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庭知还是那句话。
他愿意做伺候裴希的那个人,要她真喜欢他来舔逼,都不用撒娇示好,跟他说一声就行。但这人是真的连应付一下都懒得,从今天从见到他开始就沉着一张脸,刚那个男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反倒还跟人家挥手再见。
“那我要怎么表现……”
裴希虽然听到那两个字还是反射条件地羞耻,可她想想国庆一回来就要第一次月考,又觉得很心动,语气不自觉地放软,手抓着他的帽衫口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郁庭知,郁庭知……”
她本来想跟小时候和父母撒娇时那样说,爸爸最好了,妈妈最爱我了,但却好像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语言系统已经开始退化,再说不出口,就只剩下干巴巴地重复叫郁庭知的名字。
郁庭知被她叫得软了,也快硬了,心里的无语有一半是服了裴希,这人还能在木点么,另一半则是服了自己,这都能硬得起来,你这辈子就被她吃死吧。
“就这样?”
郁庭知欲盖弥彰地直起身来,垂眸睨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要不然你自己先弄给我看。”
“……啊?”
裴希愣了一下,没听懂郁庭知什么意思,就看少年身体慵懒地斜靠在旁边的墙上,慢条斯理地说:“我说你今天先用手”
“自己揉自己的小逼给我看。”
自、自己?
之后的一场电影看得云里雾里,来之不易的肯德基也变得索然无味。
裴希感觉这一上午就像是被一根绳子吊在空中甩,晕晕乎乎地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两人回到公园路上,还是上次郁庭知特地给她开房洗澡的酒店,倒不是上次的房间,但户型差不多,进门先是浴室,拐角就是一张大床,落地窗正对着人民公园的方向,窗外树影下是熙熙攘攘的行人。
裴希就连澡都洗得恍惚,等关上了莲蓬头才发现衣服都没带进来,只能穿上酒店备好的浴袍走出去。
外面,郁庭知已经把窗帘拉起来了,两层遮光帘将外面的光线挡得干净,模糊了时间,给人一种黑夜降临的感觉。
他回头,就看小姑娘已经洗完澡出来,身上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尤其那对耳垂,好像挂着血滴子似的,脸上的表情又纯又怯,光看着都给人一种走到这步田地全都是被人连哄带骗,威逼利诱的意思。
“你在家里喜欢怎么弄自己,用过道具吗?”
郁庭知看她脸红成这样,慢腾腾地走过去,狎昵地用指关节碰了碰她的脸,软软烫烫,“别说不会弄,不许对我说谎。”
“就只是……用手……”裴希没打算说谎,反正她在郁庭知面前早就已经谈不上什么形象和面子,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大脑在与常不同的刺激感中放松下来,“我和我妹妹上下铺,所以……用不了道具。”
“你妹妹?”郁庭知的手很快滑向她的后颈,指腹温和地摩挲着她的发根,“亲的?”
“表妹,是我舅舅的女儿。”
私密的空间里,两人重新开始产生肌肤接触,彼此的气息清晰地存在于对方的呼吸中,聊着与之无关,不痛不痒的话题,欲望却在背道而驰地蠢蠢欲动,“我们两个人一个房间。”
“所以你每次在我面前也都只是喘,不怎么叫。”少年仍旧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着她刚洗澡时弄湿的碎发,两人对面而立,郁庭知尚且衣冠整齐,而裴希的浴衣领口都已经有点松垮开来,少女的锁骨与半团雪乳都将将呼之欲出,郁庭知却只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脸,看她躲闪的神情,轻颤的睫毛,“是不喜欢叫还是不会叫?”
“……我不知道什么算会。”裴希确实被郁庭知看得很不自在,“我不喜欢像你那样说话。”
“我哪样说话?”郁庭知捏着她的脖子,就像是拎一只小猫的后脖颈一样,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不喜欢哪一句,重复给我听。”
裴希知道郁庭知一般这么说了,都是不达目的不收手的,她不想跟他僵持,但目光已经开始游移:“就是你说让我……揉……揉小逼……我不喜欢这样说。”
小姑娘眼波流转,声音都带着点颤,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郁庭知却只是顺势将她往墙上带,把手抽出来往她的浴衣下一探,再把手拿出来,特地放到灯下让她看指尖上亮晶晶的液体,明知故问地说:“你这叫不喜欢?”
裴希说不出话来,抵着墙根儿站着,两只手都背到了身后,手指紧巴巴地绞着浴袍的袖子。
郁庭知知道她臊,也不再逗她,往后退了两步,直接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过来。”
裴希愣了一下,木木地跟着走到床边,才想起要问:“干嘛?”
要睡午觉吗?
就看床上的郁庭知笑了下:“看你揉逼。”
裴希猛地僵在原地。
她没有想过,原来郁庭知说的看,并不是站在旁边看,而是要她跨在他身上,从下往上看。
“等一下你自己弄出来之后,就直接坐下来。”郁庭知朝她伸出手,“我帮你舔干净,上来。”
那岂不是
要坐到他脸上去。
裴希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膝盖已经爬上了床。
她就这么在郁庭知的正上方,一点点分开双腿,两片肉瓣分离开的同时,细腻黏滑的液体在皮肤上传来了细微的拉扯感。
“看得到吗……”
裴希低下头去,但她看不见郁庭知的脸,全部都被浴袍的衣摆挡住了,她本以为这种视线的阻隔在一定程度上会让她有松弛的感觉,但实际上却并不会。
因为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郁庭知在看,他的目光所到之处,都会激起皮肤的战栗,就好像在这个浴袍的底下,藏着一团不时会烫她一下的火焰。
“怎么到处都湿漉漉的,乖乖。”
郁庭知只想知道他的小乖到底是真敏感到,只是用嘴说一句荤话都能湿成这样,还是早就从电影院开始,就已经心神恍惚,“很想被我舔?”
“才没有……”
裴希已经不记得刚才洗澡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小姑娘颤颤巍巍地将手伸进腿间,粉白的指尖潦草地在阴蒂上搓揉了两下,便拨开两瓣,轻轻地来回滑动。
她确实敏感,在家里也是随便弄两下就能泄出来,所以手很生,又不会叫,舒服了就闷闷地喘两声。
“嗯……”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有郁庭知看着,快感来得格外迅猛,没过一会儿大腿内侧就已经开始打颤,叫她不得不用左手扶着墙,才勉强能撑住现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