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每一次抬腰抽插都撞得她身形往上晃了晃,胸前的乳房跟着波涛颤动,宋柏岸抬起头,对她笑得很恶趣味:“哎呀,小裴的奶子在抽我的脸,抽得好痛好爽……”
“……神经病……”裴言有气无力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诶,小裴能认出来我是谁了。”他将她抱进怀里,和她接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一点点巡视着自己的城池领域,重重地吸吮着,亲吻的啧啧水声大得裴言自己都耳根发烫。
最后一吻结束,裴言的唇都变得有些红肿。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前,很温柔,很绵绵深情地跟她对视:“记住哦,现在操你的,不是什么人型按摩棒,是宋柏岸,是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的,以后要操你一辈子的宋柏岸。”
他很享受和她做爱,但前提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肉体的欢愉永远比不上灵魂相认的温暖满足感,只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对她有肉欲,虽然她总是骂他原地发情不分场合,但是,那也只是喜欢到了极致的生理反应。
春药带来的激烈肉体交缠反而让他没了以往做爱的满足安慰。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发骚,意识模糊混乱,主动贴上来蹭他时,并没有多高兴。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可以被她这样对待,那么要是蒋毅安得逞了,是不是也会被她这么主动地展露媚态呢。
所以还是有怨气的,想着小小地惩罚一下,故意不温柔地,发狠地操弄着她,但当她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牢牢抱住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一下子就变得酸涩柔软起来了。
“小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所以拜托下次你提高警惕不要像个笨蛋一样傻乎乎被人骗了。你知道你电话打不通的那十几分钟我到处找你找得多着急发疯吗。”
他心有余悸地后怕道。
“要是你出事的话,我是真的会跟着你一起去死的。”
眼泪一下子糊住了视线,虽然她都二十五岁了还要被宋柏岸这种笨蛋骂她才是笨蛋,可是听着他那么真诚又后怕地展露出那么担心的脆弱,怎么可能不感动。
“不可以陪我一起去死。”裴言吸了吸鼻子,“笨蛋……要是不想我死了都被你气,你就该好好活着才对。”
“好。”宋柏岸对着她笑,“所以你得好好活着,我才能好好活着啊。”
这一次是裴言主动先凑上来吻了他,在清醒理智的情况下。宋柏岸捧着她的脸,很温柔缠绵地和她唇齿相缠,然后……一抬腰无声无息地又开始小幅度在她体内磨蹭了起来。
裴言:……
上一秒还在温情表白生死相随下一秒你就又开始满脑子淫秽色情了,未免心情转换得太快了吧?
宋柏岸含着她的唇笑得不要脸:“小裴自己点的火,当然要负责灭。”
小屁孩学什么霸道总裁语录。
但是,身体又开始因为他的磨蹭开始骚动,花穴分泌出润滑的粘液,开始贪心地收缩,想要更深地吞下这根肉棒。
“小裴又想要了,到底是药的作用还是因为你见了我就开始淫荡啊……”宋柏岸调笑着箍紧她的腰,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过没关系,我身强体壮,会让你满意的。”
门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暧昧情事,江越蹲坐在门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苦涩。想的是,他应该逃走的。可是脚底下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只能沉默着,自虐痛苦地听完了里面的所有动静。
头突然变得很痛,像是有什么在里面炸裂迅速要爆开,脑海深处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隐隐对他说:“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裴言明明是只喜欢你,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眼前纷杂混乱地闪过很多光速的片段,都是他不知道的,没见过的。
裴言对他笑,在他怀里撒娇,闭着眼害羞地和他接吻……都只是一闪而过,最后定格的,是她心如死灰地看着她,漠然地开口:“我累了,你总是这样,把你的要求都强加在我身上。你根本就喜欢的不是我,你只是喜欢把我打造成你想要的的那个裴言的样子。我不是机器,不是雕塑,不是你拿着刀子在我身上刻我就可以咬牙吞声地被你改变,我真的累了。既然你要我走,那我就走。”
浓烈的悲伤在心底蔓延开来,江越张张嘴,想说不是的,我喜欢你,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别走。
可最后,他却听见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说:“好呀,那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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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狗要上线了,时予哥哥,下章看你出场了
0027 25 车震(h 3p 500珠免费加更)
宋柏岸一脸餍足地抱着裴言出来时,江越正倚靠在楼梯拐角口的墙上,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言见了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抓在宋柏岸衣袖上的手,她侧过脸,把脸埋进宋柏岸胸膛,不去看他。
江越的目光扫过她脖颈上那个细小的吻痕,眼眸中闪烁了一下,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宋柏岸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他还主动凑上去和江越说话:“虽然你有时候很欠揍,但关键时刻不仅靠得住还很正人君子嘛,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老江,下次请你吃饭。”
江越木着一张脸也没回答作声,宋柏岸已经习惯他这副死样子了,也不介意,从他身旁路过,抱着裴言下楼。
时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一小会儿,背后还有辆停靠着的黑色轿车。来的路上他碰见了周依依,得知裴言没事后便先将惊魂未定的周依依送回了家。
尽管知道裴言没什么大碍,但是只有亲眼看到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盯着宋柏岸怀里的裴言问:“她还好吗?”
宋柏岸发现裴言不见了的时候第一时间联系的就是时予,问是不是裴言又跟着他跑了,在确认裴言真的不见了以后,两个人便一路沟通交换手中的信息出发去找裴言。虽然的确是对时予这个小绿茶很不满,但关键时刻还是要抛开争风吃醋和对方统一战线以裴言的安危为重。
时予从宋柏岸手中接过裴言,只看了一眼她不自然的神色便猜出了问题:“药?”
宋柏岸点头:“上车再说吧。”
拉开后面的车门,宋柏岸先进去,时予把裴言放进来,让她的头枕在宋柏岸的肩上,自己再跟着进来坐在裴言的另一侧。
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人,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便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
时予对他温和有礼地报了裴言家的地址说了声“麻烦你了李叔”,便拉下了后座与前面的隔板,三个人被隔绝在私密隐蔽的空间里,时予这才开始查看裴言的情况。
“裴言,你感觉怎么样?”时予温柔的声音传进耳畔,裴言顿时觉得鼻酸起来。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时予的稳重成熟让她总不自觉地把时予当作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人在遇到足够信任依赖的人时会不自觉地变得更脆弱。她抓住时予温暖宽厚的手,紧紧握住,略有委屈地说:“我好难受……”
宋柏岸在一旁酸溜溜地哼了一声:“一看到你的时予哥哥就把我抛到脑后了是吧,亏我刚刚那么出力。”
她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和宋柏岸少了几颗纽扣的衬衫都已经表明了他们做了什么。时予目光沉了沉,温柔地开口问:“我现在帮你检查一下好吗?”
手指探进裙底,湿润的内裤还兜着满满当当的精液,时予从一旁抽过卫生纸,耐心地替她清理干净里面的液体。
他的动作很轻柔,微凉的手指伸进柔软得穴甬内一点点抠挖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裴言的药性本来就没全退,他这么一勾,就又开始浑身痒痒,开始觉得热和难耐。