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1)

而这却只是个开始,郁庭知的手指压在上面,上下左右地揉,裴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雨打梨花般身不由己。

“我用力了?”你也太敏感了吧。

郁庭知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腿间搅了个一塌糊涂,指尖刚换了个方向,就感觉已经快要陷进最中间那一道狭小的软肉中去,他阴茎被勒得不大舒服,尤其是龟头那块,语气听起来有种隐忍的生硬感。

他本来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套摘了重新戴,可现在看裴希屁股上那小玩意儿就连手指都吮得那么起劲,有点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裴希的腰后,俯下身去的同时,就感觉到女孩子的四肢像是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双腿间抿成一条线的穴受力被拉开,露出小口,正隔着那一层轻薄的橡胶套,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的茎身。

“你、你记得轻点……”

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六七年前如何荒唐过,可当箭真的上了弦,扳机即将被扣动的那一刻,才发现那些回忆已经近乎成为了本能的反应,“我好久没做了,你要是一进来太狠了我可能受不了……”

“哦,”

郁庭知心想我才受不了,却又转念一想,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才堪堪挤进去一个龟头,“好久是多久?”

烫是真烫,紧也是真紧。

郁庭知本来就因为戴上了小一号的套感觉勒得挺难受,但头部刚一顶进裴希的穴口,他立刻意识到正戏前的脱敏练习相当重要。

他高中还是个处男的时候都没直接被夹射,总不能到了这个年纪来丢人吧。

“……不算自己弄的话……”裴希也有点儿被撑到了,舒服又不舒服,这种过分的扩张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让她感到危险,“和你分手之后就……”

她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手有些不安地轻轻握在了郁庭知的脖子上,那盒还没拆封的套的尖角就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划来划去,疼与痒四六开。

“唔……”

等到郁庭知顶进深处那一刻,两个人都短暂地没了声音,就连方才还在大开大合的呼吸也陷入了静默。

久违的,熟悉的快乐。

是属于他们之间秘密的契合。

裴希有一瞬间半个身体都麻过去了,直到饱胀感涌入大脑皮层,好不容易找回呼吸,又被郁庭知缓慢地抽动一点一点碾碎在唇齿鼻腔间。

他做起来还是那么凶,慢但和温顺不搭边,只是轻轻地抽出一点儿,在缓缓地顶回来,龟头捣进深处,没有任何余地地碾紧软肉,这样来回两三次,裴希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捂着嘴尖叫了。

“那算上自己弄呢?”

可比起裴希就连说话都困难,郁庭知甚至还有余地能将她手上那盒套接过去,随手扔到旁边,再向她发问:“我们小乖不会还在夹腿吧。”

“……”

他是真坏,问出问题的同时龟头往里一撞,撞得裴希注意力一下散开,只软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才懵懂地抬起头:“你说、嗯……什么?没听清……”

她好像要哭了,眼眶红得已经把眼白都染上了色,氤氲的泪气在里面晃荡,好像春天的一场大雾。

可她注意力与焦距都散开了,穴儿却收紧,每一寸湿滑的软肉都在绞着他,逼得郁庭知本来还想再和她拉扯一下,也不得不迅速地进入到了正题当中去。

“在问你,”他抬手把她的手抓着往沙发的凹陷处按,手指强硬地从她的指缝中穿过,问出的问题早已改弦易辙,“没有找别的男朋友吗?”

“……轻、轻点。”

裴希只记得高中的时候两个人做起来还挺不管不顾的,但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不管不顾,小穴已经滚烫酸麻了,黏糊糊的水在穴口挂了一圈,却感觉更多的水还是被堵在里面,小腹有点发胀,深处又酥痒。

她难得没有老实地回答问题,而是垂着眼,一边隐忍着那股快感带来的,想要呻吟的欲望,一边压抑地反问:“你呢?”

她高中的时候并不起眼,甚至在英国的时候也很朴素,那个时候即便是有一些中国留学生,或者是白人男同学想追她,她就连正儿八经的拒绝都说不出口,只能很没有礼貌地单方面疏远对方。

裴希还记得她第一次买成套的,正儿八经的护肤品,是在第一次发工资的第二天,此前她一直都只买一些便宜大碗的保湿水乳,就那么胡乱地擦擦,后来她工作开始步入正轨,通过了实习,成为了DR的正式员工,在这个过程中,裴希才开始一点点学会穿搭,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更专业,更具备一个职业女性应有的体面与成熟,整个人开始自信,才逐渐能够客观地去看待自己与追求者之间的关系。

可郁庭知不是这样的。

他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惹眼,整个人也清晰而舒展,有的时候裴希和他出去,在街上不好意思牵手,就会有女生上来夸他很帅,想要个联系方式。

一开始裴希还觉得挺尴尬的,想着要不然她先回避一下,可郁庭知总会很自然地把她拉过去,跟那个女生笑笑说:“谢谢,有女朋友。”

虽然当时裴希没说出来什么,但她确实在心里觉得,谈恋爱也是需要能力的,而郁庭知是她最觉得具备这项能力的人。

“我?”

郁庭知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双手再一次将她的手往沙发的缝隙里扣,阴茎顶进去,这一次不急着撤出,而是压在花心上,深重地碾磨,“男朋友应该是谈不了了,我很直。”

“……”

裴希被他磨得小腹不住地发抖,声音不自觉地扬起,带上哭腔:“你干嘛、你啊……故意的……”

“不是你先转移话题的吗?”郁庭知又慢吞吞地往外拔,拔出半截儿,再给进深处,上半身往下欺,倾吞她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谈了就谈了,不敢说,怕我不舒服?”

“我看你才是……嗯……不敢说……”

裴希的句子再一次被郁庭知拦腰撞断,快感变得细密而集中,她就连完整地喘息都再难做到。

“是谁在15年圣诞节的时候发了一条空间,祝人幸福?”郁庭知本来都只是随口问问,结果这么一来一回,搞得他还真有点认真起来了,“圣诞节把人甩了,你挺过分。”

那时候他正好也在圣诞假,本来在考虑要不要回国,就因为这条说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买了去英国的机票。

他当时都觉得无语,也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因为他除了裴希在伯明翰读书之外,对她一切生活都一无所知。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是山高水长。

这一点在郁庭知落地英国之后更加清晰地被感受到,英国的每一条路对他而言都陌生,每一家店他都不认识。他去了伯明翰,但因为他来的不是时候,圣诞集市已经结束,他也确实不想久留,就到学校后街随便找了一家中国人开的饭馆,吃了一份宫保鸡丁盖浇饭。

虽然说起来很矫情,但是那一天他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一、一五年?”

裴希提起这个年份,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