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

你、还、要、求、上、了。

郁庭知发誓自己待会就化身一台无情的打桩机,今天之内绝对不要再和这个女的多说一句话。

他含屈受辱地把自己的高领毛衣也拽了下去,随手挂上衣架,然后光着膀子回到床边,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好像个鸭子,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但心里再怎么不是那个味儿,箭也已经绷在弦上了,要走到这一步他再说不做,郁庭知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挺不是个男人的。

下一秒,裴希感觉到郁庭知的身体压了下来。

先是她身旁的床垫先是被少年的掌心压下去,随即,她的嘴唇又被吻了一下,他的舌尖带着点不情不愿的味道顶进来,但很快两个人就都有些沉迷进去,裴希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环住郁庭知的脖颈。

她的思路不清晰,被郁庭知吐出来的热息烘得有些混乱,只知道想要,也不知道想要什么,舌尖还被缠着,就先含糊不清地叫了声:“郁庭知……”

黏糯的嗓音,颗粒性更强,像是粘连在一起的泡泡,成串地扑到人心口上。

细密而连绵的噼啪声,郁庭知听着耳膜都发麻,一只手在揉她的奶,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入女孩子的双腿间,手指将她的私处掰开,拇指压着小小的一点凸起的软肉,往里推挤,快感汹涌直白,逼得裴希的呼吸很快带上哭腔,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郁庭知恰到好处地低头深吻进来打断。

“抱紧。”

她在耳畔听到少年的低声,“小逼湿得真快,我手动了一分钟么?”

裴希已经泪眼汪汪的,在黑暗中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彼与此,身下的床垫在这一刻也没有了固定的形状,像是托举的软云,又像是汹涌的海浪,她的感官被迫跟着郁庭知手指上的动作在变化,他轻旋,她被包裹,他按压,她就下沉,所有的呻吟与眼泪都被他夺去,还来不及找到踪影,就被专制地哺回,搅着唾液,囫囵吞咽而下。

她的身体好热,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到处都滚烫,就连鼻腔也产生了温度上的错觉,一呼一吸之间,仿佛跨越了季节,回到那个初次见面的晨会上。

耳畔蝉鸣如沸,仿佛还能听到少年光风霁月地立于讲台上,白T被风扯动,猎猎作响。

“小乖……”

但下一秒,粗壮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穴口,郁庭知也显然感觉到了那种尺寸上的不匹配,动作带上了具有痛苦色彩的迟疑。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愈发粗沉,无缝地接壤了裴希回忆中的声音,裴希的两只手腕被少年一手握住,压过头顶,下身的异物感十分强烈,情欲仿佛已经过了那阵鼎盛时期,开始衰退,在燥热中被模糊化的触觉神经也开始恢复敏锐,裴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缝隙一点点撑开,郁庭知俯下身来吻她,滚烫的舌尖几乎交融在彼此的口中。

“没关系……”

这是什么胆战心惊的快乐啊,裴希渴望而又恐惧,两条腿难耐地缠上少年的腰,脚趾在空中蜷缩,额角细汗涔涔,整个身体都几乎要在少年的身下紧绷成一张弓。

但痛楚仅仅只有一瞬,就迅速被填满充盈感反扑,裴希的眉头刚皱起来,眼神就已经微微涣散开,眼眶的眼泪跟着动荡,回想起很小的时候被爸妈喂进第一口冰淇淋,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感。

好满,好胀。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但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躁动在这一刻被抚平,在喘息之余,于空荡的房间里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混乱的心跳声。

郁庭知的手不知不觉与她十指相扣,他似乎也很不好受,掌心与额头一片潮热,湿润的鼻尖在吻她的过程中在她的脸颊上磨蹭。

“小乖……”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啄吻厮磨,轻声呢喃,温柔缱绻到让裴希有一阵恍惚,好不容易略微平息下激烈的喘息,才哼哼唧唧地问:“你刚说话了吗?”

“我感觉你好痛。”郁庭知难得没去计较她的不解风情,明明一切都是在她的要求下进行,他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那个人,低着头一遍一遍地亲她的嘴角与颈窝,像是垂头丧气的小狗讨好的舔舐,“你刚才一直在发抖。”

但话音未落,将他尽数包裹的穴肉深处便又一次轻轻一绞,滚烫的淫水当头而下,小姑娘好像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迷迷糊糊,软软地和他撒娇:

“男朋友……你怎么不动啊……”

郁庭知终于隐约感觉到,之前玩笑说以后会死她身上的日子,现在已经来了。

他外退,再顶入,不算很重,像是给她先无害地打个招呼,但小姑娘的深处却是结结实实地一个哆嗦,媚肉吸吮收紧,逼得郁庭知咬住了牙,语气听起来好似发了狠:

“急什么,今晚都是你的。”

第43章 | 0043 做爱

不会有比这更紧密的咬合了。

柔软与坚硬,狭窄与庞大,本应是两极,却在这一刻变成了包裹与被包裹的关系。

情欲的温度再一次从两人相贴的皮肤上开始攀升,柔软的嫩肉在刚才停滞的时间里仿佛催生出了根脉,缠绕在他的根茎上。

郁庭知腰腹后背都在发力,背肌完全呈现出紧绷状态,他松开裴希的手,将双臂撑在她身旁两侧,腰背弓起的同时,汗水不受控制地抱团滚落进下颌的阴影处,滑落至喉结处。

“哈啊……”

漆黑的房间,视觉受限的同时,听觉与触觉的感官被放大,裴希两只手得到了自由,却也没有什么用,在粘液与肉的抽插搅动中,只来得及匆忙地用手背揩了下鼻尖细细的汗珠。

原来那里居然能被撑开到这种程度,会不会太极限了,好刺激……

原本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少年身体的轮廓,也因为眼泪的浮现而变得模糊,不可思议的快感让裴希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以疼痛来中和这种让她眩目的快乐。

原本勾在郁庭知腰间的那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被操得松散开,如同雪白的珠蚌,在一片旖旎的瑰丽中,悄无声息地开放。

“你在干嘛,松口。”

直到郁庭知发现她的行为,将她的手从嘴里拎出来,俯身而下重新压回床单上。

少年额角的汗水被惯性直挺挺地甩到了她脸上,身上的气味也紧接着扑面而来,混着湿热的潮气,不同于夏天,更像是深冬季节水边的乌木雪松,乍一看是冷的,是淡漠的,只有用火去点,才能发觉那颗易燃的内芯。

郁庭知发现她这种下意识的自虐行为,心头微微一颤,龟头碾着小姑娘的嫩肉,逼得她几乎是下一秒便含着眼泪尖叫出来,“为什么咬自己?”

他顾不上什么爽不爽的,只想以最快速度得到答案,郁庭知握着裴希的手腕,在黑暗里他看不清楚到底咬到了什么程度,只能一次一次地往她的深处去顶,去撞,再缠绵悱恻地碾磨,“说话。”

他要她无法思考,无法说谎。

裴希也确实大脑一瞬间便陷入了持久的空白,她整个脖子都抻长了,脑袋在避无可避的床上止不住地往后仰:“郁庭知……哈啊啊……不要……”

太深了,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