了。

裴希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失去了郁庭知的爱抚有一段时间,可双乳仍旧看起来很亢奋,乳尖儿紧绷着,微微翘起,这一刻贴在少年结实的后背上,显得存在感很强。

郁庭知身体明显紧绷起来,但他没动,也没回头看,只是继续低着头,在裴希说的地方找到了那盒已经拆了一个的套。

还是小,郁庭知戴上去就很不舒服,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好像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找借口似的。

他回过头,随意地将她往后面的墙上一压,便像上次磨逼那样,直接顺着那道湿窄的,细软的缝隙钻顶进去。

“……呜。”

滚烫狭窄到近乎令人窒息。

郁庭知被绞到意识都有一瞬间的中断,直到小姑娘无比乖顺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手环住他的脖颈,才喉结上下一滚,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呜……”

他刚进来的时候没想太多,插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姿势有点不好弄,他操干得并不算粗重,主要是不好发力,小姑娘的呻吟也很克制,轻的,软的,好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过一会儿飘一朵伞絮到他面前,被湿热的吐息赋予粘性,粘黏在他的心窝上。

郁庭知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际线,手扣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往里又顶了几下,才貌似不经意地垫在她后背与墙壁中间。

他不说话,一句骚话也不想多说,但鬓角已经开始湿润他为什么刚要这样弄进去,紧得他头皮发麻,套子也他妈小了一号,真是没有一个地方顺心。

郁庭知越想越有点恼火,干脆伸手把小姑娘的右腿给拎起来了,又往里操了两下,龟头刮得她畏畏缩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住地颤抖,稀疏的耻毛上挂着零星的淫水,被他整根贯进去,发出“噗”地一声闷响。

“呜呜……郁庭、郁庭知……”

她总算有了点别的反应,不像刚才那样享受到无以复加地用鼻息在他怀里叫春,他知道她单左腿站着肯定会累得很快,会不舒服,但他要的就是这样。

他都已经快气死了,她凭什么那么舒服。

“干嘛?”

不光如此,他还要佯装不知。

少年没好气地应了声,低下头去,前额的碎发在小姑娘湿漉漉的额头上刺了一下,裴希觉得他应该是今天早上来之前,刚洗过头,头发有一种清爽的硬感,再加上刚两个人在床上胡乱地滚了一通,有点乱,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就像一只愤怒的海胆。

愤怒的海胆这种无厘头的联想,很有效地削弱了郁庭知身上那种穹顶级别的光芒,让裴希对他没由来地生出一点,这人好像真的是我男朋友的踏实感。

而且,她男朋友,好像还真有点可爱。

小姑娘使尽全力才单腿踮了踮脚,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喉结:“你还在……嗯……生气吗?”

郁庭知心里冷笑一声,提溜着她的腿,往里狠狠地干了好几下,干到小姑娘一条腿差点站不住,才干脆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双臂从她的膝窝下穿过,搂着往她的小穴深处碾,“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哈啊……没有……呜……”

他的龟头好凶,捣进来撞一下,往外退,却又不走,只是大慈大悲地给她稍微吸口气,就又碾回来,对着最敏感的地方压一下,然后抽出到半截儿的时候,再顶回来,周而复始,让她仅仅是吞咽,都变得无比困难,“我只是、只是害怕……”

“哦。”

原来你还会怕。

郁庭知这回是真觉得好笑了,他因抱着裴希,双臂发力,连带着肩颈后背都紧绷着,下体却在小一号的避孕套里被禁锢,在这数九寒天,将他逼得汗如雨下,比起做爱,更像是某种苦修,他鼻梁滚过大颗的汗珠,苦与乐难分界限,咬牙切齿,“说说看,在怕什么?”

“我不、嗯……不知道……”裴希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潮热的吐息落在他的颈窝,她的思想其实并不连贯,就好像把整个意识交到郁庭知手里一部分,伴随着他的动作而中断,可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让她无法连续性思考的状态下,她反而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就是、你不理我的时候……啊……会想哭……”

其实裴希也觉得,这段时间她开始变得脆弱了。

因为之前就连裴晓春都说,觉得她越来越木,越来越钝,原先还会因为想爸妈或者成绩不好而流眼泪,到后来好像整个人的脸皮都变成了铜墙铁壁,就算考不及格,也都已经习惯,不会再去难受。

所以那是孤独吗,是因为她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只有郁庭知是她认识的人,所以下意识地想要依赖。

还是她确实忍不住想要去珍惜郁庭知的存在,珍惜这种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另外一个人建立起来的关系呢。

话音未落,少年的阴茎便满满地撑了进来,他难以自控的喟叹在她耳畔响起,双唇狎昵地在她的耳垂上抿了一下,又用牙齿去咬,“你不是已经哭了吗,还找借口说腰疼骗我。”

“因为、因为……我怕你走……”

裴希的大脑在甬道被填满的那一刻,被动地催生出短暂的空白,在这种空白中,她终于短暂地逃脱了自卑的控制,得以小心翼翼地,向少年袒露出自己的心声:“而且、而且你真的……唔……好容易生气……”

郁庭知:“……”

我真是谢谢你。

郁庭知上一秒还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被她牵动情绪,不要像个玩具一样被她拿捏在手里,可下一秒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心甘情愿地舔她的耳垂,同时把人狠狠地压在墙上,操得连连哽咽。

然后趁着小姑娘满脸汗水泪水混为一谈的时候,重新和她接吻,将她本就断断续续的喘息再残忍地倾吞大半,逼得她就连舌尖都变得僵硬笨拙,双颊涨红,松口时就傻乎乎地只记得用口喘息,唾液悬挂,像极了她那双含着泪的眼睛。

“那怎么办,刚进来的时候没介绍说是我女朋友,现在都以为你和陶邈是一对了。”

他实在是已经厌烦了这种摁在墙上的姿势,便直接抱着她往床上走。

但就在两步路的距离中,粗壮的阴茎被淫水浸润,滑脱出来半截,原本堵在里面的淫水立刻滴滴答答地掉了一路,小姑娘不知道是以为他要走还是怎么回事,穴儿一下绞紧,软韧的肉绵绵密密地将他吸住,搞得郁庭知差点直接在路上直接交代了。

“你干嘛,想害我早泄?”郁庭知甚至感觉这不会是这家伙的报复吧,报复他刚才让她单腿靠着墙挨操,“别乱搞。”

他就问这两句话的功夫,人也没闲着,把裴希压床上,手直接抓起来压过头顶,手指头从她的指缝中穿过,严丝合缝地紧扣住,下半身狠狠地往里捣,捣得裴希身体力行地上演了一出什么叫束手无策,只剩下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闷闷地哼了两声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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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杨雨洁从房间里出来,有些心烦意乱地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